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哢嚓~”
兩聲清脆的骨裂聲在拳擊館擂台上響起。
其實骨裂的聲音並不大,若不湊近一點仔細聽的話,肯定是聽不到的。
可在蘇禦臣動腳的時候,拳擊館裡所有人的心都為之一緊,也下意識的屏住了呼吸。
整座拳擊館可謂是陷入了落針可聞的可怕寂靜之中。
故而,兩道骨裂聲也清晰地傳到了所有人的耳裡。
然而就是這兩道輕微的骨裂聲,聽在所有人的耳裡卻如同驚雷一般,震耳欲聾。
“啊~啊~”
原本如同死狗一般的太子天,此刻蜷縮在地上,抱著已經被蘇禦臣踩斷的兩條膝蓋,疼得死去活來的翻滾抽搐。
豆大的汗珠直往外冒,很快便打濕了頭發、衣衫和地麵。
他死死地閉著雙眼,麵容痛苦的幾近扭曲,蒼白的臉色像一張宣紙。
嘴裡也發出低沉痛苦的慘叫和嘶吼。
看到如此畫麵,真就一個慘字了得?
就連看熱鬨的觀眾們,都情不自禁的呲著牙,打了個哆嗦。
光是看著都他媽覺得疼。
然而再反觀蘇禦臣,他仍舊是一副雲淡風輕,從容淡定的模樣。
所有人無不驚駭膽寒。
他可剛剛才打掉彆人幾顆牙,打裂顴骨和下顎,踩斷彆人兩條腿啊。
他…他怎麼還能若無其事?怎麼還能笑得如沐春風的?
惡…惡魔,他就是地獄裡來的惡魔。
什麼莽夫?分明就是暴徒。
人模狗樣,穿著昂貴定製西裝,麵上優雅從容有風度,實則凶殘暴戾的凶猛暴徒。
所有人都再一次在心裡暗暗警告自已,不能惹,絕對不能招惹這西裝暴徒。
太狠了,太凶殘了。
遠離,一定要離他遠遠的。
我尼瑪,深井冰吧?啥時候圈子裡的爭鬥變成了用拳頭說話?
擂台下,所有人此時看蘇禦臣的眼神,都隻剩下揮之不去的驚恐和畏懼。
蘇禦臣此次是真的震懾到了這群二代們。
也用他的莽夫暴徒行徑,狠狠給他們上了一課。
任何的陰謀詭計,陰險算計在絕對的實力麵前,沒有任何卵用。
唯有拳頭大才是硬道理。
隻要你的拳頭夠大,你不僅僅可以肆意破壞規則,還能成為製定規則的那個人。
哪怕現在是21世紀又如何?對於普通人來說,或許不敢再握拳。
可對於他們來說,這條硬道理依然通用。
蘇禦臣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抽搐發抖的太子天,隨即又看向擂台下的眾人。
他瞬間收斂起笑容,眼神也變得像冰冷的刀刃。
盯得所有人都頭皮直發麻,心臟好似都跳快了幾分。
語氣也冷冰冰的說道:“我蘇某人向來本本分分,低調做人。”
“我從未想過要爭鬥什麼,更沒想過非要與誰為敵。”
“我曆來奉行的便是和氣生財,與人為善,廣結善緣。”
“可偏偏有人想要騎到我頭上來。”
“我低調,但並不代表我軟弱,我不惹事,但也不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