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老板,最近動靜挺大的啊。”許強調侃道。
“兄弟們可都看到了,好大的手筆。”
那可是軍車,現在不比過去,能跟軍隊搭上交情,那可是拿了張保命符。
薑梨也深知這一點,所以多苛刻的條件,她都要把這一單拿下來。
萬事開頭難。
“許哥說笑了,哪能比的上您。”
垃圾回收說著不體麵,可隻有內裡人才知道有多掙錢。
不說垃圾裡能找出來的寶貝,就說有些不識貨的人,把傳下來的老物件,當普通盤碗賤賣了,就不少掙錢。
雖說現在古董價不高,但賣給識貨的也能提價不少。
再就是那些廢舊的收音機,自行車手表,找個手藝好的人,修理修理賣二手的,也能賣不少錢。
可彆看不起收廢品的,人家掙得比她多多了。
“薑老板抬舉了。”許強也笑。
他為什麼能跟薑梨成為朋友,就是因為薑梨看他們的眼神,沒有鄙夷,反而隱隱透著羨慕,這讓他心裡得勁,兄弟們心裡也舒坦。
兩人你來我往的,你誇我我誇你,氣氛很是和諧友善。
酒過三巡,許強才提起正事:“薑老板,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往那邊走一圈?”
他往北方指了指。
他可是聽說了,那邊熱鬨的緊,好東西也多,看的他眼紅。
但是那事可不是隨便誰都能摻和的,他有錢有人有車,但沒人脈。
之所以叫上薑梨,就是因為她的身份。
薑老板的男人可不一般,隻要薑梨入夥,他們一路可以順風順水。
薑梨稍一思索,就明白了他叫上自己的用意,說實話,她很心動。
但是她抱歉的笑笑:“我得回去問問才成。”
倒不是怕了霍卿衍,是得確定會不會對他有妨礙。
她可不會做撿芝麻丟西瓜的事情。
“應該的,應該的。”許強理解的笑笑。
“吃菜,吃菜,讓薑老板破費了。”
“許哥肯來是抬舉我,什麼破費不破費的,兄弟們吃的開心就成。”薑梨笑著舉起茶杯。
她對自己的醉酒狀態心有餘悸,在外麵從來滴酒不沾。
許強也是個體麵人,也不介意這點,反而也拘著兄弟們不要喝酒。
這可是正式場合,喝得東倒西歪的像什麼樣子。
人家給麵子,他們也不能太隨便了不是?
大家夥都沒有意見,酒也不差這一頓。
熱熱鬨鬨一頓飯吃完,薑梨去了裁縫店一趟,又去文思街走了一趟,都交代了一聲,就回了家屬院。
路過市場的時候,還買了些生蠔,小龍蝦,一斤排骨,一塊牛肉,拎著一大堆的東西回了家屬院。
“薑嫂子回來啦?”隔壁李蘭花從隔壁冒出一顆頭,討好的笑著。
薑梨:...
“嗯啊,你這是又在洗衣服?”
都服了,她每次回來都能被李蘭花遇到,難不成是專門在等著她?
“哪啊,我把院子裡的菜地收拾一下,再種上一茬白菜蘿卜,過冬的時候能有個菜吃。”李蘭花詳儘的解釋著。
“薑嫂子要是想吃,隨時來家裡拿。”
“到時候一定不跟你客氣。”薑梨也笑。
客套兩句,她拎著東西回了家。
看到薑梨手裡那些好東西,羨慕的眼睛滴血,可她也不敢惹薑梨。
她家老陳可跟她說了,薑梨這個女人,心狠手辣的緊,一旦惹她不開心,就是傾家蕩產,脫下這身軍裝的命。
給她嚇得呀,再也不敢占薑梨的便宜。
萬一薑梨惱了,讓她家老陳也脫下軍裝怎麼辦?
她也就隻敢眼饞眼饞了。
而薑梨是不知道這些的,她就是覺得李蘭花這前後差彆也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