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魁梧男子不想在搭理自己,秋言也就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又衝著魁梧男子拱了拱手,然後便轉身朝著中年男子的方向走了過去。
中年男子一直在觀看秋言和魁梧男子的比賽,看到秋言向自己走來,中年男子知道這場比試從現在起就算是正式結束了,於是他一揮手撤消了結界,一邊拍著手掌一邊笑著對秋言說道“恭喜姑娘通過了第四層的測試!”
說話間秋言已經走到了中年男子麵前,他停下腳步,衝著中年男子拱了拱手然後說道“僥幸獲勝而已!”秋言沒有說魁梧男子讓他的事,因為這些事情他沒有必要和這中年男子說。
“僥幸獲勝也是勝!”中年男子笑著回了一句,然後伸出一隻手,又接著說道“既然姑娘已經通過了測試,那就將徽章給我吧!我來為你添加蒼蘭府的資格認證。”
聽到中年男子要為自己添加資格認證,秋言自然是很高興的,二話沒說就將徽章給遞了過去。中年男子接下徽章後,先是用靈力注入徽章裡,靈力注入後,徽章上便顯現出了兩排小字,上麵一排是西山城三個字,而下麵一排則是金鈴兒的名字和年齡。
看到這兩排小字,中年男子微微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然後他又向徽章中注入了一些靈力,這些靈力注入後,徽章上便又多出了一排字,蒼蘭府,金炎。這排字出現後,中年男子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他便將徽章又遞還給了秋言,說道“好了!現在你已經獲得了蒼蘭府的認證了,再有九府的認證你便有資格參加天才挑戰賽了。”
聽完中年人的話,秋言連忙抱拳道謝,然後接過被認證過的徽章看了起來。“蒼蘭府,金炎?”秋言小聲的念了一遍這五個字,心裡不由得猜測起來。他覺得這蒼蘭府後麵的金炎二字像是一個人的名字,應該就是這位中年人的名字。莫非這府級的資格認證還需要添加認證人的名字嗎?
想到這秋言便抬頭向中年男子問道“前輩?府級彆的認證需要實名的嗎?”秋言雖然已經測到了這位中年男子可能就叫金炎,但為了穩妥起見秋言還是沒有稱中年人為金前輩,因為秋言怕自己要是猜錯了的話就尷尬了,所以才選擇這樣問。
“沒錯!”中年男子聽完秋言的話先是點頭回了一句,然後他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又接著向秋言解釋道“府級的認證資格必須要有認證人的實名認證才行,要不然是不作數的。”
“哦!”聽完中年男子的話,秋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想著看來自己還真沒有想錯,這樣說的話那金炎還真是中年人的名字。想到這,秋言笑了笑,然後又向中年男子拱了拱手說道“那樣說,金炎前輩就是您了?”
秋言明知故問的說了一句,金炎聽到秋言的話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笑著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秋言的話。秋言見狀也是會心一笑,然後又接著說道“沒想到前輩也姓金,看來我們五百年前還是本家啊!”秋言開玩笑的向金炎說了一句。
聽完秋言這樣說,金炎打量了一眼秋言,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後說道“五百年前是不是一家我不知道,但未來的話也許有可能。”
秋言自然是聽不懂金炎前輩這話中的意思,隻能尷尬的笑了笑,然後他看了看窗外,一轉頭又向金前輩說道“金前輩,時間也不早了,晚輩回去還要研究接下來的路線,所以就此告辭了!”說完,秋言衝著金炎前輩拱了拱手。金炎前輩聽秋言要走,稍微想了一下,然後便點頭對秋言說道“嗯!那我就不送了,你自行離開就行了!”
金炎沒有多留,秋言自然也就沒多說什麼,衝著金前輩點了點頭後便轉身離開了,順著來時的石碑直接就下了第三層。秋言走後,金炎抬頭想了一下,臉上不禁又露出了一縷微笑來,然後他也一轉身朝著有傳送功能的石碑前走了過去,不過他與秋言不同,秋言所能打開的通道隻是向下的,而他則是打開了向上的通過,直接到了塔樓的第五層。
塔樓的第五層是一間空曠的修煉室,裡麵什麼都沒有,隻有一位少女盤膝坐在那裡,雙眼微閉。金炎看到那少女,臉上露出了一種寵愛的笑意,他輕步走到少女麵前,見少女仍坐在那裡一動不動,似乎是不想搭理他的樣子,他便故意輕咳了一聲,然後看著空氣就說道“鈴兒啊!為父知道你現在不想和為父說話,但為父今天還是要說一句,天才挑戰賽你真的去不了了!”
