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就我知道的,那個家夥就已經往外散出去的就有九把了。”
李出塵啞然一笑。
好家夥,這東西都能搞批發了。
當然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呂洞玄可以選擇犧牲掉自己。
這家夥的棋簍裡,同樣還有像自己這樣的棋子。
“不過在我手上隻鍛造了你這一把,至於其餘的,都是他借他人之手鍛造的。”
“後來他滿世界找我,我當然是也到處躲他,老夫的手藝可不是來乾這個的,更是不想在裡麵牽扯太多。”
燭鴉子無奈的捋了捋胡子上打結的地方,他可不想離那瘋子太近。
所以一直帶著風火器坊來回跑,居無定所。
“發出去了這麼多,也就是說這家夥是在養蠱,器成之日,便是身死之時。”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真靈凶兵稀罕,大世之爭的命格也稀罕,但畢竟修真界這麼大的,對他來說,合適的材料,合適的人,總是能收集到的。”
“所以我才說,你要藏,不要讓他一步一步看著你將真靈凶兵養成,而是要在他發覺之前,你就已經將著真靈凶兵成就天道果位。”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他給你的枷鎖,未嘗不會成為你攻伐他的利器。”
“我會將囚天大荒戟和鬼鱗凶甲做一些調整,將你這共工傳承功法中的氣息都改換掉,也好掩人耳目。”
說著,燭鴉子單手一招,李出塵手中的煙杆便就倒飛了回去。
李出塵看看那熔爐中的囚天大荒戟,又看了看燭鴉子,琢磨著他剛才的話。
“知道你在想什麼,無非是覺得老夫也知道這件事了。”
“放心,等我將這兩件真靈凶兵修繕完畢後,你我會見的這段記憶,我會截取出來,丟入這煉靈爐中。”
“反正剝離自己記憶這件事兒,老夫也不是第一回做了。”
聽到燭鴉子的打算,李出塵眉頭一皺,嘴巴這麼嚴的嗎?
說實話,就算燭鴉子不這麼做,自己對他也沒什麼辦法。
主動封口,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老夫就是個打鐵的,你們這些事我不想摻和,隻想安靜的打鐵而已。”
“奈何樹欲靜而風不止,趁早結束這場混亂,我也能消停消停。”
“那他要這初代真靈凶兵,怕不隻是圖謀這兵刃之利吧?”
“那老夫就不知了,他這種層麵的人物,也很難有人在直接與他動手了,或許另有他用吧。”
“那前輩……認識一個叫呂乘風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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