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聽著老婆子的對比,連連點頭,深以為然:
“是啊!是啊!老六……他那兩下子……跟劉科長比……差遠了!根本……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劉科長……那槍法……神了!劉科長……就……就兩槍!這……這才是真本事!”
其父親母口中的老六叔是村子裡麵有名的老獵戶,但這也是老早之前的事了,現在整個村子。都是村集體的老獵戶也找就收槍不乾了。
如果要是讓劉國棟知道的話,估計他都得猜測今天野豬采用的夾子會不會就是秦父親口中的老獵戶給放的。
要是沒有這個夾子的話,劉國棟還真不一定能把這野豬給帶回來。
秦父放下柴刀,臉上帶著感慨和後怕:
“不過……話說回來……今天……今天這事……也真懸啊!這劉科長膽子可真大,這城裡人一聲不吭就敢上山上。萬一……萬一出點啥事……咱們……咱們可怎麼跟……跟城裡交代啊?!”
秦母一聽這話,臉上的興奮稍微收斂了些,但隨即又露出慶幸的笑容:
“瞧你這話說的,人家劉科長手上可是帶著槍的上山,難不成還能出什麼意外。”
“不過你這也是多操心,那不還有秦有才跟著呢!滿倉書記……是咱村書記!有才……是他兒子!他們……他們一起去的!不會出什麼意外滿倉咋還能讓他兒子有危險?”
一開始秦母還擔心劉國棟一個人上山狩獵,把野豬帶回來會有什麼不妥?可以聽是跟秦滿倉兒子一塊去的,他這一顆心瞬間就落了地。
她越說越覺得有理,心裡的那點不安徹底消散了:“再說了!滿倉書記……他……他能讓劉科長吃虧?他……他精著呢!這事……有他兒子摻和……他……他肯定……肯定能捂得嚴嚴實實的!”
難不成?滿倉子還能把他兒子一塊兒給抖了出來。
秦父也點點頭,徹底放下心來:“嗯!是這麼個理兒!有滿倉書記兜底……咱……咱就放心了!這肉……咱也能……也能吃得安心點!”
他看著盆裡的豬腿,眼神重新變得火熱,“茹丫頭!快!草木灰呢?!趕緊……趕緊把這地上的血點子……蓋蓋!味兒……味兒太大了!”
秦京茹端著簸箕草木灰進來,聽到父母的對話,心裡既為劉國棟感到驕傲,又有點哭笑不得。她把草木灰均勻地灑在剛才木盆滴落血跡的地方,掩蓋住那刺鼻的味道。
“爹!娘!你們……你們就彆瞎猜了!”她一邊乾活,一邊忍不住替劉國棟解釋,“把這事兒都放到肚子裡,也彆他跟彆人說這事兒就咱們兩家知道得了。”
她想起劉國棟在山上那沉穩冷靜的樣子,還有剛才在荒地……她臉上微微一紅,趕緊低下頭掩飾。
“知道!知道!劉科長……那是……那是高風亮節!不圖名利!”秦母立刻接口,語氣充滿了崇敬,“不過……該是他的功勞……那……那也跑不了!茹丫頭!你……你可得……好好伺候著劉科長!他……他可是咱家的大恩人!活財神!”
秦母好歹也是過來人,秦京茹剛才進屋身上的動作他早就看得一清二楚,要說兩個人沒什麼這黑燈瞎火,怎麼回來再加上。秦京茹紅暈未消的樣子。
兩個人之間的關係早就已經不言而喻了,可誰叫劉國棟的本事這麼大呢?要是換做平常的毛子小子,秦母現在估計掃把都已經打在劉國棟的身上了。
“行了!少說兩句!趕緊乾活!”秦父催促道,他拿起柴刀,深吸一口氣,對著野豬腿的關節縫隙,用力砍了下去!“哢嚓”一聲脆響!骨頭應聲而斷!他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好刀!好肉!”
有了秦父的打斷,秦母也立刻閉著嘴也趕緊拿來大盆,接住秦父砍下來的肉塊。夫妻倆配合默契,一個砍,一個接,動作麻利,臉上洋溢著前所未有的乾勁和滿足感!
昏黃的燈光下,柴刀砍在骨頭上的“哢嚓”聲、肉塊落入盆中的“噗通”聲、秦母壓抑不住的興奮低語、秦父偶爾的指揮。也不管旁邊站著的秦京茹。
身為過來人的親母知道有些事情自己是攔也攔不住的。還不如順勢而為,自家女兒能夠在城裡找這麼一個靠山,那還能要求什麼?
男人就是這樣,本事越大就想得多。
以前地主家裡。她也不是沒見過。這世道雖然才好了幾年。但他就不相信天底下的男人能改的那麼快。
秦京茹此時不知道自己母親早就已經看透了自己和劉國棟之間的關係,還在那樂不得的往盆裡繞著剛燒開的水。
這水不是為的彆人就是專門給劉國棟弄的。
之前兩個人在地裡秦京茹嘴上是真不嫌棄,可也不能讓劉國棟一個人。就這麼。臟兮兮的睡一下。
累了一天到底還是要拿水清理一下身子舒服舒服的。
劉國棟早已被秦京茹引到了她之前收拾好的裡屋。他疲憊地坐在炕沿上,看著這間雖然簡陋、但收拾得乾淨整潔的屋子。空氣中還殘留著淡淡的皂角香和……屬於秦京茹的、若有若無的馨香。
屋外,秦父秦母處理野豬腿的動靜隱約傳來,夾雜著他們壓低聲音卻難掩興奮的交談。
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緊繃了一天的神經終於徹底放鬆下來。身體的疲憊如同潮水般湧來,肩膀的酸痛也越發明顯。但心裡……卻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和……一絲奇異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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