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太太也跟你學學詩詞。”
“欺味成家,慳貪積富,靜言獨坐思量。養他數口,罪孽自家當。
催促光陰似箭,才青鬢、容改衰蒼。百年裡,誰人儘數,兀兀謾羅張。”
聾老太太品著半闕詞,嗬嗬一笑,“罪孽自家當,好小子,這是拿話點我呢。”
“好,傻柱、易中海和常威留下來,這下你放心了吧。”
常威看著臉上有點忿懣的劉海中,“一大爺也留下來吧,還有苗大媽替易師傅當翻譯也留下。”
這屋裡人一點沒浪費,一個沒走,全部留下來。
常威大馬金刀坐在爐子旁,讓傻柱把爐子燒旺點,這屋子陰氣太重。
才下午三點,外麵天已經沒多少光線,屋需要拉燈繩點燈。
常威和聾老太太相對,左手邊傻柱和劉海中,易中海兩口子在右手邊。
“老太太,有什麼話就說吧,是遺產分配還是房屋繼承,找何師傅和易師傅;喪葬一條龍,一大爺劉海中給你操辦,保證你走的風風光光。”
“常威,我要走了,我平心靜心和你說話,你不要鬨。”
“走好,不送。沒什麼事我回家吃晚飯去了,後事讓這四個人給你操辦吧。”
“常威,你彆走,我有事問你。”
聾老太太嗷嘮一嗓子,把常威嚇一跳,都不是人類能發出的聲音。。
“你不要哇哇叫,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磨磨唧唧。”
聾老太太剛才太用力,胸口的氣倒騰不過來,苗翠蘭幫她撫著胸口順氣。
“常威,打開天窗說亮話,閻埠貴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
“易中海的腿是不是你找人弄的。”
“你再這麼栽贓陷害信口胡謅我就走人了,臨死臨死,還給我添堵,你真是罪孽自家當,怪不得一輩子孤獨終老,做損做多了。”
“好。”聾老太太點點頭,“就衝你這心機手段和臉皮,你不成功誰成功。”
常威有點不耐煩了,陪一個快死的老太太有什麼好說的,又不是自己家人。
“言歸正傳吧老太太,你想乾什麼?”
“你答應我以後不會出手對付傻柱。”
“不答應。”
常威搖著頭,傻柱一臉憤怒,易中海臉色陰鬱,劉海中不明所以,聾老太太非常詫異。
“每次都是彆人主動對我出手,我還不能反擊了?你老糊塗了,臨死還擺我一道,你怎麼腆著這張老臉說的,我不出手對付傻柱,你怎麼不告訴易中海、苗翠蘭和傻柱不要惹我。”
“你們臨時大家庭,一家人齷齷齪齪,卑鄙無恥肮臟下流,撒謊騙彆人說自己是烈屬,易中海在那到處嚷嚷尊老敬老,合著把你供起來唄,等你死了讓易中海抱著你牌位睡,那他才真正做到了尊老敬老。”
苗翠蘭剛要張嘴,又不知道說什麼,她有些怕常威了,她死裡逃生變成跛子也是運氣好,再有下一次,她可能就沒命了。
“易中海是什麼好鳥,貪汙何大清給何雨水的撫養費,欺騙傻柱,工作崗位就是何大清轉給自己兒子的,變成他托關係找的,你是騙子,易中海詐騙犯,我都懷疑易中海才是你兒子,騙子隨根兒了。”
常威點上煙,看著傻柱,“傻柱,我以前喊你何師傅,給你臉你自己不兜著,因為易中海和這要死的老太太,跟我唧唧歪歪沒大沒小的,我踹你那次因為啥你不清楚?其他時候我主動打擊過你?”
“再有。”
‘啪’常威給了易中海一個嘴巴。
“你相親那天,搞破壞的是這個老犢子和賈家,你跟我使什麼勁兒?你睡到秦寡婦了嗎?你當舔狗是你的事,你讓我跟你一起當舔狗,你可真是瞎了心。”
說到這裡,常威站起來給了傻柱兩個嘴巴,傻柱當場被打懵,要不是劉海中扶著已經躺地上了。
“彆打,彆打。”一大媽全顫抖護著易中海。
“彆打,我老糊塗說錯了。”聾老太太在床上心疼地看著傻柱。
“常威......”
劉海中話沒說完,常威猶如剛撲殺獵物的獅虎,帶著滿身的殺氣看著他。
“我今天心情非常不好,誰再說廢話,我就抽他嘴巴子。”
常威把易中海從輪椅上拽到地上,坐在輪椅上前後推著,用腳撞擊地上的傻柱和易中海。
身體側著探過去,用兩個人聽見的聲音,“死老太太,再算計我,我讓傻柱橫死街頭你信不信?”
“我信,我保證他們以後絕對不招惹你,請你給他們留一條活路。”
“你的保證,我一個字都不信,這房子你捐出去,我就信你,你敢給傻柱或者易中海,我保證這屋子誰也住不進來。”
常威踩著傻柱和易中海,離開這間屋。
聾老太太臉色灰敗,整個人都失去了力氣,嘴巴裡喃喃著。
“我明白了,終於明白了,閻埠貴、易中海和傻柱,還有劉光齊,他們都不是你的菜,你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個院子,你要把所有人都趕走,霸占這個院子。”
除了耳力超強的常威,屋裡其他人都聽不清聾老太太說了什麼。(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