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台的青年沒有過多猶豫,神色微微變化的同時,也連忙召喚出了自己的禦獸,明顯想要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能夠防禦精神屬性攻擊的獸具太過稀少,他也沒有。
這種東西向來都是妖主及以上級彆的人,所擁有或者佩戴的,或者會花大代價給自己的孩子,弄上一兩件。
免得遇到類似的情況,直接身亡。
可他不是,他沒有妖主級的母親,也沒有妖王級的父親,更沒有妖尊級的爺爺。
不然的話也不至於加入其他家族了。
至於現在不得不聽彆人的話,上來當這個出頭鳥。
想法閃過的同時,他的靈環亮起,宛若一道大張的門,一道火焰身影從其中咆哮衝出。
口中的烈焰噴吐,化為一道火龍,朝著前方席卷而去。
旁邊,植物屬性的身影同樣出現,那是一朵花,淡紅色,花苞張開,隻有數米的範圍,其上,是一條條根莖相連的植株。
霧眠花,一種有些特殊甚至不能夠被稱之為植物妖獸的花朵。
它沒有太大的自我意識,隻有一種不算太強烈的捕食欲望。
而它的能力,恰恰就是催眠。
花朵張開,好像在舒緩身姿。
一股無形的波動,也在緩緩的擴散開來。
可是,隨著聖木妖抬眼看過去的時候,隨著他的手指輕指的時候。
一時間,好像時間被靜止了一般。
天空上的火焰身影,直接凝固住,身上還在搖曳著的狂暴火焰在明確的告訴所有人,他沒有死亡。
可是,他也沒有動作。
地麵上,原本如人還在緩緩舒緩身姿,釋放出催眠之力的霧眠花,整個花的身影,陡然的停滯下來。
下一刻,它好似如遭重擊一般,猛的動了起來。
可是,這卻不是發動攻擊,而是,痛苦的掙紮著。
身姿搖曳,卻再也沒有半點優雅唯美的感覺,任由那花瓣落到地麵上,被那肮臟的泥垢給染遍,它也顧不上了。
青年的麵色猛的一僵,張開嘴,卻又說不出半點話來。
他知道他可能會輸,可他也沒有想到,居然會輸的這麼快。
他的禦獸,甚至沒有發揮出半點作用,沒有試探出對方的任何能力。
有的隻是那輕輕的伸出手指,好像掌控一切一樣。
“我輸了。”
他搖搖頭,隨著他的這話語落下的時候。
旁邊的霧眠花,沒有在過多掙紮,好像一隻被擊打著的腦袋,得到了放鬆。
青年沒有說話,伸手摸了摸旁邊的霧眠花,為它拍去上麵的些許塵灰後,收回了那還沒有徹底顯露出來,但卻已經無需顯露的火焰身影。
靈環再次閃過,霧眠花的身影也隨之消失,青年最後,看了一眼蘇禦,離開比賽台。
中年裁判眼睛倒是有些怪異,看著走下台的青年,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知道對方,也知道對方的禦獸霧眠花,這個沒有太多自我意識,更多還是依靠本能捕食的生物。
這種生物,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能算得上是禦獸,比那些腦子不好的生物,還不算生物。
也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契約。
正常來說,應該找一個,能夠聽懂自己話,和自己互動的生物啊。
想不通,他也沒有再去想太多,靈環是彆人的,又不是他的,他也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