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葉芳有這樣的想法其實也不怪他,主要是現在這社會其實也沒有遠遠想象的那麼淳樸自然。
像是為一個人好到一定地步的人,要是沒點兒特殊的想法,那絕對是有問題的。
就像是他,還不時帶著孩子來投奔許大茂,雖然嘴上說的是自己的弟弟,但事實哪是那樣。
要真是自己的弟弟的話,程葉芳才不會待在自己身邊當個拖油瓶呢。
聽著陳豔芳在一邊說著對易中海的印象改變,許大茂心裡,隻覺得好笑。
彆人不了解易中海,他許大茂還是了解一點的,要說易中海對人。好是真的,但要說真就是大公司,那還是差點意思。
憶易中海,無兒無女。整天除了乾活,其實也沒有彆的樂趣,但除了是軋鋼廠的八級鉗工這種特殊頭銜外,易中海最在意的那就是院裡的名聲。
與彆的院這人聊幾天的時候,總是說自己院裡多麼多麼好,這一點許大茂已經不是聽過一回兩回的了。
可想而知,這個大院易中海是挺在意的。
而要是院子裡出了一個被關進去的那個院裡的名少,肯定會遭到破壞,許大茂不是愛瞎猜,主要是他也沒有彆的依據。
隻能是往這邊想,他倒是沒有程葉芳心裡想的那麼誇張,想到劉海中家的三個孩子是人家易中海的。
在一個無兒無女,又沒有什麼太大牽掛的人眼裡,這院裡的名聲可是他守護一輩子的榮幸,哪能這麼輕易的就讓人給破壞掉。
許大茂是這麼想的。
但他也沒有反駁程葉芳對易中海的看法,反正大差不差,易中海人品還是沒毛病的。
許大寶爺。知道這院裡自己到時候要是真出事的話,一中還能夠這麼幫助自己,也算是今天自己沒有瞎折騰。
這裡麵所有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當然這些小心思都在合理的範圍之內,不算是太過分,又在情理之中。
日頭。西落東升,又一天開啟。
許大茂。揣著易中海昨天帶來的酒,小心翼翼的捧在懷裡。
既然呈現了這個事兒,自然是不能把這事兒搞砸了,萬一。自己這騎著自行車路上顛簸把這酒給磕了碰了許大茂。都沒處說理去。
揣著這瓶酒,許大茂是提心吊膽的,生怕有個意外,把這瓶酒給瓷了。
終於等到了空閒許大茂啊,趁著中午還沒吃飯,提前來到了紮鋼廠的廚房。
依靠在打飯的窗口,許大茂朝裡麵吹了個口哨。
這又不是飯點兒,在食堂窗口吹口哨的動靜,立刻吸引到了後廚的幾個人。
一見來人是許大茂,後廚的幾個人也都認識,作為軋鋼廠的唯一放映員,再加上跟何雨柱不對付後廚的人都對於許大茂早就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而劉嵐看到許大茂後,則是扭頭朝著正在指揮做菜的何雨柱說道:“嘿,柱子找你的來了!”
說完就用手指著指著窗口的方向。何雨柱會意往窗口看去,沒想到來人是許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