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禦臣還是淺嘗了一口價值三百五十萬美元一瓶的天價酒。
咂摸半天也沒品嘗出個好歹來。
感覺跟尋常的龍舌蘭也沒差啊。
當然,他對洋酒沒啥了解和研究,再加上本就是土狗。
所以品不出高低好壞也是正常的。
若是白酒的話,他或許還能品嘗個一二出來。
可洋酒,那就隻有兩個字了,抓瞎。
如果他真的想裝這個逼,其實也不是不行。
因為統爹那裡就有神級酒水品鑒技能售賣。
可這種無用的技能,拿來乾嘛?
除了在特定場合中,裝一波小逼之外,可以說毫無卵用。
關鍵的問題是,用購買神級酒水品鑒技能的裝逼值,去購買一項其他的神級大眾化技能,不香嗎?
用處不比它更大?
收割到的裝逼值,不比它更多?
所以嘛,這個逼他暫時就不裝了。
為啥說暫時呢?
因為,買,他肯定是不會花裝逼值去買的。
但他也不敢保證這個沒啥大用的技能,能否從獎池中抽到。
……
“你們慢慢喝,我去處理一下會所裡的事,先失陪了。”
傅知秋一一敬過諸位一杯酒之後,她便非常懂事的先行撤退。
如果她留在這裡,大家或多或少都會有所拘束和收斂。
畢竟男人嘛,聚在一起喝酒,必然十句話有九句話都離不開女人。
聊聊騷,開開黃腔,講講葷段子……
如此,喝酒的時候才會有氣氛。
她若是不走,氣氛定然是搞不起來的,甚至說不定還偶有冷場呢。
傅知秋很聰明,也很會來事,更懂男人。
所以非常知趣的選擇了先行離場。
留下葉迦南在包房裡伺候著。
看到包房的門徹底關上之後,眾人這才齊刷刷的看向蘇禦臣,紛紛豎起大拇指。
賀子秋滿臉佩服且羨慕的說道:“臣哥,不愧是你,牛掰。”
裴擒虎也掣著他的肩膀,感歎道:“妹夫,還是你禦妻有術啊。”
“若是舅哥家的河東獅吼,能有知秋妹妹這般溫柔賢惠,懂事體貼,舅哥何至於在外麵拈花惹草?”
誒?
蘇禦臣一臉驚詫地看向他。
好家夥,竟然把偷腥說的如此冠冕堂皇,理直氣壯的。
就是說,咱能藏著掖著一點兒嗎?
這是什麼值得炫耀的光榮事跡嗎?
蘇禦臣原以為他是什麼憨厚老實的鋼鐵直男。
萬萬沒想到,竟然也玩的這麼花。
看人相當準的他,承認這次打了眼。
豈料裴擒虎竟竟露出一臉不理解的神色。
問道:“你乾嘛這副表情盯著我?這有啥好大驚小怪的?”
“嗯?不是,虎哥你,這……”蘇禦臣被他整懵逼了,都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了。
裴擒虎卻豪邁的大笑兩聲,頗為得意的說道:“不用驚慌,也沒啥大驚小怪的,你嫂子知道的。”
“啊?”蘇禦臣又是一驚,隨即恍然大悟。
“哦哦,我懂了,我懂了。”
好嘛,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