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科長?!”秦母和秦父同時倒吸一口冷氣!秦母手裡的豁口碗差點掉在地上!科長?!城裡大廠的科長?!這……這可是比公社書記還大的官兒吧?!秦京茹……竟然認識這樣的大人物?!還……還帶回家了?!
秦母看向劉國棟的眼神瞬間充滿了敬畏和……一絲貪婪的討好!她臉上那點酸意瞬間被巨大的震驚和巴結的心思取代,聲音都激動得發顫:
“哎呦喂!劉……劉科長!您……您快請坐!快請坐!您看……您看這破屋子……讓您見笑了!京茹丫頭!你這孩子!也不早說!怠慢了!怠慢了!”她手忙腳亂地想把桌子上的雜亂給藏起來,又覺得不妥,尷尬得手足無措。
劉國棟臉上帶著溫和得體的微笑,仿佛沒看到秦母的窘迫,他從容地在凳子上坐下,順手將手裡一直提著的一個小紙包放在桌上:
“大叔,大嬸,初次登門,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聽京茹說,你們是淮茹同誌的父母,淮茹同誌在廠裡……也是個踏實肯乾的。”他話說得滴水不漏,既給了麵子,又沒透露太多信息。
秦母看著桌上那個印著供銷社紅戳的點心紙包,眼睛都直了!這可是供銷社的點心!精貴著呢!她臉上瞬間笑開了花,連聲道謝:
“哎呦!劉科長您太客氣了!太客氣了!這……這怎麼好意思!淮茹……淮茹她在廠裡……唉!就是個苦命丫頭!哪比得上京茹丫頭有福氣!能認識您這樣的貴人!還……還當上了售貨員!真是……真是祖墳冒青煙了!”她一邊說,一邊拿眼角的餘光使勁瞟著秦京茹,那眼神裡的羨慕嫉妒恨幾乎要溢出來!她女兒秦淮茹在城裡到底是怎麼混的,這秦京茹……憑什麼?!
而且要知道眼前這個男人可是自家那個閨女廠子裡的領導,這樣的領導居然讓秦京茹這丫頭帶回村子裡來了。秦淮茹到底是乾什麼吃的?
明明同樣都是到了城裡秦淮茹。怎麼這麼不爭氣?
他男人不都已經死了嗎?
秦父也站起身,搓著手,臉上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對著劉國棟連連點頭哈腰:“謝……謝謝劉科長!謝謝!”
秦京茹看著堂叔堂嬸這副前倨後恭、又酸又羨的樣子,心裡那點因為醋意而起的彆扭,瞬間被一種難以言喻的優越感和滿足感取代了!她挺直了腰板,臉上帶著矜持的微笑,享受著嬸子那複雜的目光洗禮。她知道,從今天起,她在秦家村的地位,將因為身邊這個男人,徹底不同了。
而秦淮茹……那個曾經讓她仰望的表姐,在她心裡,似乎也……沒那麼高不可攀了。
要知道在沒來到秦淮茹父母家的時候之前。秦京茹。還是有點兒。無所畏懼的樣子,但現在看到對方這個樣子,他突然感覺我們來這一趟是沒有錯的給自己撐腰到時候自家在村子裡的地位肯定。更加受人尊敬。
在這之前秦淮茹一直都是他秦京茹的目標,想著自己那表姐都到城裡紮根落腳,自己憑什麼不能?現在他終於。達成了自己出村前的願望,並且向村子裡一一證明。
林彩姑,秦淮茹的母親臉上的笑容,看著劉國棟放在桌上那個印著供銷社紅戳的點心紙包時,心裡麵是五味雜陳。
供銷社的點心!精貴的細糧!這秦京茹……命也太好了吧?!跟著個城裡的大科長,出手就是這種好東西!再看看自己那個女兒秦淮茹,嫁到城裡那麼多年也沒說帶回來辦點東西,一點都指望不上,前些日子還是從彆人那聽說自家的閨女那人死了。
她強壓著翻騰的情緒,臉上堆著誇張的笑,聲音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尖銳:
“哎呦!劉科長!您……您真是太客氣了!這……這供銷社的點心……可金貴著呢!我們……我們鄉下人……哪配吃這個呀!”她一邊說,一邊小心翼翼地撫摸著那光滑的紙包,眼神貪婪又複雜。
蹲在門檻上的秦二,秦淮茹的父親也悶悶地“嗯”了一聲,渾濁的眼睛死死盯著那包點心,喉結滾動了一下,又低下頭,“吧嗒吧嗒”地猛抽了幾口旱煙,那嗆人的煙霧仿佛能掩蓋他心裡的翻江倒海。
人和人之間就是怕對比,本來覺得自家閨女已經是嫁到城裡的自然就已經比村子裡人高人一等,即便是平日裡,都說不上話,也指望不上北方但好歹也是自己女兒,萬一家裡真有什麼困難的話,到時候張嘴,他那閨女還能不管不成。
可現在秦京茹的到來徹底打破了林彩姑幻想,自己那閨女這麼多年都沒說帶和點心回來看他們,反倒是這個外人家的閨女。到他們家來耀武揚威了。
林彩姑抬起頭,目光轉向秦京茹,那眼神裡的羨慕嫉妒恨幾乎要化為實質:
“京茹丫頭……你……你真是有福氣啊!不像我們家那個……那個沒良心的死丫頭!”她聲音陡然拔高,帶著壓抑不住的怨憤和委屈,“秦淮茹!那個沒良心的東西!嫁到城裡這麼多年了!男人死了!她……她倒好!在城裡站穩了腳跟,!吃上商品糧了!可……可她心裡還有她爹娘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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