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倒是說說,你為什麼不配?”
吳汐月嘴上一直念叨著說自己不配,許澤琛十分的好奇,她為什麼會覺得自己不配。
“因為我......”有個女兒。
半迷糊的她,突然又在這一刻清醒,知道不能把這事說出來。
“因為我,就是不配嘛。嗚嗚......”
該清醒的時候清醒,而清醒過後,又開始迷糊了。
而吳汐月所說的不配,就是因為自己有個女兒,所以配不上優秀的小哥哥。
許澤琛看吳汐月這個狀態,是問不出答案來的。
算了,還是先給她醒醒酒再說。
許澤琛又打電話,讓酒店的人送解酒茶過來。
這一次,足足要了十杯解酒茶。
..........
第二天上午。
一縷刺眼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打在吳汐月白皙的臉上。
吳汐月的眼皮動了動,緩緩的睜開了雙眼。
當陌生的天花板出現在她的視線時,她的瞳孔驟然放大,整個人猛然驚醒過來。
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沒有了,隻剩下內衣內褲。
再看向身旁,一個裸著上身的人,正背著對她睡覺。
看那欣長的身材,肯定是個男人。
第一反應便是,自己被這個男人帶到酒店來開房。
下一秒,一腳踹到男人的屁股上,並大喊:“你這個臭流氓。”
力道之大,男人就被她直接踹下了床。
一陣吃痛,許澤琛瞬間清醒過來。
“誰?誰敢踢我?”
緩緩起身,卻對上了吳汐月那雙想殺人的眼神。
而吳汐月在看清楚男人的容貌時,眼神收斂,不確定的喊了聲:“許.....許總?”
“是我。吳汐月,你能不能看清楚再踢,下手還那麼重?早知道你這麼不識好歹,昨天晚上就不該救你。”
許澤琛摸著被踹的屁股。
疼!是真的疼。
“我怎麼知道是你,剛才我醒來,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床上,身上的衣服沒有了,我就以為......”
知道她想說什麼,許澤琛趕緊接話:“你放心,咱倆什麼都沒有發生。”
許澤琛雖然光著上身,但是他還穿著內褲的。
昨天晚上,許澤琛要來十杯解酒茶,本想喂吳汐月喝上一兩杯,估計這酒就能醒了。
結果她一直在鬨騰,不僅解酒茶沒喝到,反而把自己和許澤琛弄到身上都濕了。
一個在鬨,一個在哄,就這樣折騰到半夜,兩個人才精疲力儘的睡了過去。
就像許澤琛說的,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
隻是脫掉身上的濕衣服,穿著內衣褲,躺在同一張床上,一起睡了一個晚上而已。
“沒發生?”
吳汐月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許澤琛看她這神情,一種想打趣她的想法突然萌生,問:“吳汐月,什麼都沒發生,你好像很失望啊?”
“沒,沒有,我才沒有呢,你可彆胡說。”吳汐月急忙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