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多數男人,似乎分辨不清楚綠茶白蓮花。
心愛的女人一滴眼淚,就能讓他們再次心疼,甘心情願被騙當舔狗。
時小雨對白柔的印象差了幾分。
她不知道司夜雲此刻是否心疼,如果他心疼再次陷入其中被騙,那也隻能說他活該了……
白柔一張委屈吧啦的小臉頓時蒼白的像是一張廢紙一樣,她肩膀抖動,使勁掙紮起身,仿佛風雨中被狠狠肆虐了一番的小白花,衝著時小雨說,“時小姐,謝謝你扶我,我真的沒事。”
額頭還在流血。
血珠子滴落在木質地板上,時小雨抬頭看了一眼司夜雲,看看他有沒有什麼反應。
她以為她會看到他眼裡的心疼。
然而,司夜雲依舊冷如冰山巋然不動,眼底甚至夾雜著幾分厭惡,“既然沒事,就請回去吧!我很忙,沒空看你演戲。”
一連串的冰冷言辭,打擊的白柔臉色十分難堪,就連額頭的青筋都鼓起來幾根,囁嚅著嘴唇,“雲哥哥,你誤會我了,我沒有演戲。”
可司夜雲卻十分厭惡聽到“雲哥哥”三個字,再次冷冰冰的提醒她,“我沒有你這樣的妹妹,彆叫我哥哥……”
白柔被懟的臉色更加難堪,差點嚎啕哭出來,隻咬著嘴唇說,“司……司少,我真的沒有演戲。”
“不需要你解釋,我沒空聽。”
說完,司夜雲直接一把拉過時小雨,摟著她,然後一字一句對白柔冷冷說,“我老婆很愛吃醋,她不喜歡我跟任何不相乾的女人說話,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時小雨,“……”
她簡直就是大冤種,背鍋俠。
白柔看上去很受傷的樣子,哽咽著,“好……我明白了。”
說完,她轉身離開,走的時候腳步特彆慢,整個人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會暈過去一樣。
時小雨望向司夜雲,小聲說了一句,“看她的樣子,會不會太難過暈過去啊?”
話音剛落,白柔突然一頭倒下,倒在了他們家的門口。
時小雨預判了她的預判。
其實也算不得預判,這隻是女人都懂的伎倆罷了……
她不知道司夜雲能否識破這樣的伎倆?又怕自己是不是想錯了?冤枉了白柔?
時小雨一時心情複雜,她沒動,隻是看著司夜雲。
司夜雲冷著臉也沒動。
時小雨眉心沉了一下,提醒她,“她暈倒了,是不是應該送醫院啊?”
可司夜雲的心是冷的,臉也是冷的,他並沒有走過去抱著白柔送醫院,而是冷冰冰的說了一句,“死不了的……她活的沒有那麼脆弱。”
時小雨被他口中的冰冷言辭震驚到了。
這一刻,她才真正明白她身邊的男人對待背叛他的人,到底有多冷。
即便他在喝醉酒的夜晚,會一遍遍喊白柔的名字,甚至會為了她掉眼淚,但,真的麵對白柔以後,他還是冷的像一塊石頭一樣,絕不肯再給白柔第二次機會。
司夜雲掏出手機直接打給白婧。
“你妹妹在我這裡,她暈過去了,你過來送她去醫院吧!”
他的聲音冰冷而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