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緩緩開過天城門前,那偉大的畫像依然清晰如初,在陽光下如同蒙上一層神聖的光輝。
“兩位小朋友你們看那位,沒有他就沒有我們今天的華國,他是我們華國永夜中的明燈,是那天空中的太陽,他是五千年華夏第一人。”
出租車司機用蘊含著濃厚感情的聲音說道。
“越是年長越明白他的偉大,越是閱讀他曾經留下的有關他的事跡和著作越明白他那如淵海般的智慧和一心為了人民的偉大胸襟。”
“確實如此。”
陳生深有感觸,越深入研究越明白他的偉大和無私,越經曆社會的黑暗越明白他那照耀千古的思想之光有多透徹。
後世有人歌頌他有人抵毀他更有人噴他,歌頌他陳生可以理解,抵毀他噴他的人他就難以理解了。
黑洲被叫第三世界,窮得叮當響被稱為赤貧。
當年開國的時候華國是極貧,比黑洲人還要窮的極貧。
食不果腹,衣不蔽體,饑寒交迫,壽不過四十,這就是極貧!
當年是他帶領著極貧中的華國一步步發展起來的,是他帶著華國在兩大超級強國的縫隙中掙紮生存。
不僅讓新生的華國活了下來,並始終保持自己的主權地位。
有人說他自私。
他的書的稿費全捐了,他的子女後代沒有一個在權力中心,孫子甚至實職都沒有。
這樣的偉人陳生不明白為什麼還會有人噴。
後來陳生明白了,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或恨。
恨他者無非是那些被他動了利益的人,如曾經的那些地主後代,那些自命清高被他趕下地乾泥腿‘賤活’的高知高乾。
這些人在他逝後掌握了部分話語權或到了國外自是對他進行極儘抵毀。
當然也少不了那極少部分人雲亦雲,沒有腦子卻自認為有獨立思考能力,眾人皆醉我獨醒,噴天噴地噴空氣的的無敵鍵盤俠。
出租車開過城門陳生才收回目光看向開車的出租車司機,毫無疑問這位年近五十的司機是個有思想的出租車司機。
這位一路開車一路為他和夏知薇講解帝京沿路所過看到景物的人文曆史,言語風趣幽默知識淵博,不過……
“司機大佬,這已經是你第二次經過天門廣場,我想應該快到目的地了吧?”
“我記得前麵五十米有個路口左轉進去穿過東x路,再轉於東x二橫路行走三百米左右就到了。“
地道的京腔從陳生口中說出,京味十足。
他這次進京是為陪夏知薇來看望她外公,也是想放鬆下,所以並沒有通知在帝京的雷君和知會李慶,誰知道遇到現在這一幕。
兩人遇上黑的司機了。
想想當初在嶽母大人大拍胸口說自己帝京很熟不用她安排人接機的一幕,真是打臉來得如此之快。
真應了那句做人莫裝逼,裝逼被雷劈的話。
“咳咳,那條路現在封住了過不了,兩位不用擔心,我這不是黑的,走兩次是因為現在有些線路封住了。”
司機臉不紅心不跳滿嘴跑火車,兩個小年輕一看就是外地人,這樣的大水魚放著不宰著實說不過去,彆以為兩句京片子就能嚇住他。
眼看文化人扮不成了,黑車司機直接亮出自己脖子上的粗大狗鏈。
夏知薇捉著陳生的手緊了緊,對方是地頭蛇又牛高馬大的可不是兩人能對付的,為了這點錢和對方發生衝突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忍一忍,算了。”
陳生拍拍夏知薇的手轉頭對那狗鏈司機淡然說道。
“如果你認識李慶拳擊館的李慶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如果不認識我可以叫他出來和你認識一下。”
可惜司機根本就不鳥他得意的說道。
“什麼李慶李鬼的,老子我是嚇大的,今天我心情不錯,帶你們轉轉長城給你們介紹一下,身為華國人不到長城非好漢啊!”
難得遇到這麼兩個大鎧子,哪有不往死裡宰的。
陳生嘴角一抿頗為無奈的掏出手機撥通了李慶的電話,電話很快接通,電話另一頭李慶大嗓門的聲音響起。
“啊生,今天刮什麼風了,你小子竟然打電話給我。”
“我今天和媳婦過來帝京探親,剛下飛機就遇到黑的,這不打電話來找你求救了。”
本想好好和媳婦過個悠閒的假期,目前看來是不大可能了。
電話另一頭李慶愣了下,隨即沉聲問道。
”那輛車車牌號多少?“
”京axx56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