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鈴兒已經是被秋言的狂妄給惹怒了,所以當下她自然不會再答應秋言換地方,而且她心裡都盤算好了,就算自己打不過眼前的這個人,她也一定要讓她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價。
於是有了這樣打算的金鈴兒沒有同意秋言的話,而是冷聲說道“不改了!我就要在這裡比,我倒要看看你憑什麼這麼狂妄!”
說完,金鈴兒便擺出了一副戰鬥姿態,看樣子是不想再和秋言多廢話了。而秋言見金鈴兒都做好了戰鬥的準備,也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沒有用了,於是也沒再說什麼了,無奈的點了點頭,然後也開始暗暗調動自己的光屬性和暗屬性的靈力,對著金鈴兒便說道“那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開始吧!”
秋言說完也擺出了一個戰鬥的姿態。秋言並沒有率先出手去製服金鈴兒,隻是用眼睛死死的盯住金鈴兒,想等金鈴兒先出手後自己再出手製服她。雖然這樣做的風險稍微大些,但畢竟金鈴兒是女的,讓秋言對一個女人率先發起偷襲秋言做不出來。
秋言這邊做好了戰鬥的準備,隻不過沒有出手,而金鈴兒見秋言沒有率先出手似乎也明白秋言的意思,她知道秋言這是在等她率先出手然後再出手製服她。
不過金鈴兒可不是那麼好惹的,雖說她知道自己打不過秋言,但她對自己的速度還是很有自信的,她覺得隻要自己利用自己的速度讓秋言丟失自己位置,哪怕隻是一秒她都可以利用自己的靈力對周圍的街道造成傷害,而到那時秋言也將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價。
金鈴兒心裡有了這樣的盤算後便不打算再與秋言僵持下去了,隻見她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微笑,那笑容很美,但也很冷,笑容中似乎還有些狡黠。一笑過後,金鈴兒運轉靈力,然後身形向著旁邊快速一閃,準備去完成自己的計較,可是就在那千分之一秒的空隙中,秋言這邊也連忙運轉靈力,直接一個字縛字出口,兩條金色的鎖鏈直接就將準備閃身的金鈴兒牢牢的控製了起來。
這一切說起來慢,但其實就發生在一瞬之間,金鈴兒此時臉上的笑容還未完全消失,身上便已經被捆上了金色的鎖鏈,原本要閃開的身體也停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金鈴兒怎麼說也是一百多級的大靈師了,反應速度自然是不慢的,一瞬間她便反應了過來自己已經被控製住了,臉上不由得由笑轉為驚訝。“你……”被控製住的金鈴兒本想說些什麼,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是一邊不可置信的看著秋言,一邊試著用靈力去掙脫金色的鎖鏈。
秋言這邊將金鈴兒控製住後,不由得長長鬆了口氣,想著要不是他提前就用十二分的精力去盯住金鈴兒,這次恐怕他就危險了,不過好再事情已經結束了,以金鈴兒的實力,她是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自己的鎖靈縛的。
看著金鈴兒還在那裡掙紮,秋言放下了戰鬥姿態,一臉平和的對著金鈴兒說道“金姑娘,我這鎖靈縛屬於高階控製功法,同級彆內都很難有人能掙脫開。你的實力本就不如我,所以你是根本沒辦法推脫的。”
聽完秋言的話,金鈴兒抬眼看了一眼秋言,雖然她對秋言剛才說的話有一些懷疑,但不可否認的是,鎖在她身上的鎖鏈她是真的無法掙脫開來。於是明白這點的金鈴兒便放棄了掙紮,有些不情願的對著秋言就說道“你贏了!”
聽到金鈴兒說這三個字,秋言的臉上立馬就露出了笑容,他衝著金鈴兒拱了拱手,然後說道“承讓了!”
見秋言客氣,金鈴兒沒好氣的白了秋言一眼,然後說道“彆說那沒用的,你先把我放開!”
