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看到劉光福被五花大綁,前麵有人牽著繩子,像在遛狗一樣遛他,這是怎麼回事兒?常威想看看。
閻解放和閻解曠兩兄弟,向周圍拋灑傳單,好家夥,閻家人活躍起來了。
閻解曠拿著紙筒卷成的喇叭,曆數劉光福的罪行。
偷看鄰居秦寡婦洗澡,調戲老太太賈張氏,偷傻柱地窖的白菜,在家毆打工人父親劉海中
這特麼的簡直是離譜拿鑰匙開門,離譜到家啦!
偷看秦寡婦洗澡可以有,調戲賈張氏?不要命了?
偷傻柱地窖白菜那不是棒梗乾的嘛?
在家毆打劉海中,這個可以有,但是劉光福那慫貨敢嗎?他爹一瞪眼睛他要嚇尿褲子。
閻家的種隨了閻埠貴的根,壞慫,很擅長搞文字陷害。
周圍的小鬼跟著喊打倒大流氓劉光福,脖子青筋跳動,小臉漲的通紅,揮舞著拳頭,要把天捅破。
純粹為了喊而喊,借著這事兒發泄情緒呢,鬥個屁啊。
常威經常為自己和這群小鬼戰鬥而感到羞愧,智商降維打擊勝之不武。
閻解放用手拉了一下閻解曠,朝著常威的方向指了指。
喲嗬,真是小刀拉屁股開眼了,帶上紅布條,讀點紅書就硬氣起來,要鬥常威。
“你,肉聯廠第一書記,你有沒有罪?”
常威看著一米外用手指著自己的閻解曠,踹下車撐子,上前一把抓住閻解曠的手指,隱蔽給了閻解曠一個眼神。
小子,看看你爺爺我是怎麼怎麼鬥人的,你,不行!
“大膽,我是商業局紅書學習帶頭人,肉聯廠紅旗舉旗手,海澱區和東城區學習紅色思想組織者,d校客座講師,又紅又專,得到領導人表揚,四九城紅色思想先進工作者。你問我有沒有罪?”
“我看你是修zz義投機者,潛伏的資產階級敵人,妄圖打擊紅色政權的乾部,要搞亂四九城的紅色浪潮,你是抹黑紅旗,篡改紅書,詆毀紅色主義的敵特,在紅色乾部身後放黑槍的f動分子。”
“我認得你,你爹閻埠貴,舊社會的業主,給島軍的帶路的買辦,綁架侮辱婦女罪被判刑,你怎麼還敢穿著這身衣服,還敢鬥d的乾部,果然是竊取紅色政權的資產階級,打著紅旗反紅旗的狗特務。”
常威招呼學生小隊的帶頭人,“你為什麼不擦亮眼睛,竟然讓一個犯罪分子的子女混進紅色隊伍,他和那個閻解放的父親就是買辦,叛徒,你這是什麼行為?放縱分散主義和資本主義反撲紅色的錯誤行為,你還要不要保他們倆?如果你作保,我就要提請對你身份甄彆,是不是島那邊隱藏我方的狗特務。”
帶頭人一看是常威,嗬~這是肉聯廠工宣隊領導的領導,四九城第一紅色戰鬥小隊的話事人。
閻解放和閻解曠鬨錘子哦,哈批打腦殼撒,居然敢對常書記砍腦殼。
當即下令一群人把閻解放和閻解曠綁起來,劉光福對著常威喊冤,帶頭人看著常書記。
常威丟下一句一丘之貉。
得嘞,抽出皮帶對著三個人摟頭蓋臉抽打,十幾個隊員紛紛解開腰帶,牛皮鋼扣腰帶掄地虎虎生風。
閻解放和閻解曠哭爹喊娘求饒,恨著自己為何記吃不記打,母親楊瑞華告訴過他們倆,一定遠離常威,今天非要湊上去,還挨了一頓打。
常威當即對小分隊提出表揚,“我們都在唱一曲忠誠的讚歌。為了崇高的目標,為了解放全人類,犧牲這些壞分子是值得的。”
啥意思?
接著打唄,反正死道友不死貧道,繼續抽繼續打,打得你屁股開花。
推推搡搡眾生相,都是無處發泄的青春荷爾蒙。
小當拎著一兜子菜和常威打了招呼,小學畢業就沒學上了,目前在家做家務。
“你爸又喝酒去了?”常威覺得小當很有眼色,這方麵不比小魚差。
比自己家那兩個孩子懂事,不爭不搶也能得到實惠,有腦子。
“傻爸跟媽一直鬨彆扭呢,生不了孩子也不能全怪我媽。”
常威推著她的腦袋往家走,“大人的事你不懂,這事兒你向著你媽沒錯,親情有時候就是不講理,你媽錯了也是你媽。”
“常叔叔,你不怪我媽?”
“這孩子,你媽生不生孩子是你傻爸的事兒,我怪得著嘛。”
“但是我奶奶以前罵過你,我哥還要報複你。”
常威抓出一把糖放小當兜裡,這孩子,為了利益親哥都出賣,好樣的。
賈家人在影視劇裡能過那麼好,應該的,誰讓人家打小就聰明呢。
“隻要你和槐花彆學家裡人算計我,常叔叔保證你以後衣食無憂。”
小當眼睛裡閃爍著光芒,這一刻她心動了。
常威隨手在小當心裡埋下種子,至於將來開什麼花結什麼果,看她的選擇。
長成狗尾巴草也是她的命,對了,有個洋氣的名字,西伯利亞九尾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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