金炎說完,用餘光瞟了那叫鈴兒的少女一眼,見鈴兒除了嘴角顯露出一絲不耐煩的樣子外並沒有其它反應,金炎便又接著說道“也許這話你已經明夠了,但這次為父是真的不能讓你去了,因為天才挑戰賽已經有人替你去了!”
金炎這話一說完,鈴兒臉上的不耐煩更加的明顯起來,她無奈的歎息了一聲,然後慢慢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也就是金炎,淡淡說道“爹!您為什麼一定要攔著我去參加天才賽呢?現在竟然還編什麼有人替我去了?您不覺得這很可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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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秘境的事開始之後,鈴兒作為一名修煉者,自然也是向往的,所以她也希望能通過天才挑戰賽爭取一下進入秘境的機會,可是她的父親卻不支持她的想法,還一再的阻攔和勸說她不要去參加天才挑戰賽,這件事讓她很是反感,所以這段時間一聽到父親和她說這事,她總會表現出不耐煩的情緒來。
聽完鈴兒的話,金炎顯得是一臉的無辜,他擺了擺手就衝鈴兒說道“為父不想讓你參加天才賽是真的,可是這次為父我可沒有騙你!真的是有人已經頂著你的身份準備去參加天才賽了!”
說到這裡,金炎好像是怕鈴兒不信,又信誓旦旦的指了一下石碑的方向說道“而且人家的實力比你強,已經打敗了你葛叔了,為父已經給他做了認證了。”
聽完金炎的話,鈴兒的俏臉上不由得生起了疑惑,他沒有關心對方的實力,而是好奇的向金炎問道“爹爹,我的身份信息怎麼會跑到彆人的手上?”鈴兒問完這句之後腦子一轉,然後又緊接著說道“是不是你為了不想讓我參加天才賽,所以把我的徽章偷走送給彆人了?”
鈴兒之所以會這樣想,是因為身份信息的注冊是需要本人的精血來完成的,雖然過程不是很嚴謹,但一般來說想仿製一個人的身份信息也是很不容易的。而比起仿製來說,偷或是搶彆人的身份信息就要簡單的多,所以鈴兒才會有這種懷疑。
“嗬嗬!”聽完鈴兒的話金炎神秘一笑,然後說道“你先看看你的徽章還在不在你的身上。”
看著父親那神秘兮兮的笑容,鈴兒不知道父親又在搞什麼花樣,但還是查看了一下自己儲物空間裡的東西,發現自己的徽章仍在自己的儲物空間裡沒有問題,表情不由得變得更加不解了起來,她抬頭好奇的看向自己的父親,似乎是希望父親能給她一個解釋。
而這時金炎似乎已經知道了鈴兒徽章還在的事實,又看了看鈴兒那一臉不解的樣子,便笑了笑然後對著鈴兒就說道“是不是很奇怪這是怎麼回事?”
聽完父親的話,鈴兒沒好氣的白了自己父親一眼,然後說道“如果我的徽章還在,那我又沒有幫彆人重新注冊過信息,那剛才那人的徽章就一定是仿製的!”鈴兒說出了自己的猜想,她不管自己這猜測是否正確,因為不管她的猜想是否正確,接下來她的父親都會為她解答的。
“不!那人的徽章也是真的徽章,並不是仿製的。”金炎搖了搖頭,否定了金鈴兒的猜想,鈴兒見自己父親否定了自己的猜想,一時間是真想不明白這裡麵的事情,於是便直接向父親問道“那這是怎麼回事?我又沒有注冊過其它的徽章,怎麼可能會有兩個我的徽章?而且,你說的那人為什麼要用我的身份徽章來參加測試呢?”
聽完鈴兒這一連串的問題,金炎摸著下巴稍微想了一下,然後才對鈴兒說道“徽章你倒是注冊過兩個,這一點你也許不記得了,但為父卻還記得。但至於為什麼那人要頂著你的身份來參加測試,為父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我想大概是因為他自己的身份應該是不方便向人透露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去用你的身份信息參加測試。”
鈴兒聽完父親的話,她沒有理會她父親後麵說的那些,而是對自己曾經注冊過兩個徽章的事感到好奇,於是便又向她父親問道“爹,你說我注冊過兩個徽章,可是我記得我隻注冊過一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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