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用鼻子嗅了嗅這茶香。雖說他不懂,但依舊是稱讚道:“劉廠長這茶果然不一般,光聞著味道就讓人口齒生津。”
聽到何雨柱的話,劉廠長嘿嘿一笑:“這都是彆人送的,你要是喜歡的話一會兒你拿點回去。”
“對了,何師傅你做飯的手藝也不錯,不知道會不會殺豬啊!”
如今那頭豬還在廠子裡關著呢,現在尾巴已經被人割掉了,要是再放幾天沒準就得餓瘦了,這主是一刻都耽擱不得。
劉廠長知道對方會做飯,但對方會不會抓住,這還是另一碼事兒。要是對方不會殺豬的話,他還得另找彆的人殺豬才行。
何雨柱,聽劉廠長的話,有些疑惑,這誇讚他廚藝好,這他可以理解,但突然問他會不會殺豬,這就有點兒摸不著頭腦了。
不過這一點倒是沒難住何雨柱,對於殺豬來說何雨柱也是會的,畢竟現在的師傅基本上都會這個。
不像是後世。做飯的基本上隻會做飯處理食材,難免有些棘手。
可何雨柱可是出過大席的人,有些時候彆人家難免就會準備一頭豬專門用來做席,招待彆人這個時候,就需要掌勺的師傅來動刀子。
所以何雨柱對於殺豬來說也隻不過是手到擒來而已。
要是不會的話,彆人也不會什麼席麵都找他。
何雨柱點了點頭:“殺豬我倒是會,不過劉廠長你問這個乾嘛!”
一旁的於麗,聽兩個人之間的談話隱隱約約已猜出來點什麼,畢竟廠子裡那頭豬他也是見過的最近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兒他也是了解。
一見劉廠長居然對何雨柱這麼殷勤,於麗不動腦子想也能猜到這是劉廠長把主意打到了何雨柱身上。
一時之間於麗竟感覺十分驕傲。何雨柱。能夠受到劉廠長的賞識,他竟然有一絲絲的代入感。
劉廠長頓時大喜,興奮的直拍大腿:“太好了,何師傅,看來今天真是天作之合,您來的實在是太小了,不知道能不能請您幫個忙。”
劉廠長這副態度可以做的,還有推脫的餘地:“彆彆彆,劉廠長你有事兒就說就行,但凡我能做到的絕不含糊。”
所以說我也沒多想,人家好歹一個廠長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在裝模作樣端長那也太不是東西了?
劉廠長現在心情大好,連忙給俄語助講解了一下對方要求的事。
何雨柱還當是什麼事兒呢?合著就是做一範兒全出現這點兒小事兒,他倒是一點都不為難。
當下心也是一鬆,也跟著笑著說道:“劉廠長,這事兒包在我身上,至於做什麼,你們商量好沒有?還是我拿主意!”
一說起做菜何以助一點都不含糊,立馬向對方請教了起來。
畢竟乾活不由東累死也無功,對方要做什麼?如果有要求的話,何雨柱是不建意跟隨對方的要求來,如果對方沒要求的話,要讓他自己想他也順便動動腦筋的事兒。
現如今困難已經解決,劉廠長可謂是笑的眼睛都眯成了縫,可一聽到何雨柱這邊居然還可以,要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這一點倒是讓劉廠長覺得應該聽聽對方廚師的意見。
畢竟他們在行政科開了那麼長時間的會,也沒最終商定好做什麼菜,現在有一個師傅在麵前聽聽對方的話也是好的。
劉廠長抬起了麵前的唐誌剛喝了口,緩緩的說道:“何師傅有沒有什麼拿手的?畢竟我們廠子裡的人都要吃一頭豬,難免有些地方不過分,這一點我們也一直很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