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賭場從來不怕你贏錢,隻怕你不再來。
當然,這句話不包括老千。
沒有哪個賭場喜歡老千。
金寶對老千向來不屑,認為他們隻是變魔術耍雜技騙人的,那都不是真本事。
而他金寶不同,他是真正把懂賭技的人,他從小聽力和眼力就異於常人,再細微的聲音他都難聽得很清楚,看過的牌一眼就能分辨出其中的細微之處。
當他把這種特異的能力運用到賭上麵時,發現竟是無往不利。
通過不斷的苦練,他能通過色子落地的響聲分辨出色子的點數,能通過撲克牌發出的聲音和它的牌麵上細微清楚分辨出不同的牌。
麻將就更簡單了,通過聲音他就能計算出其他三家的牌麵和底下的牌分彆是什麼,這完完全是他身上的能力,而不是靠著偷牌換牌贏人。
當然這些千術他也懂還用得遠超一般的老千,隻是他對此向來不屑用罷了。
相對於老千這個稱呼,看過《賭神》後他更願意彆人稱他為賭神!
他本來在內地小縣混得風生水起,但自從他知道華國有中澳島,知道那裡有全世界數一數二的各大賭城,知道那裡遍地黃金後。
“那裡的人,一晚上輸贏一百幾十萬是很正常的事情,那都是小兒科!”
一百萬啊!他在小縣城裡累死累活一天也就贏個百幾十塊的,這相差萬倍的差距讓,他再按捺不住騷動的心。
以我的賭術,一定能在那裡闖出一片天!
把所有錢都給了老婆兒女的,金寶拿著一千塊錢的路費從內地千裡迢迢一路南下,又幾經波折終於來到了中澳島。
然後以兩百塊錢起家在幾個大賭場間徘徊,短短三個月他已經從中澳島的幾個大賭場偷偷贏走了五百多萬!
他自不知道他自認為的隱蔽其實都在幾大賭場的監控下,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幾大賭場的眼線。
他之所以還能好好的贏錢隻是他還沒突破幾大賭場的底線,隻要不出千能從賭場把錢贏走是本事。
中澳島這樣的超級大賭場打開門做生意一般不大可能為了這點錢就去對付他。
這個年代的五百多萬如果拿回內地縣城,足以讓金寶和家人過上天堂般的生活,然而隨著贏的錢越來越多,金寶的胃口已經越來越大。
而中澳島的紙醉金迷的花花世界,每天揮金如土醉生夢死的生活也讓他他迷花了眼野了心,再也不想回去那貧窮落後的小縣城。
而小縣城的妻子和孩子他似乎早忘了,和中澳島的金發妹比,家裡的黃臉婆簡直倒胃口,而孩子似乎是一場夢。
眼前賺的這點錢顯然已經無法滿足他幾何級增長的野心,於是僅僅昨天一天時間他就從葡驚大酒店贏走了三百萬。
而今天他準備乾一場大的,這世上沒有比這些大賭場更好的提款機了!
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觸犯了一些忌諱,像葡驚這樣的大賭場一般情況是不會為難賭客,甚至會在人們贏了錢後保護他們離開中澳島。
全那並不包括那些利用一些技術贏錢又貪得無厭的,而對付這些貪得無厭(至少在各大賭場看來)的人他們有的是辦法。
金寶還不知道自己即將大禍臨頭,和往常一樣換取了籌碼。
“給我換3個100萬!”
再次坐到蠱鐘前,金寶老神在在,這是他早接觸的賭具,也是他鑽研最深的賭具。
荷官見到金寶眉頭微跳,但還是如常搖起了色蠱。
“請諸位下注,買定離手!”
金寶將手中兩百萬推到了小上麵,嘴角含著絲絲冷笑,以為加厚了蠱體,換了消音氈就沒事了?你們太小瞧金賭神了!
色蠱打開。
“135九點小!”
……
“買定離手…265十三點大!”
……
“買定離手……”
……
連贏六手,金寶眼前的籌碼已經從三百萬升到了1500萬。
荷官額頭帶汗,臉色有些發白,金寶贏錢也就罷,他連帶著彆的賭客都跟著他壓注這問題就大了,
開了六手蠱子,蠱盤已經累計輸掉了四千多萬,今晚再這樣下去他都可以提前退休了。
“快搖色子啊!怎麼不搖色子了!”
“快啊!快搖色子啊!”
“怎麼不敢搖了?你們葡驚賭場隻許自己贏不許輸?”
麵對群情洶湧,荷官手遲疑的摸向色蠱,就在這時耳機傳來聲音,荷官瞬間如釋重擔走下荷台。
“抱歉,換荷官。”
一位二十出頭的青年荷官走上荷官的位置拿起蠱鐘隨意的搖了搖然後放下,示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