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你瘋夠了沒有?!撒潑打滾也要有個限度!你再敢動秦姐一根手指頭試試?!”他聲音不大,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壓和怒火!他用力一甩,將賈張氏甩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秦淮茹驚魂未定,淚眼婆娑地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何雨柱,心裡五味雜陳。是感激?是委屈?還是……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楚?她沒想到,這種時候……站出來的……竟然是他……
何雨柱擋在秦淮茹身前,目光銳利地盯著狼狽不堪的賈張氏,語氣帶著壓抑的怒火和一絲……對秦淮茹的維護:
“賈張氏!我警告你!嘴巴放乾淨點!再敢汙蔑秦姐!再敢胡說八道!我何雨柱說到做到!棒梗的事……咱們街道辦見!”
“柱子!彆!”秦淮茹一聽這話,嚇得魂飛魄散!她顧不上擦眼淚,一把抓住何雨柱的胳膊,聲音帶著哭腔和急切的哀求:
“柱子!我求你了!彆……彆去街道辦!棒梗……棒梗他還是個孩子!他……他知道錯了!那事……那事都過去了!求你了!彆……彆毀了他前程啊!我……我給你跪下了!”她說著,作勢就要往下跪!為了兒子,她什麼尊嚴都可以不要!
何雨柱眼疾手快,一把托住秦淮茹的胳膊,沒讓她真跪下去。他看著秦淮茹那張布滿淚痕、寫滿絕望和哀求的臉,心裡也是一陣刺痛。他何雨柱雖然渾,雖然嘴損,但對秦淮茹……尤其是對棒梗這兩個孩子,始終存著一份舊情和惻隱之心。他剛才拿棒梗說事,主要是為了震懾賈張氏,並非真想毀了孩子前程。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怒火,看著秦淮茹,語氣放緩了些,帶著一絲無奈:
“秦姐……你……你彆這樣!起來!”
他扶穩秦淮茹,目光掃過旁邊依舊咬牙切齒、但明顯被嚇住了的賈張氏,聲音低沉而清晰:
“棒梗的事……我可以不提!但前提是……”
他眼神陡然變得銳利,直刺賈張氏:
“賈張氏!必須給我閉嘴!從今往後!少管我的閒事!少往我和梁拉娣同誌身上潑臟水!再讓我聽見一句不乾不淨的話……”
他頓了頓,語氣帶著冰冷的威脅:
“後果……你知道的!”
秦淮茹一聽何雨柱鬆口,心裡那塊大石頭瞬間落了地!她趕緊點頭如搗蒜,帶著哭腔連聲保證:
“知道!知道!柱子!你放心!我……我一定管好我婆婆!她……她不會再亂說了!絕對不會了!”她一邊說,一邊用力拽著賈張氏的胳膊,哀求地看著她:“媽!媽!您聽見沒有?!您快答應啊!為了棒梗!為了孩子們!您……您就少說兩句吧!算我求您了!”
賈張氏此刻臉色也被氣的煞白,嘴唇哆嗦著,看著何雨柱那冰冷的眼神,再想想棒梗的前程,心裡那點想法終究是被壓了下去。但她不甘心!她恨得要死!但……她不敢賭!棒梗……是她賈家的獨苗。
在自己沒想到應對的辦法之前,自己還不能輕舉妄動。
她死死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含糊不清、帶著巨大屈辱的話:
“哼!……我……我懶得管你們那些破事!……愛咋咋地!……”說完,她猛地一甩胳膊,掙脫開秦淮茹的手,頭也不回地、腳步踉蹌地衝回了自家屋裡,“砰”地一聲重重關上了門!
秦淮茹看著婆婆衝回屋,長長地鬆了口氣,整個人像虛脫了一樣,身子晃了晃。她轉過頭,淚眼朦朧地看著何雨柱,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卻最終隻化作一句帶著哽咽的低語:
“柱子……謝……謝謝你……”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這副心力交瘁的樣子,心裡也不是滋味。他擺了擺手,語氣帶著一絲疲憊和疏離:
“行了……回去吧。看好你婆婆……也……照顧好自己。”
此時的何雨柱看著眼前的秦淮茹,心中感慨萬分。
“砰”的一聲,屋門隔絕了外麵那片狼藉和秦淮茹帶著哭腔的“謝謝”。何雨柱背靠著門板,手裡還攥著那個摔癟了的網兜,飯盒的棱角硌得他手心有點疼。屋裡沒開燈,隻有窗外透進來的最後一點暮色,朦朦朧朧的。
剛才那股子為了梁拉娣跟賈張氏硬剛的狠勁兒,還有對著秦淮茹那點強撐的硬氣,這會兒像退潮一樣,“嘩啦”一下全泄了。心裡頭空落落的,又像是塞了一團亂麻,堵得慌。
何雨柱慢慢走到桌邊,把網兜“哐當”一聲扔在桌上,自己也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黑暗中,他長長地、重重地歎了口氣。
秦淮茹……
這個名字,像根小刺,輕輕紮了他一下。他腦子裡不受控製地閃過一些畫麵。
還記得第一次跟秦淮茹見麵的時候就是,賈東旭娶對方回家的時候,那個時候的秦淮茹是他印象中最漂亮的姑娘,當時何雨柱心裡麵就暗自想著自己以後也要娶一個這樣的女人。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秦淮茹的感情卻越來越不一樣,但這些感情都一直默默的藏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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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賈東旭。的離世。那感情就像是線的匝道,洪水大軍湧入何雨柱的心中。當初他也想過幫秦淮茹的忙。
並沒有其他的歪心思,主要就是想幫忙而已,但幫忙的同時又覺得自己心中的感情有些抑製不住。
其實他不怎麼介意。秦淮茹夢。到底是不是寡婦或者是帶幾個孩子?
可經過食堂的那些事情何。雨柱也對秦淮茹的好感漸漸的有些消磨,但白月光依舊是白月光,秦淮茹在他心目中的模樣依舊是他心中當初第一麵現實的樣子。
所有的美好都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即便是現在秦淮茹站在自己麵前,他依舊覺得對方是個好女人,隻不過對方生活的環境影響了對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