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隨便插。”薑梨也配合著轉移話題。
苗媛媛跟著湊趣。
說實話,她們幾個跟杜嫂子的觀念確實存在差異。
這種差異,得益於她們受到的教育,還有她們的觀念。
但是哪怕如此,她們幾個也是經常湊在一起的,沒彆的,為了男人。
再說了,又不是什麼很親密的朋友,能湊在一起玩,主要就是因為男人們交情比較好。
脾性合的來就多玩幾次,合不來就麵上應付著就好。
就連薑梨,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她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杜嫂子。
哪怕她心性成熟,也難免有些雛鳥情節,不過相處著相處著,察覺到跟杜嫂子某些觀念不和,就自然而然的疏遠。
再加上她不常回家屬院,交集也越發少了起來。
也隻是過年過節的時候見上幾麵罷了。
成年人,沒必要內耗,不合適疏遠就可以,一如薑梨對秦嬸子。
過年的時候,秦嬸子祖孫倆是回來了的,但薑梨的表現沒說多麼冷淡,同樣也不熱情,最起碼跟過去是沒法比的了。
下午的時候,以胡玉梅為首的裁縫店員工,來給薑梨拜年。
說到她們,不得不感歎一句。
現在很多人都已經搬出了家屬院,有的住在附近的村子,有的在市裡租了房子。
沒辦法,規矩就是規矩。
她們跟薑梨不同,薑梨當初是放棄了工作,房子才沒被收回去,還有就是霍卿衍的級彆夠高。
胡玉梅等人的男人,有的級彆不夠高,有的拿了彆的好處,房子自然也留不下。
隻是以前家屬院房子夠住,就給她們一個過渡的時間。
現在各家的生活都步入正軌,大家自然也不會不識趣。
儘管她們住處不同,依然像約好了一般,年初一的下午來給薑梨拜年了。
她們的心裡,對薑梨是存著一份感激的。
薑梨自認雙方是純潔的雇傭關係,沒必要如此,但是被人感激還是開心的。
同時,她也給幾個人透了個底:“宋師傅教徒弟很用心,玉梅姐你們要是有心思,可以多跟宋師傅學一學,年後,我打算開一個分店的。”
在工作的時候,她自然不會這麼稱呼幾人,但這會不是私人時間?
胡玉梅等最初的六個員工,聞此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臉上看到相同的意味:“分店?”
薑梨的唇角提了提:“分店我不打算接這麼多雜活了,隻專注做衣服,同樣旗袍是最重要的一環。”
現有的裁縫店經營規模不變,再開分店的話,就把各種業務獨立出來。
裁縫店現在最賺錢的就是衣服和旗袍,其他的縫扣子,做頭花之類的,大多都是添頭。
胡玉梅遲疑一瞬,問道:“分店是準備開在哪裡?”
“文思大街那邊。”薑梨早就盤桓過了。
文思大街左邊是江市師範大學,右邊是江市外國語大學。
這兩座學院裡,女生比較多,服裝店自然能掙錢。
“分店開了後,那邊勢必得需要一個店長。”薑梨就淺淺提了個醒。
吳輕水目前隻盯著裁縫店就好,文思街那裡,目前隻是個概念。
雖說也提上了日程,但要準備的還有很多。
胡玉梅等人是滿麵潮紅的走的。
薑梨在家裡,想到剛才幾人的表情,輕輕笑開開,果然畫大餅是每個老板得心應手的技能。
霍卿衍從外麵回來,看到薑梨的表情,黑眸裡劃過笑意:“她們走了?”
“嗯。”薑梨上前,扒拉了一下他提著的木桶:“這是惠玉給的?”
比起來,她還是更喜歡跟林惠玉打交道一點。
霍卿衍把木桶放下,洗乾淨手:“她說讓你帶她一份。”
“行叭。”
薑梨撇撇嘴,把木桶裡麵的牛奶倒入一個乾淨的盆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