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三歲了,人老珠黃,難道常威喜歡歲數大的?也不是不行。
“太太,你也不想,咳咳......秦淮茹,棒梗在滇省種地種上癮了?動亂結束怎麼還不回來?”秦淮茹正芳心亂撞,一下被氣清醒,這是人話?
棒梗從小到大就沒乾過活,怎麼可能跑窮哢哢的地方種地上癮,他腦子又沒毛病,回不回的來你問誰呢?
“常書記,棒梗能結束插隊下鄉回城嗎?”
“知青返城這是個大問題,嗯,這是國家的政策,鼓勵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廣闊天地,大有作為,但是也允許他們返城,這個問題,你應該去找街道辦,他們負責接受轄區知情。”
常威嘴巴吐嚕一大串,秦淮茹無名火起,都是廢話,廢話啊!
有一句有用的嗎?
“我去街道辦問了,說需要這邊開介紹信,同意接受,那邊才能蓋章放人。”
常威板了臉,“秦淮茹同誌,這是什麼話!你也是參加工作十幾年的老同誌,覺悟怎麼還這麼低呢,怎麼說出這樣的話?嗯,啊~”
秦淮茹覺得常威是不是有精神病啊,說什麼屁話呢,還嗯,啊~唱戲呢?
常威不依不饒還在批評秦淮茹,“這個,這個,嗯,什麼叫放人?這個詞很不好,啊~說的插隊下鄉跟去渣滓洞一樣,那是改造他們的身體,改造他們的思想,你說是不是啊?”
秦淮茹好想叫他一聲一大爺,劉海中附體是怎麼地?這腔調,跟劉海中不能說是神似,隻能說是一模一樣。
打斷常威的嗯嗯啊啊,“常書記,我就想求求你,能不能跟街道辦說句話,讓棒梗回城。”
“商務局跟街道辦是兩個係統,我怎麼好張這個口呢?這不是以權謀私嘛,我是D培養的乾部,絕不能做出這種事兒,而且開了這個口,群眾怎麼看我?街道辦怎麼看我?家人怎麼看我?我兒子還把我當偶像,結果他爸爸替外人跑關係走人情。”
秦淮茹聽出常威的意思,外人?她可以是內人。
從59年那一眼伊始,腦海裡就鐫刻了這個風度翩翩的男人,想到這裡秦淮茹兩靨緋紅。
害羞地把頭發撩到耳後,露出脖子,挺起胸膛開始解扣子。
常威一把抓住她的手,低聲訓斥她,“你在乾什麼?你以為我常威是什麼人?”
你是什麼人?秦淮茹的手被抓住當然知道,常威的雙手壓在她胸口,壓得她胸口都喘不過氣來。
常威鬆開雙手,歲數大了,鬆了,沒意思,再過十年能掉褲腰。
秦淮茹一看色誘不成功,臉色恢複正常,眼睛也沒有濕漉漉可憐的模樣,乾脆利落開口,“你想要什麼?”
常威用手指了指隔壁。
“你想要房子?白日做夢。”
說完這句話,秦淮茹也沒離開房間,這是等著常威還價呢。
都是玩心眼子的,繞來繞去,還要皆大歡喜,贏了臉麵輸了利益,何必呢?
當然,常威臉也要錢也要。
“那就沒法談嘍。”常威悠哉悠哉泡著茶,用手剝鬆子吃。
“這是三間正房,棒梗今年回不來,明年也能回來。”
“也許永遠回不來,秦淮茹我告訴你,我不會給棒剛開口,但是可以跟那邊打招呼啊,讓棒梗落戶在那邊,如果他敢私自回四九城,就可以當盲流子抓起來,再遣送回村。”
“你為什麼這麼狠?我哪兒得罪你了。”
秦淮茹又要開始使出拿出絕技,哭。
常威用手指敲了敲茶盤,“這招,傻柱都不怎麼吃了吧?你還演上癮了?自從傻柱查到你吃避孕藥,你這招就不太好使了吧?想聊就聊,要哭回家哭去?在家喝茶看你哭,喪氣不喪氣。”
“我們搬走了,住哪兒?”秦淮茹又開始淒淒慘慘戚戚。
“秦淮茹,收了你的神通吧。想必你也打聽了,我常威明碼交易,一手交錢一手交房,童叟無欺,你無非是想問多少錢罷了。”
秦淮茹收了臉上慘兮兮的樣子,“你能出多少?”
“這才是談買賣的價格,現在一套好的四合院兩三千塊,三間正房加東西間塌掉的房子,給你一千五。”
“兩千,這是四進大宅子的正房。”
“四進大宅子沒錯,但是人家一套三進大院子才幾千塊,你隻是中院的幾間房,不要太貪婪。”
秦淮茹咬死不鬆口,“兩千,不還價。”
“不送,出門右拐回家吧。”
狠了狠心,秦淮茹委委屈屈,“成交,一千五。”
“一千五是市價,棒梗回來我要用人情,這打點的費用你不會讓我出吧?雖然我誠實可信,但也不能當冤大頭啊。”
秦淮茹恨不得咬死眼前這個魔鬼,把人抽筋剝皮,敲骨吸髓,一點便宜都不許彆人占。
“那你能出多少錢?”
“一分錢不出。”
“常威,你瘋了吧,你耍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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