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鴉子在聽到這個名字後,連忙手舞足蹈地讓李出塵噤聲,不要再重複這個人的名字。
“你欠他錢啊?”
“什麼欠他錢?他這般境界的怪物,名諱不可直言,畫像不可輕傳。”
“但凡隻要連續喊出他的名諱三聲,他不管在什麼地方都可以聽見,我躲他還來不及呢,你還想把他招來。”
燭鴉子的這一番解釋李出塵第一次聽說。
竟然還有這種事。
“誒?你為何會知道他的名諱?”
燭鴉子在驚慌之後,這才反應過來。
知道呂洞玄名諱的人並沒有多少。
這個從太古時代活到現在的老怪物,他的所有痕跡幾乎都隱沒在這修真界的滾滾時光亂流之中。
能真正接觸到他的人屈指可數。
“知不知道他的名諱,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為什麼會是他指使你為我打造這兩件真靈凶兵?”
“他?誰?我不知道,這真靈凶兵就是我妙手而得之,你若不喜歡,大可交還於我,咱們兩個兩清。”
燭鴉子直接開始裝起傻來,竭力避免去談及這些話題。
“不說是吧?”
“哎呀,你還漲行市了,還想威脅我?我就不說,你能奈我何?”
“呂……”
“我說!我說!我說!我說!”
燭鴉子連忙跑過來,用手捂住李出塵的嘴。
好家夥,這是打算同歸於儘嗎?
“你小子是真不怕死啊。”
“怕呀,晚輩當然怕了,但晚輩更怕一直有人在背後盯著,如芒在背啊,前輩。”
說著,李出塵便自顧自的搬來一個小馬紮坐在那兒,準備聽燭鴉子講故事。
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
燭鴉子直接被李出塵跟著鬆弛感整樂了。
“當年你拿著黃泉罪鐵來托我鍛打刀兵時,他其實就在場。”
聽到這個,李出塵不禁後背隱隱發涼。
自己當時可是完全沒有感知到任何存在。
不過轉念一想,這一切也都不新鮮。
當時自己也不過就是煉氣修士,他這種境界的人想要隱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