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華都,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紛紛揚揚地落在大街小巷。
此時的華都天氣已經開始回暖,人們褪去了厚重的冬衣,穿上了輕薄的衣裳。
微風吹過,帶著些許溫暖的氣息,吹拂著路人的臉龐。公園裡,柳樹垂下了翠綠的枝條。
桃花、杏花、梨花競相綻放,紅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為春天增添了一抹亮麗的色彩。
草地也褪去了枯黃,換上了嫩綠的新裝,像是大地鋪展開的一塊綠色地毯。
公園裡曬太陽、聊天,孩子們在草地上嬉笑玩耍,享受著這美好的時光。
和公園裡的陽光美好相比,站在窗邊就能看到公園裡麵情況的柳忠烈此時心裡卻充滿了濃鬱的烏雲。
隻因為一個人的到來。
“陳生!”
“柳忠烈先生,好久不見。”
麵對目光陰厲的柳忠烈,陳生非常有禮貌的點點頭,打完招呼他便很隨意的找了個座位坐下目光悠然的看著窗外公園的風景。
這一幕看得柳忠烈又是眉頭一跳。
這家夥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們這次來究竟想乾嘛!?
陰霾蒙上柳忠烈的心頭,每次見到陳生都沒有好事,這家夥仿佛是他的克星一般,每次遇到他總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無論是當初的連響,還是後來的銀央招標新銀央係統,如果不是這家夥攪局早已經被他捉到手中。
“譚總你好,我是古新德。係國建董事會就國建公司上市事宜派來的觀察員。”
古新德掃了一眼懶洋洋躺在椅子上的陳生,對於他的不禮貌行為沒有任何的不悅,而是對公司總經理譚司明表明自己的身份。
“古新德先生來得正好,我們正和大摩和高剩集團商議有關國建公司上市事宜,不知道董事會對我之前發上去的申請是否已經做了批示?”
譚司明明麵上禮貌的招呼著古新德,心裡卻和柳忠烈一樣在犯著嘀咕。
這古新德是董事會派來的觀察員,這人他卻是完全不認識的,在此人來到國建公司之前他更是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
要知道譚司明在董事會也並非完全沒有根腳,這些年經營下來他在國建公司的關係可謂盤根錯節。
哪怕是董事會秘密會議,許多消息還沒出董事會的門他就對董事會的決定就已經能了解個七七八八的,然而這次卻一點點消息都沒有透出來。
“譚總的申請董事會已經通過,不過和譚總的預期有那麼一點點的不一樣。”
古新德說道。
“有什麼不一樣!?”
譚司明不動聲色的追問。
“第一,是國建銀行的發行股價偏低,15元每股的價錢和賣白菜差不多,所以發行價得有所提高,董事會對國建銀行股份的發行指導價是要求達到265元。”
古新德說出了第一點,價格足足比譚司明和柳忠烈之前定價的兩倍多。
譚司明和柳忠烈的臉色有些異樣。
古新德並沒有理會兩人的反應,而是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