說著金鈴兒還扭動了一下自己被捆綁的身體,似乎感覺很不舒服。事實上也確實是不太舒服,因為剛才秋言為了防止金鈴兒掙脫自己的控製,所以在用鎖鏈的時候秋言捆的很緊,一點憐香惜玉的想法都沒有,這種捆法彆說是金鈴兒這種少女有些受不了了,估計就連剛才那魁梧男子都會受不了。
秋言聽完金鈴兒的話,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捆著金鈴兒呢,有些不好意思的尷尬一笑,然後一揮手便解除了捆在金鈴兒身上的鎖鏈。鎖鏈被解除後,金鈴兒用手揉了揉雙臂,然後一邊向著秋言走來一邊對秋言說道“我敢賭敢輸,既然你贏了,那我的徽章就暫時先放在你那裡。
不過我提前和你說清楚,如果你敢用我的徽章做什麼壞事敗壞我的名聲,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說完金鈴兒已經走到秋言的麵前,丟給了秋言一個自己體會的眼神。
秋言聽完金鈴兒的話,又看了看金鈴兒那有些不善的眼神,淺淺一笑便說道“姑娘請放心,我隻是想用你的徽章去參加天賽,爭取一個進行秘境的資格,不會用你的身份做什麼事情的,等我從秘境回來後我便將徽章還給姑娘。”
聽完秋言這樣說,金鈴兒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想了想又好奇的看著秋言問道“你要參加天賽為什麼不自己注冊一個徽章呢?以你的實力重新注冊一個徽章應該是很容易的吧?為什麼要用彆人的徽章去參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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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聽完金鈴兒的問話秋言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吱支唔唔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金鈴兒見狀似乎也看出來了秋言這樣做是有什麼不得已且又不能對外人說的苦衷,於是金鈴兒便也不想再追問下去了,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隻要眼前的這個人不用自己的徽章做什麼壞事就行了,至於原因她也不想多問了,反正以她對曆老的了解和她和曆老的關係,曆老也決不會將自己的徽章交給一個心術不正的人手裡。
所以,有了這些想法後金鈴兒便衝著秋言擺了擺手,說道“算了,既然這件事情你不好說那就不說了,隻要你不用我的徽章做壞事就行了。”
說完金鈴兒便轉身要走,可剛一轉身金鈴兒便又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又回身對秋言問道“哦對了!你剛才使用的鎖靈縛挺不錯的,我很喜歡,有沒有興趣將它賣給我呢?”金靈力也是光屬性的修煉者,作為修煉者對好的功法有種天生的向往,這一點並不奇怪。
秋言才因為不會回答金鈴兒剛才的問題而鬆了一口氣,現在又突然聽到金鈴兒這樣問,一時間有些語塞了。
他沒有第一時間回答金鈴兒,而是盯著金鈴兒看了看,此時的金鈴兒已經一掃剛才的冷漠表情,換上了一臉的殷勤之色,秋言而到金鈴兒這樣不由得感覺想笑,於是秋言便笑著對金鈴兒說道“如果姑娘想要鎖靈縛的話我可以將它直接送給姑娘,就當是我使用徽章徽章的報酬吧!”
說完秋言便從空間玉裡將鎖靈縛的功法拿了出來,遞到了金鈴兒的麵前。金鈴兒看著秋言遞來的功法,雖然很高興但是她卻沒有用手去接,而是又衝著秋言確認的問道“你真的要把這功法送給我?”
“嗯!”聽完金鈴兒的話秋言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雖然秋言也知道這本功法應該能值不少的錢,而且這功法的最後一層他也還沒有修煉,但是秋言這人就是這樣,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隻要彆人幫助了他,那她一定會竭儘全力的去回報彆人,這就是秋言的為人準則。
聽到秋言爽快的回答,金鈴兒感覺很高興,此時的她也沒有向秋言推辭什麼,隻是說了一聲好後便將秋言遞來的功法接了過去,然後隨便的打開翻看了一下之後便又將功法給合上了,合上功法後,金鈴兒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確實是好功法,這種功法要是你不送給我的話我還真不知道我能不能買的起呢!”
說完,金鈴兒衝著秋言笑了笑,然後又接著說道“不過你放心,我金鈴兒也不是那種不識好歹之人,這本功法我隻會自己修煉,絕對不會將它傳給外人,而且等我修煉好了之後我便會將這功法交還於你。並且從此之後你就是我金鈴兒的好姐妹了,以後你在蒼蘭城或是聖劍王國遇到任何問題都可以來找我,我金鈴兒一定會幫你的!”
秋言不知道金鈴兒的背景如何,也不指望金鈴兒真的能幫他什麼,因為他和金鈴兒平就是萍水相逢的兩個人,以後有緣了也許還能見上一麵,無緣的話這輩子恐怕都見不著了。
再加上他也不可能和金鈴兒做什麼姐妹,他是一個男的哪有男的和女的做姐妹的,所以對於金鈴兒的話秋言並沒放在心上。不過,心裡雖然這樣想,但秋言臉上卻沒表現出來,禮貌的衝著金鈴兒笑著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金鈴兒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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