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銀山唐人街。
米國西岸最大規模的海外華人聚集地,亞州之外最大的華人社區,也是華人在海外建立的曆史最悠久的聚集地。
整個唐人街縱橫一公裡,建築風格四四方方,在這縱橫十六條街道,居住著將近十萬人的華人小城周圍,還廷展出了很多較小的華國城。
當初郭應相被綁架,他確認是那名名叫彭標的保鏢所為的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唐人街這裡。
那保鏢是華國人,在米國有著諸多不方便,不大可能會去遠離華國城的社區。
而想到在米國把郭應相綁了,他應該有接頭人,而那接頭人大概率也會是華人,陳生是不相信彭標會夥同米國人作案的。
但要在如此大範圍,如此多的人口中找到幾個人無疑是大海撈針,於是他想到了致公堂,這個海外最大的華人組織。
“這些華國的傳統裝飾風格在華國的街道上基本已經消失了,在唐人街這裡反而保留得比較好。”
新年剛過沒多久,這裡街上空掛滿華國大紅燈籠和到處都是中文招牌,隨處可見華國傳統風格的裝飾,走在街上的人們所說的也都是華語。
陳生以前在視頻裡看過不少有關唐人街的視頻,知道唐人街的華人都很重視華國的傳統節日。
反倒是華國,幾十年後煙花和春節都差點被無聊的棒子伸遺了,很長一段時間洋節過得倒是挺歡的,許多傳統節日和傳統文化是後來才漸漸注重。
“人離鄉賤,心無安處,也許保留著這些家鄉傳統的東西才讓我們多少心安吧。”
司徒登有些感慨的說道。
“我爺爺以前常說落葉歸根,無論我們漂到哪裡華國都是我們的根。”
有些東西年輕時覺得無所謂,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到哪裡不是活著。
隨著年齡越長他才會有所感觸,以前他不懂得爺爺為什麼執意要回華國,現在卻是漸漸有些懂了。
但他們這一代人,回不去的華國,融不入的米國,隻能把自己放這小小的華國城裡。
陳生點點頭,司徒登三十多歲,像他們這一代人因為父輩的麵提耳授,對華國的認同感還是很深的,他們的下一代就已經基本融入米國了。
當然這也和家庭教育有關,顯然司徒家對這方麵的教育比較嚴格,從小學習華國語言和文字,認同感也會有所不同。
兩人說話間已經帶著人來到了一片低矮的民居處,來到一處隱蔽的小樓下。
這次出來霍欣宜和劉詩文並沒有跟來,陳生隻帶了五名保鏢陪同。
司徒登很快和人接上了頭。
小樓裡有三人,一位四十也頭的中年人和兩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見兩人到來,那位中年人有些訝異的看了看陳生和他身後帶著的五名米國人,這五人明顯就是保鏢之類的。
“米高,你帶人在外頂等著,我和他們商量一些事情。”
陳生對帶頭的保鏢說道。
“陳先生如果有需要隨時可以呼喚我們。”
米高點點頭帶著人警戒去了。
陳生以前一直覺得隻要你足夠低調,像綁架這樣的事幾乎不可能會出現在自己身上,因為沒人知道你是億萬富翁。
但郭應相的遭遇警醒他,這裡是米國不是華國,有些防護還是很有必要的。
於是通過霍欣宜,他找了一家國際安保公司雇傭了八名安保人員。
米高等八人就是他雇傭的安保人員,他們來自allieduniversal(全球聯盟),是國際享有盛譽的安保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