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念跟何雨水站在門口,朝著劉國棟說道。
看著自己的朋友臉上露出了那種焦急的神色,劉念也跟著擔心起來。
劉國棟則是用手壓了壓讓對方安心。
“放心吧,彆聽三大爺在那胡說,要是許大茂那家夥真跑了,咱直接報警,他能跑多遠去,到時候被抓住那他就是個畏罪潛逃,性質直接就變了,他家不會那麼傻的。”
劉念聽自家大哥這麼說了,心裡這才微微安信旁邊的何雨水也不在。朝外麵看去,而是又坐在了病床邊。
三大爺見劉國棟居然這麼不給麵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反駁他一下子臉色垮了下來。
“嘿!你小子誠心拆我台是不是。”
三大爺見狀,就要上前跟劉國棟理論理論。
但卻被一大爺給拉了下來。
“哎呀,好了,閻埠貴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胡鬨。”
閻埠貴見劉國棟說完自己一大爺又來和稀泥,一下子心裡憋屈的不行,瞬間來了脾氣。
“我說易中海這柱子受的傷要說最心疼的除了雨水那可就是我了,這小子怎麼說也是我的準女婿,我說兩句還不成了,倒是你跟人家非親非故的有什麼資格說我。”
“準女婿!”
眾人一聽不由的為之一愣。
劉國棟納悶的是這何雨柱不是要追求秦京茹嗎?怎麼還跟閻埠貴家扯上了關係了,難不成這家夥是想腳踏兩隻船來一個備胎?
易中海則是心裡直打鼓,這什麼時候和魚做成的閻埠貴家的女婿,這以後要是有閻埠貴在的話他能讓柱子給他養老嗎?難不成他這寶又壓錯了?
唯獨在一旁的劉念。卻是滿臉疑惑腦袋裡。不斷冒著問號。
“三大爺,你家誰跟柱子哥定親了。”
一臉好奇的劉念問出了,大家都想知道的話。
眾人的目光齊齊看去,被大家夥這麼一盯著閻埠貴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
剛才他就是被人懟的,想要證明自己,沒想到居然把自己之前猜測的事情給說出來了,這下子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支支吾吾的半天張不開嘴。
“我說老閻,有什麼話不能好好開口說呀!這怎麼的,也算是個喜事啊。”
旁邊的劉海忠,也很好奇。
在眾人的目光和語言的逼迫下閻埠貴。知道自己是實在躲不過去了,便一狠心直接開口說道“這事兒不保準,我這還沒同意呢!”
“沒同意也說說呀!這柱子跟你們家誰定的親,你家好像就一個姑娘吧。”
二大爺回憶起來,在他的印象裡,閻埠貴。家裡麵就一個閻解娣,但那小丫頭好像年齡不大呀。
“是,我家就一個姑娘,但架不住,柱子他找上門來了,我就想著看看柱子到底是誠不誠心,也就做昨天的事兒,為了這事兒,柱子那家夥還送了我輛自行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