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致遠紅光滿麵的回到家屬院。
大家看他這樣子,心裡有了數。
“餘營長,你這是,相看中了?”有個嫂子問。
餘致遠耳根染上薄紅,想到之前聽聞的賭約,他揚起一抹笑容:“還得多謝薑嫂子。”
他勾了勾唇角,一副沉浸在幸福中的樣子,腳步輕快的回了營。
回營之後,遇到另一個營長。
那營長勾上他的脖子:“老餘,怎麼樣?那姑娘真有那麼好?不是薑嫂子糊弄我們的?”
餘致遠心裡明了:“當然,薑嫂子是真心實意的給我們介紹對象的,老袁,趙副團說的那些...你自己沒有判斷力嗎?”
“薑嫂子是霍團的遺孀,我們不說幫忙,但也不應該懷疑她。”
薑嫂子過去固然有不對,但也隻是自私了些,從來沒有損害過任何人。
反倒是趙副團,三番五次的詆毀薑嫂子,他是個心正的人,不好在背後說彆人的壞話,隻是說:“薑嫂子人不錯。”
然後回了宿舍,他還有自己的小糾結呢。
他對白夢婕很欣賞,也有心動,隻是這麼快結婚,他難免有些遲疑。。。
賭約第七天。
趙博嗣的處置出來了。
下來以後,杜政委專門來找了薑梨一趟,一為告知,二為安撫。
說的時候,杜政委有些吞吐,但薑梨卻淡定異樣。
從一開始,她就知道趙博嗣的處罰不會重。
因為說到底,他犯的不是原則性的錯誤,說破天去,趙博嗣頂多是私德有虧而已。
現在被調走養豬,薑梨已經很滿意了。
殺人誅心。
就趙博嗣那心比天高的樣子,這會指定得氣死。
看薑梨麵無表情的樣子,杜政委反而心下沒底:“弟妹,你...”
“勞煩杜政委費心了。”薑梨露出個禮貌的微笑:“這件事就到這裡吧。”
剩下的她自己來。
對於一個舔狗來說,致命的打擊是什麼呢?
送走了杜政委,三圓噠噠噠的跑了過來:“媽媽,你肚肚餓了嗎?”
小姑娘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她,薑梨心頭晦暗拂去,“你餓了?”
小姑娘摸了摸肚子,有些害羞。
薑梨摸了摸她的圓臉蛋,這段時間小姑娘長了些肉,白白嫩嫩的小丫頭,圓眼睛裡閃亮閃亮的,彆提多稀罕人了。
薑梨給她拿了塊桃酥,讓她先墊墊肚子。
自己去廚房做飯。
蘿卜切絲,煎兩個雞蛋,煮了個蘿卜絲湯。
然後蒸了幾個土豆,蒸熟後壓成泥,加入澱粉,團成圓子,調了個料汁,一份新鮮出爐的土豆圓子就出爐了。
想了想,又洗了兩個土豆,切成塊下鍋,然後壓成泥,在煮些麵條,撈出來拌一拌。
出鍋的時候,倆姑娘正好放學回家。
“正好,洗洗手就能吃飯了。”薑梨率先盛了一碗麵條,又夾了幾個土豆圓子,招招手:“盛楠,把這碗給小天送去。”
盛楠乖乖聽話。
等回來的時候,碗裡裝著發糕。
薑梨拿出來給幾個孩子分了分:“吃飯吧。”
她自己則先把平安喂了,喂的沒有調料的土豆泥拌麵。
一歲半的小女娃,已經長了牙齒,一口一口吃的凶的很。
直到一小碗麵條吃完,小女娃依舊大張著嘴,薑梨隨手塞給她一條布做的磨牙棒,讓她咬著玩。
自從吃輔食以後,小女娃快速膨脹起來,現在白白胖胖,笑的流口水的樣子,像極了年畫上的福娃。
怪不得人人都愛萌娃呢,因為真的能淨化心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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