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劉海中。跟他也不怎麼對付,現在也去掃地了,一點用都沒有,這隻能來找閻埠貴,要是閻埠貴不管的話,何雨水還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閻埠貴被何雨水這麼一“將軍”,臉上有些掛不住,同時也被她的話勾起了心思。
管?怎麼管?直接硬碰硬肯定不行……賈張氏現在風頭正勁。
但是……這確實是個機會啊……棒梗偷東西,這是事實。如果操作得好……能把賈張氏拉下馬也說不定?
易中海現在明哲保身,啥事不管。劉海中倒了台。這院裡……不就剩下我閻埠貴最有威望了?要是能借著這事……樹立威信……說不定……這“一大爺”的位置……
街道辦要是知道賈張氏孫子是個慣偷,她這個“婦女代表”還能當得下去?到時候……
想到這,閻埠貴的心臟忍不住“砰砰”跳快了幾分。眼鏡片後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野心和算計的光芒。
他沉吟了片刻,再次抬起頭時,臉上已經換上了一副“深明大義”、“主持公道”的表情:
“雨水啊,你說得對!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院裡出了賊,還是慣犯!這風氣必須得刹住!這關係到我們整個四合院的聲譽和安定!”
“而且這個棒梗也不是一次兩次乾這種事兒了,這一次你要是再慣著這孩子的話,怕不是以後都毀了!”
他先扣了頂大帽子,然後話鋒一轉,語氣變得“推心置腹”:
“但是……咱們不能蠻乾!得講究策略!得讓他……人贓並獲!讓他無可抵賴!讓賈張氏……也無話可說!”
何雨水一聽閻埠貴肯幫忙,眼睛頓時亮了:“三大爺!您說!該怎麼辦?我都聽您的!”
閻埠貴捋了捋並不存在的胡須,眯著眼睛,壓低聲音,開始說出他的計劃:
“這樣……雨水,你呢,先彆聲張。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你回去之後……再找點……嗯……更‘好’的東西,故意放在一個……他容易得手的地方。”
閻埠貴說著,目光掃過自己那個玻璃櫃,裡麵有些他不用的舊筆記本、半截鉛筆頭之類的東西。
“比如……一支看起來不錯的鋼筆?或者……一點零錢?用東西稍微蓋一下,彆太明顯,但也彆藏得太嚴實。”
閻埠貴笑著說:“棒梗那小子……貪心!看到好東西,肯定忍不住還會下手!”
“你呢,這幾天多留意著點你那屋的動靜。特彆是下午,院裡人少的時候。”
“我呢……”閻埠貴指了指自己,“我就在我家門口……或者找個由頭,在附近轉轉。幫你……‘望風’!”
“隻要他一動手!咱們就抓他個現行!到時候……人贓並獲!他想賴也賴不掉!”
閻埠貴越說越覺得自己這計劃天衣無縫,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到時候,咱們再召開全院大會!當著所有人的麵!把這事掰扯清楚!看他賈張氏還怎麼護短!怎麼囂張!”
何雨水聽著閻埠貴的計劃,覺得雖然有點“釣魚執法”的意思,但對付棒梗這種慣偷,似乎也是最有效的辦法了!可他卻搖了搖頭:“不行,我了解半稿光是筆呀,本子之類的肯定沒有用,要我說還得是用糖!”
她想了想:“咱們明天我再去買些糖,到時候當著半個門麵,把糖放進我的屋子裡,到時候出門你再家裡幫忙看著點,我估計這小子肯定忍不住想要動手”
“好!好!確實鋼筆什麼的這小子讀書肯定用不上,還不如唐的吸引力大那就按你說的。做去買一些糖!”閻埠貴連連點頭,表示讚許,“記住!一定要沉住氣!彆打草驚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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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何雨水重重地點頭,臉上終於露出了解氣的表情,“三大爺,這次……全靠您了!一定要好好治治棒梗這偷東西的毛病!也讓賈張氏知道知道,院裡不是她能為所欲為的地方!”
“放心吧,雨水!”閻埠貴挺了挺瘦弱的胸膛,努力做出可靠的樣子,“三大爺……心裡有數!這事兒……包在我身上!肯定給你……也給咱們全院……討回個公道!”
兩人又低聲商議了一些細節,比如如何“自然”地放置誘餌,如何確認棒梗上鉤,以及抓到後如何第一時間通知其他鄰居等。
等到二人商量完。何雨水卻是,淺笑嫣然道:“三大爺你看這糖錢.......是不是.......不好意思我這也沒上班,手裡實在沒什麼錢!”
本來閻埠貴還。點頭笑著腦子裡已經幻想著到時候將棒棒抓住那場麵一定。可熱鬨可一聽。何雨水策劃理科。臉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不是你沒有錢這個咋辦,難不成還讓我幫你出這個錢啊?”
何雨水知道三大爺的性格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可要說讓他出這個錢買糖他還。真不怎麼願意,於是便繼續笑著說道:“之前怎麼能算是你幫我出了事肯定是要偷東西的,到時候你抓住就說這糖是你買的,你炒賈張氏他們要,我估計他們不隻賠糖錢,還得多賠一些。”
“到時候多賠出去的錢,我一分不要,全都是三大爺你的,你看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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