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做什麼?要造反嗎?還不趕快退走?”
穀大用又驚又怒,臉色有些發白。
他沒想到昨天抓了一個戶部尚書這群文官竟然敢集體到左順門逼宮。
原本就已經知道一些內幕的穀大用更是心驚,在聽到文官到左順門後像炸了毛的貓一般帶著人火急火燎的趕到,想要嚇退這群文官。
但迎接他的就是一口唾沫。
“閹狗!”
一名文官雙目噴火的看著穀大用,一臉咬牙切齒仿佛要吃了他。
“你蒙蔽聖上,阻塞聖聽,以阿諛奉承上位,操弄權柄,肆意殘害肱骨之臣!”
穀大用臉色冷然,強自鎮定。
“本督奉旨抓人,與爾等何乾?若要再鬨,休怪本督不客氣!”
穀大用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場麵,雖麵色鎮定,但內心早已慌亂。
“奉旨?陛下聖明怎會對你這閹狗下殘害忠良的旨意?定是你等閹狗想要乾涉朝政,殘害忠良,我等豈能容你胡作非為!”
穀大用的話根本嚇不到這群在弘治一朝作威作福十八年的官員,反而更加激怒了他們,已經有文官看著他躍躍欲試。
穀大用被這一幕嚇的心驚肉跳,尤其見這群文官從地上爬起仿佛要朝他撲來,而隨他而來的東廠番子也被嚇住一般不敢動刀,穀大用嚇的逃走,沒有之前幾天搜捕全城的風光勁頭。
見此一幕,文官們仿佛贏了大仗一般大笑不已。
遠處看到這一幕,朱厚照的臉色也慢慢沉了下來。
穀大用不堪大用。
從登基到現在,經曆了不少事,和這群文官博弈,還被下毒下蠱,他已經明白朝廷上的官員沒有一人可以信任,今後想要和這群官員鬥隻能通過太監和東廠錦衣衛,但現在穀大用在麵對文官集體報團卻是這副孬態,這讓他怎麼用?
朱厚照臉色有些暗,也沒有心情繼續看了,隨即轉身離開。
剛回乾清宮,朱厚照便見江寧又繼續坐在外麵看書,正欲開口忽又止住。
“咦?”
朱厚照一臉猶疑的看著江寧,不知為何,他發覺江寧似乎不對,好像處在一種特殊的狀態中。
江寧此時雖在看書,但卻一動不動,好似靜止一般。
朱厚照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預感告訴他這時候不能開口,過了片刻後江寧的身形才動了一下,仿佛回過神來隨即朝他這邊看了過來。
不知是否錯覺,他發覺江寧好像有些變化,但又好像沒有變化。
“江兄,你剛才怎麼了?怎麼一動不動?”
“偶有所感,心有所悟。”
江寧沒有多說什麼,隻解釋了一句。
他這幾日一直在看道藏,看的多了,剛才不知不覺間進入了一種玄妙的境界,在那種境界中好像快要破境了,但最後還是沒有。
這種玄妙的境界在江寧實力弱小時也有幾次,每次過後都會讓他內力有所增加,修煉速度加快,這次雖未讓他突破到第五層,也沒讓他內力大增,畢竟他現在已經到了瓶頸,內力不會增加,但卻讓他有了更多感悟,讓他離破境又更進了一步。
江寧心態平和。
不知為何,在此時江寧心中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他想起了當日在黑木崖上隻見過一麵的東方不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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