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這種危險的物種到底是誰發明的？
“苦大爺，今天是給你帶了個客戶上門，大買賣，天大的買賣。”
“少來蒙我，你這個時候來堵我，準沒好事。”
說著，那角落裡晃悠悠的走出了一個身穿紅色肚兜的黑矮胖老頭。
頭上紮了兩個丸子頭。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老年頹廢版的哪吒。
這造型實在是太有視覺衝擊了。
這樣一比起來，還算有些仙風道骨的燭鴉子可真算是堪稱老頭中的絕世大帥哥。
而對方身後則飄著李出塵剛剛祭出的十二把雷刃。
此時每把雷刃上都纏繞著一隻紅色小蛇，看來就是這東西暫時切斷了自己與雷刃的聯係。
“這就是你說的鬼匠？”
李出塵悄咪咪的用神識與一旁的殷無月溝通了起來。
“本名苦海，一般都管他叫苦大師，我跟他還算認識，所以就叫他苦大爺。”
確認是本尊之後，李出塵上下打量了一番對方。
同樣是無法看清對方的修為，難道在大乘之上？
“晚輩韓青石，拜見苦大師。”
李出塵不卑不亢，拱手一拜。
“嘿，比起這女閻羅，你倒是懂些禮數。”
“嘖！”
殷無月用手指向對方，似乎是聽到對方稱自己女閻羅而麵露不悅。
“怎麼？帶這來見我，還以為是你新收的心腹，你的身份沒跟他說過？”
苦大師意識到好像多說了一些東西，立刻轉為神識與殷無月溝通起來。
“我的事情不要大嘴巴亂說！”
殷無月說話的同時，還看了一眼旁邊的李出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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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擔心李出塵注意到女閻羅這個稱呼。
看到李出塵麵無表情，她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小子，你這十二把雷刃是從哪兒來的？”
“殺人奪寶金腰帶，誰知道他上一任主人是從哪兒得來的？”
李出塵並沒有說這雷刃是拜托燭鴉子鍛打的。
之前對方就說過，鍛打刀兵這件事對外一定要低調。
“那你可真是撿到寶了，雖然看不出到底出自誰手，但不外乎也就那幾個還苟活著的老家夥。”
苦大師看著漂浮在身側的雷刃，眼中透著一絲複雜。
那幾個老家夥死的死，散的散，如今看到故人的作品，心中不免泛起感慨。
隻見他打了個響指，纏繞在十二把雷刃上的紅色小蛇瞬間化為煙塵消失。
雷刃再度與李出塵建立聯係，折返了回去。
在確認其上沒有做什麼特彆的標記後，李出塵才放心將其收回。
“說吧，什麼事？”
“想請您打一艘彼岸舟。”
“彼岸舟？你還真打算渡冥河？如今九幽冥界什麼光景你不知道嗎？”
“仙盟最近的動作已經很說明問題了，你還往槍口上撞。”
苦大師對於殷無月的決定不理解。
“因為我也等不了了。”
說著，殷無月褪去半邊袖子，露出一側的肩膀。
從眼睛往下延伸的赤色曼陀羅紋遊走在她那蒼白的皮膚上。
此時已經爬過鎖骨，似乎還有向下蔓延的勢頭。
“走到心臟了……比預期的還要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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