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伊始郭應相就從魔都回到了香江,但這次回香江並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他家裡老頭已經病得有些不省人事,而自己那位母親和弟弟妹妹對他的防備也越來越嚴重。
所以回到香江後他隻帶著老婆孩子回去看了看老頭就離開了,現在的他在魔都混得風生水起,實在沒興趣摻和他們那些勾心鬥角的破事。
現在的魔都隨著華國經濟的再次深入開放,早已經一改前幾年的經濟蕭條正蓬勃發展,而他在其中自是收獲巨多。
之前他和陳生合作依陳生所言砸了幾十億在魔都,在老頭子曾經人脈的幫助下,在魔都的好地段收購了一大批爛尾樓還有一些城市邊緣區域的地皮。
現如今天隨著華國經濟全麵複蘇,大量國外資本的湧入,魔都這個曾經的國際大都會再次快速繁榮起來。
他和陳生合作的大金樂地產公司手下那二十幾幢爛樓和地皮也瞬間身價抬高十倍多,但他並沒有把這些爛尾樓就這樣賣出去。
而是對這些爛尾樓進行複工修複翻新,然後開發成各種寫字樓和公寓對外出租,這在香江是很常見的模式。
他們手下這些爛尾樓都是彆人經過精心挑選過的,選址都非常有講究,周圍配套非常完善,可以說無論是出售還是出租都完全不用擔心沒人買單。
而事實也證明了確實如此,他們已經完成修複的八幢爛尾樓,其中的95眨眼間就已經租了出去,僅僅租金他去年就收了五億六千多萬。
按郭應相的意思,他本來是想把一半出售或者七成出售,隻留三成優質產業在手裡,但陳生覺得現在還沒到時候。
“這些房子我們要賣,但不是現在,雖然華國對房地產有了比較完善的法規法律保證,但未來二十年隻有像魔都這樣的大城市的房子才能跑贏通脹,這些樓在手裡不會爛掉。”
郭應相不明白陳生對華國哪來這麼大的信心,畢竟在他接觸的許多魔都上層人士眼中,華國特殊的經濟不知道能支撐多久。
特彆是那些所謂的文化人和所謂的精英分子,那些人對華國,對華國的經濟是普遍看衰的。
不過即然陳生這個財神爺這麼說他自是遵從,他並不覺得那些魔都人的目光有資格和陳生相比。
如果真如陳生所說,他手裡那些重新裝修重新翻新修建的爛尾樓未來可都是最優質的資產,現在賣出簡直是賤賣。
他這次回香江已經半個多月,如果不是陳生在香江他早已經回魔都,當然也沒機會再次看到陳財神揮金如土,也沒機會認識任征非。
那個任征非他並不認識,但他的h為他認識,因為他手上用的正是h為的手機,這次之所以坐一起完全是因為他身上有蓮香樓的特彆卡可以隨時在這裡拿獨立茶間喝茶聽曲。
“郭老哥,蓮香樓的卡借我一用,今天約人喝茶。”
這小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摳’,蓮香樓每年50萬的消費卡都舍不得開一張。
當然,陳生的不客氣也讓郭應相滿心歡喜,他知道陳生的這種不客氣是把他當‘自己人‘的不客氣,他就屁顛屁顛的不請自來了。
陳生說的那些有關科技的事情他不懂,但並不妨礙他愉悅的當一個打醬油的角色,順便享受一下陳財神為自己倒倒茶茶的感覺。
不過,顯然有人並不想他繼續這樣愉快下去。
“嗬,這不是我的好大哥郭應相嗎?”
是他弟弟郭應信那討厭的聲音!
郭應相抬頭看去,又看到了兩位讓自己沒什麼好心情的母親和妹妹,對於自己這三個所謂的親人他早已經徹底失望。
“母親。”
除了對自己的母親微微點點頭,郭應相對自己的弟弟和妹妹選擇了完全無視,這兩人從小到大就沒給他好臉色,更沒少在自己那位母親和父親耳邊說自己壞話。
如果僅僅如此也就罷,但米國的事他始終難以釋懷,如果不是他命大遇到陳生,早就已經交待在米國了。
雖然沒有直接證據,但郭應相知道這事和自己這位好弟弟脫不了關係,能收買他身邊人的除了他不會有彆人,兩兄弟最後那絲情份在那時就已經一刀兩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