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漢最怕老百姓在他身後罵他,所以一直以來無論是混黑的時候收保護費自己開夜場都有一套讓人可以接受的規矩。
進入地產業後承接的工程也從來沒有偷工減料,工程一直保質保量從不出差錯,工人工資也發放得很及時。
但他這人也有個缺點,那就是極好麵子,誰要是敢不給他麵子的基本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但這次有人想拿他手下的工程項目,幾乎是明擺著來搶他的飯碗,他卻隻能選擇忍氣吞聲。
他是極好麵子但並非沒有腦子,對方的身份背景動動手指都能碾死他,他就是再好麵子也知道個好歹。
現在隻能等那個神秘的薇生公益基金上麵的人如何決定這個問題。
“薇生公益基金的負責人有沒有回複這件事如何解決?”
以往也曾出現有大背景的人想搶他項目摘桃子的情況,但最後那些人都很詭異的出事了。
初時吳漢還以為是自己運氣好,後來這種情況越來越多那些人接二連三的恰巧出現問題,吳漢也越來越覺得不對勁,這世界上真有那麼巧合的事?
麵對吳漢的疑問,負責對外聯係的心腹搖搖頭有些為難的說道。
“漢哥,薇生公益基金那邊並沒有明確的指示,倒是周公子那邊催得緊,讓我們儘快把手頭上有關薇生公益基金的項目交出來給他。”
心腹是個聰明人,知道有些人是他們招惹不起的,如果說他們在山城這裡算一方豪強,那對方就是山城的土皇帝。
“那周家小子剛蹲出來沒幾天就想在山城搞風搞雨,他奶個熊的他要不是有個好爹老子早叫人乾死他了。”
吳漢罵罵咧咧的,想起那周公子讓人給他傳個話連見他一麵都沒有就想把他手頭上和薇生基金有關的項目拿走他心裡就來氣,這完全是不把他放在眼裡。
“那家夥當初被判了十二年,結果才蹲了兩年多就出來了,現在他比以前還要猖狂,一出來就搞風搞雨。”
問題是人家有個好爹好爺爺,怎麼狂都有人給罩著,不然怎麼可能判十二年才坐了兩年多?
“奶的,乾得再好也不及投個好胎!”
這份能耐連吳漢也自歎不如,他沒人家那麼好命懂投胎。
“你人聰明,說說這件事怎麼辦吧。基金是我們所有項目中給資金最爽快的,這樣的優質項目我是真不想放手。”
乾工程的哪個不喜歡和爽快給錢的甲方?
“我覺得現在最好先拖著,那薇生基金和我們合作這麼多年,雙方向來合作愉快,想必他們也在想辦法解決這件事。”
心腹想了想說出自己的看法。
“周公子的底細我們都清楚,但那薇生基金的底細如何我們一直沒有查清楚,可從這些年的合作來看肯定也是非同一般的。”
“那位小陳董對蜀汶地區的工程極為重視,你我也曾見過他,他那麼年輕就有這樣的能力身份背景肯定非同一般,說不定我們拖一拖他們就能把問題解決了。”
他們承接薇生資本的工程中間也曾有不少人想插手,但最終那些人都莫名其妙的出現問題或被請去喝茶或被送了進去。
這些工程仿佛一個詛咒一般任何想非法沾染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他們想查出具體的原因卻發現根本查無可查,這些事情似乎完全是巧合的一般。
詭異,非常詭異,詭異得讓人毛骨悚然。
那薇生公益基金仿佛有魔力一般,讓任何有歪念頭的人出問題,但你想查卻又查不出究竟哪裡出問題這才是真正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