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獸具被破開,不顧旁邊的宛紅,蘇禦笑意盈盈的伸手抓住了麵前的洪岩,將其緩緩的抓到了自己的麵前。
“蘇禦蘇禦,放過我,放過我啊。”
洪岩臉上帶著哭腔,那看起來富態的身子,止不住的抖動。
他怕死,也不想死。
混了這麼久混到這個實力,混到這個地位。
他一切東西都還沒有享受過,沒有好好的全部享受,怎麼可以死。
於是乎,他不顧妖王級禦獸師的臉麵,忍不住的磕頭求饒。
任由鼻涕橫流,任由自己渾身狼狽,也依舊想要跪求蘇禦的原諒,從而讓對方放過自己。
蘇禦笑容滿麵,儘管身上是那恐怖的裂痕,可他依舊是滿麵春風。
他抓著洪岩的腦袋,看著對方那鼻涕橫流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對方的麵龐,
“現在,你能不能回答我,我會不會擰下你的腦袋,能不能擰下你的腦袋!”
“可以的可以的,您可以的,放過我,放過我啊!”
他哭著,可在蘇禦問的時候,卻不得不扯出一個笑容。
這副醜態,讓其身後的宛紅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這家夥……”
不過,儘管有些不悅,可她也沒有多說什麼。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死,如果對方能夠因此放過洪岩,那麼,說不定也可以因此放過自己。
所以,儘管對方這副醜態再怎麼醜,她也隻是皺皺眉頭,沒有說話。
蘇禦滿臉笑容。
麵前的洪岩依舊在跪地求饒。
下一刻,他的聲音輕輕的,再次響起,
“你都說了,我可以擰下你的腦袋,那我,就不和你客氣了。”
洪岩一愣,慌張爬滿全身,又再次連忙道: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你你……你不能擰我的腦袋?”
“你的意思是,我擰不下你的腦袋?”
“不不不,我,你……”
他的話語徹底的卡在了喉嚨中,好像,現在的她不管說什麼,都是錯的。
看著對方,懶得再繼續玩下去的蘇禦,不要管對方的話,他的手猛的一發力。
下一刻,呯……
就好像是用力拔酒塞一樣的聲音,還伴隨著血肉撕裂的聲音。
洪岩的腦袋,瞬間就被撕扯了起來。
無頭的屍體鮮血噴濺,其中的肉芽,鮮血淋漓。
最終,隨著他的屍體倒下,這位掌握職權,實力強大的妖王級禦獸師,還是死在了這裡。
看著麵前的一幕,宛紅徹底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她腳步往後退去。
看著蘇禦手中,那如同水管一樣滴落血液的腦袋,還有地麵那宛若小噴泉一樣噴著血液的無頭屍體,她整個人感到了一陣惡心。
前麵五人也死,可是沒有死的像現在這樣,這麼殘忍和血腥的。
所以,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她才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
“你……”
下一刻,蘇禦過來了腦袋,看著她。
手中那帶著怨恨和不甘的頭顱,被她隨手的扔飛了出去。
嘭——
些許塵埃揚起。
懶得去看身後的動靜,蘇禦手中,一柄利刃浮現而出。
他緩緩的邁步走向宛紅,話語平靜卻又漠然的開口,
“我知道你肯定不想死,但我也知道你肯定給不了一個讓我放過你的理由,對嗎?”
蘇禦臉上揚起笑容,就好像是鄰家哥哥的模樣看著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