“打獵?你還有心思打獵,去吧去吧,周一要是你沒回來,我就說派你去合作單位聯絡客戶了。”
五點十一分了,算加班嗎?
常威拿著麻袋上了車,裡麵假裝是槍,你空手下鄉打獵,這事花姨都瞞不過去。
出了廠門口,老張坐在車上抽煙,警衛員過來讓常威過去說話,德行吧,還過去說話,譜越來越大。
“張少將,有何指示?”
“什麼少將,彆亂喊,大校而已。”老張故意撣了撣肩章。
“白撿的大校,高興是應該的,啥事啊?沒事我走了,我要趕路下鄉。”
“你下鄉乾什麼?”
“幫你找邪道門啊,讓你升到少將,你再幫我升兩級,那我離副科就越來越近了,我要再找三波邪教徒,我就是行政十八級副科,十八歲的副科,我老常家要謝謝你八輩祖宗。”
老張覺得這話味兒不對,怎麼有股子埋怨,“上車,我帶你去個地方。”
“不去,上次讓我獨自麵對三百多個邪教徒,命差點沒了,這要在部隊裡,最差是個個人二等功了吧,聽你的容易小命不保。”
常威推著車要離開,警衛員抓住龍頭,一臉狠色,常威一敲他手腕,疼得他撒手,不等他摸槍,抓住手腕繞到他脖子後麵,“敢對老百姓對槍,誰給你的權力,給你槍是讓你恐嚇工人階級的,你想上軍事法庭。”
“常威,放手。”老張從車裡下來了,這個狗臉常威,自從給他提兩級後,對自己的態度越來越差,誰讓自己有愧呢。
“怎麼地?張大校要武力威脅平頭老百姓,國家給你權力你就扯犢子,你跟過去無組織無紀律的亂軍有什麼區彆。”
“你快閉嘴吧,有事找你。”
“不去,夜貓子進屋準沒好事。”
“羅家托我找你說和。”老張拿出一根煙遞過去。
常威沒接,看著老張,“怎麼賠償我?再升兩級?”
“那晚的事你乾的?”
“哪晚?什麼事?什麼我乾的?”常威疑問三連。
“大家坐下來談談,給我一個麵子。”老張放低了姿態。
常威內心怒火翻騰,這就是權力的滋味,真特麼的好啊,罔顧人命打壓自己,絲毫不拿自己當個人,如果自己是將軍的兒子,他敢讓自己過去談談?羅家都要忙不迭的上門賠禮吧。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憋屈。
“去哪兒談?羅家我不去,誰知道我走了後她屋子裡少了什麼東西,誣陷我偷的,彆說不可能,讓我空手獨自一人下鄉都乾的出來,我這條狗命人家會放在眼裡。”
常威推著車甩出一句話,“前麵飯店包間談,半小時吃完我就走,你結賬。”
常威要了一個包間,點了八個菜,心裡盤算著這件事的得失,他不後悔,沒一槍打死羅玨都算他善良。
深深的無力感湧上心頭,白天折騰了那麼多,才搞掉徐小思和吳倩,也是恰巧符合廠高層的變動才處理了徐小思,不然人家背個警告還能繼續當副主任。
權力真是讓人迷醉的滋味。
五點四十五,外麵傳來刹車的響聲,五個人的腳步聲,常威打開包間的門,站在門口迎接。
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人麵相威嚴,有些駝背率先而行,後麵是羅玨,老張和羅胖子,警衛員守著走廊。
常威對羅父身上的殺氣沒有一絲慌亂,微笑著讓開門口位置,請大家入內,羅父看到進門的座位,常威的碗筷還在那裡,於是坐了主位,羅玨和羅胖子分坐兩側,老張選了隔常威一個座位的右手邊。
羅父乾脆利落開口道:“都是直性子,直奔主題吧,常威,這事兒能了結嗎?”
(書裡廠裡書記的姓,哪章沒改謝書記提醒我一下,書裡除了四合院人物其他掛掉的都是我群裡那些老澀澀,他們存在的價值就是在書裡被我寫死寫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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