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五羊城,注定是不平靜的一天,小小的《鳴報》攪得整個五羊城風雲變色。
“這是誰批的!這究竟是誰批的!誰讓他們刊登的!他想死是不是!這是侵害他人私隱的嚴重犯法行為!這是犯法行為!”
當陳召其看到《鳴報》中間那頭字號版麵上自己和燕媚一起進出酒店房間時,整個人都歇斯底裡咆哮不止。
隻是那不是憤怒的歇斯底裡,而是因為恐懼而發出的絕望哀嚎。
報紙上一字不多,隻是一些簡單的人物介紹,但配上那一張張清晰的照片卻如同閻王的勾命索這般將他勒得越來越緊,幾讓他喘不過氣。
而當他注意到更多的照片以及那上麵更多的人時,一股爆烈的邪火湧上心頭。
“燕媚!你這個賤人安敢如此對我!”
那一張張酒店開房的照片女主角正是燕媚,但男主除了他竟不下十五人,而且當中還有幾個他認識的。
“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為陳召其送來《鳴報》是一位中年人,看膚色和樣貌不過五十出頭,但頭發卻已近花白,聽到陳如其絕望的衷嚎他臉色平靜。
“到了現在我覺得你似乎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自身難保。”
聽到白發男子的話陳其無力的坐下。
“偷拍,在我華國,這些偷拍偷聽的東西不能做為證據!這是違法的!”
“能不能作為證據重要嗎?”
男子平靜的說道。
陳召其嘴巴嚅動了一下無力的坐下。
確實,當這些照片登報出來的那一刻一切都已無可挽回。
“《鳴報》確實已經違法。而你,我想這次誰也保不住你了。”
白發男子平靜的說道?
“這一天你等很久了,今天終於如你所願了!”
陳召基咬牙切齒的看著眼前的白發男子。
白發男子點點頭。
“是的。”
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十二年,十二年來他五次實名上報陳召其貪贓枉法都如石沉大海了無音訊,換來的是陳召其的打擊報複。
十二年來他多次被調任到危險崗位,多次遇到生命危險都幸運的活了下來,為此他斷過手斷過腳,身上還殘留被子彈打穿的三個傷疤。
最後硬生生用自己的功勞勳章堆徹成階梯再次站在了陳召其麵前,他不信這天的眼會被蒙閉,他不信這人間已沒了正義。
陳召其貪贓枉法任人唯親,縱容手下操縱市場胡作非為,生活作風混亂不堪,喜歡出入各種高檔場所,那些時日他真是如日中天目無法紀。
“這些年該享受的你享受了,不應享受的你也享受了。該乾的你乾了,不該乾的你也乾了,該是到還債的時候了。”
中年人的聲音如催命音符,幽幽如九幽的陰風吹得陳召其後背發麻,陳召其癱軟的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如紙,整個人仿佛瞬間老了十歲。
曾經的威風八麵,曾經的風光無限在這一刻全都蕩然無存。
有些人自信、強大、如蒙光環是因為其身心信仰的強大,任何時候他的心都強而有力量。
有些人的強大來於外勢,看似外強實則中乾,如充氣的汽球,那外勢一去頓時如氣球消去空氣,心如敗絮毫無底氣。
“趙中正!你這攪屎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