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前輩的說法，自己當年選擇學習陣道，便是自己的第一次機緣，從那時起，自己的心境已被打破。
之前這些仙子給自己好吃的，講外麵的世界，自己並未動心，因為那不是自己的機緣。
直到這位前輩出現，自己才算遇到第二個機緣。
自己真錯過這次機緣，很可能再沒有這樣的機會，自己到底該怎麼選擇？
沉默半晌，小尼姑還是沒法做決定。
“前輩，謝謝您的教誨，這件事兒太複雜，晚輩要回去好好想想。”
“小師太，我給你出個主意。”
“前輩請說。”
“老夫可以給你煉製提升修仙資質的丹藥，也會留下適合佛道雙修的功法，還有對應的陣道典籍。”
“等你想明白再做決定，隻是這件事兒你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你師父。”
聽到黃夜這麼說，小尼姑莫名生出一絲戒心，師尊說過修真界沒啥好人，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這位前輩無緣無故給自己這麼多好處，會不會對自己有所圖謀。
如果他的丹藥並不是提升資質的丹藥，而是那種迷人心智的丹藥，自己弄不好會失身於他。
不是沒這種可能，他身邊有這麼多女修，都和他不清不楚，弄不好老無賴就是色中惡魔。
小尼姑把黃夜的稱呼恢複成老無賴，同時給了差評。
“前輩，妙音已經在您這裡學習很多知識，怎能再麻煩您。”
小尼姑找了個並不完美的理由。
“嗬嗬，老夫也不瞞你，其實老夫希望你走佛道雙修這條路，你的陣道天賦很強，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小尼姑心道，老無賴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這幫女修一定是他的幫凶，怪不得她們不停誘惑我。
黃夜還不知自己被小尼姑拉入黑名單，依舊自顧自地白話。
“送你這些東西，對我來說不過舉手之勞，隻是我還要調整功法。”
“等和你師父師伯交流完，老夫整理好再讓月兒給你送過去。”
“估計那時也到我們分彆的時候，我們應該不會再見，至少在木星見不到。”
“之前月兒建議我收你為徒，我並未同意，不是因為你的能力不夠，而是我不知你將來會走那條路。”
“如果你一心向佛，我們走的路不同，也談不到收徒這件事兒，老夫隻能祝你有所成就。”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黃夜擺擺手。
小尼姑卻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望著老頭。
這丫頭腦袋已經亂成一鍋粥，這怎麼和自己的判斷完全不同。
老頭這意思是準備臨走時再把丹藥送給自己，自己今天離開，以後也不會再見。
“前輩，您說在木星見不到是什麼意思？”
“嗬嗬，你在辰乾聖地不會不知道主星招攬修士的事兒吧。”
“啊！對，前輩和仙子確實有資格去主星。”
小尼姑一拍腦袋，猛地想起是有這事兒。
自己也是糊塗，老頭明明想幫自己，自己卻把老頭當壞蛋，小尼姑恨不得抽自己兩嘴巴子。
啥也彆說了，趕緊補救吧。
“前輩，如果晚輩選擇佛道雙修，能拜您為師麼？”小尼姑囁喏道。
黃夜搖了搖頭，“不能。”
小尼姑有些錯愕，“前輩不是說我的能力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