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廳。
跟魏眠見麵的司夜雲,前所未有的凶狠,尤其一雙眼睛,像是要殺人一樣。
魏眠看到司夜雲的瞬間,也是驚訝了一下。
這張臉……
她在新聞頭條上看到過很多次,什麼郡城首富,什麼年輕有為,什麼又為郡城的經濟做出了巨大貢獻,諸如此類的字眼,她在新聞媒體上沒少看到。
他……
是時小雨的老公?
這怎麼可能呢?
魏眠眼睛瞪的大大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您是……司氏集團的總裁司少?”
司夜雲眼神冰冷。
越是這樣的表情,魏眠越是覺得他就是司氏的司總,心情一下子激動起來,恨不得立刻跪舔一番,本來來的時候想好了要狠狠拿捏對方,讓對方必須吐出來二十萬當做彩禮錢。
可現在魏眠滿臉堆笑,甚至有些犯花癡。
要知道司氏旗下可是有好幾家知名娛樂公司,光是璀璨娛樂的訓練生養成計劃,就是她最想進去,最夢寐以求的東西。
“司少……我沒想到你竟然是我姐夫,我……”
“我不是司少。”
司夜雲居高臨下,伸手當眾一把捏住了魏眠的喉嚨。
魏眠瞬間喘不過來氣了,嚇得麵色發白,嘴唇顫抖著掙紮,“司……司少……您這是乾什麼?”
“我再說一次,我不叫司少,也跟你口中的司少沒有任何關係,我叫洛一塵,是時小雨的老公。”
聽到“洛一塵”三個字,魏眠眼底的諂媚和屈服立刻沒有了,頃刻間也變的凶狠起來,用手狠狠抓著司夜雲的胳膊,厲聲質問,“你這個瘋子,你要乾什麼?憑什麼掐著我的脖子?你放開我,聽到沒?要是不放開,彆怪我報警。”
聽到報警兩個字,司夜雲晦暗的麵容更是冷了幾分,一把鬆開麵前的女人。
魏眠因為失去力量的控製,重心不穩,一個趔趄差點栽倒在地上。
她一把抓住了背後的沙發座位,才沒摔倒,隻是整個人顯得狼狽極了。
“你……你神經病啊?”魏眠臉色瞬間難看。
本以為遇到鑽石王老五了,本想著命運從此能改變,沒想到,竟然是個長相相似的冒牌貨。
魏眠立刻冷哼一聲,露出嘲諷的表情,“哼,我真是高看時小雨了,她那樣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攀上高枝嫁進豪門呢?我可真是傻,差點被你這幅樣子給騙到。”
說罷,一屁股坐在背後的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看向司夜雲的眼神全然是不屑和冷嘲熱諷,“我不想跟你廢話,咱們電話裡說的很清楚,你要跟時小雨過日子,就必須給我們家二十萬的彩禮,我媽現在病著,急需要這筆錢去治病。”
“另外,她名下的那套房子,根本也不是她自己的,那是我姥姥的房子,我姥姥死的時候,時小雨為了獨吞房子,都沒通知我們其他親人到場,我們怎麼知道姥姥是不是被她逼迫的,才把房子過戶到她名下的。”
魏眠把無恥和不要臉,頃刻間演繹的淋漓儘致。
司夜雲正好憋著一口氣沒地方撒,起身伸手再次掐住了她的脖子,垂著眼瞼,儼然睥睨眾生的神明一樣,喉結滾動,冷漠又淩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