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毛懂事地“哦”了一聲,雖然不舍,還是拉著弟弟妹妹們一步三回頭地回了裡屋。
支開了孩子,梁拉娣這才鬆了口氣。她轉過身,看著還傻站在那裡的何雨柱,臉上微微發燙,低聲道:“你……你喝成這樣,怎麼回去?我……我送送你吧。”這話既是關心,也是給自己找個由頭跟他單獨待會兒。
何雨柱一聽,心裡樂開了花,正如了他的意,連忙點頭:“哎!好……好!送送我……送送我……”
梁拉娣披了件外套,跟著何雨柱出了門,並輕輕帶上了房門,免得吵到鄰居。
一出房門,遠離了孩子們的視線,周圍的空氣仿佛瞬間就變得曖昧起來。清涼的夜風吹拂,皎潔的月光灑在兩人身上,在地上拉出長長的影子。
何雨柱的酒意被風一吹,似乎又醒了幾分,但膽子卻更大了。他趁著走路微微搖晃,手臂“不經意”地碰到了梁拉娣的手。
梁拉娣像被電了一下,下意識地想縮回手,臉頰瞬間飛起兩朵紅雲,好在夜色遮掩了不少。她低聲啐道:“乾嘛呢你!好好走路!讓人看見……像什麼話!”
何雨柱卻嘿嘿一笑,非但沒鬆開,反而一把握住了她的手!
梁拉娣掙了一下,沒掙脫,也就半推半就地由他握著了,心裡像揣了隻小兔子,砰砰直跳。她低著頭,聲音細若蚊呐:“你……你鬆開……這大晚上的……萬一有人出來看見……多害臊啊……”
“怕啥!”何雨柱理直氣壯地說,握得更緊了,“我……我拉我自個兒媳婦的手!誰……誰管得著?!”他借著酒勁,直接把心裡話喊了出來。
“呸!誰是你媳婦!瞎說什麼呢!”梁拉娣的臉更紅了,羞得抬手輕輕捶了他一下,心裡卻甜絲絲的。
何雨柱挨了一下打,反而笑得更開心了。他停下腳步,轉過身,麵對著梁拉娣,借著月光,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雖然酒氣熏人,但他的眼神裡卻透著一股難得的認真和急切:
“拉娣……我……我沒瞎說!我是認真的!咱們……咱們過些日子就扯證結婚吧!好不好?我……我都跟劉哥說了!酒席……我自己做!我的手藝你還不知道嗎?保證……保證辦得風風光光的!”
梁拉娣沒想到他這麼直接就把婚事提了出來,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還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求婚”弄得心慌意亂。她低下頭,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聲音帶著羞澀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你……你急什麼呀……這事……不得慢慢來嗎?總得……總得準備準備吧……我……我這還帶著四個孩子呢……嫁妝……啥也沒有……”
“準備啥?!有啥好準備的!”何雨柱急道,“我啥都不要!我就要你!還有孩子們!以後……我的工資……都交給你!咱們……好好過日子!我……我肯定把大毛他們……當自己親生的疼!比親生的還親!”
他這話說得斬釘截鐵,充滿了憨直的真誠。梁拉娣聽著,心裡最後那點顧慮和不安也漸漸消散了。她抬起頭,看著何雨柱那雙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明亮的眼睛,輕輕點了點頭,聲音細不可聞:“嗯……聽你的……”
何雨柱見她點頭,頓時欣喜若狂!要不是還攥著她的手,差點就要跳起來!
“真的?!拉娣!你答應了?!太好了!太好了!我……我明天……不!我後天就去開證明!咱們……咱們儘快把事辦了!”
梁拉娣看著他這副傻樂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嬌嗔道:“瞧你那傻樣!行了行了!這事……也得從長計議,等你酒醒了再說!快走吧,我送你到路口。”
二人分彆何雨柱眼神卻看著梁拉娣已經快要拉絲了,根本舍不得從對方的身上轉移,還是梁拉娣好說歹說這才將何雨柱送到了路口。
可即便如此,何雨柱依舊是一步三回頭的望著梁拉娣,此時也就是。不太方便,要不然何雨柱。真怕自己控製不住自己。
但何雨柱回家的路上,這一路可謂是腦海裡思緒放飛,完全沒有了睡意,裡麵想著的都是兩大題,當時點頭同意時的神色。
........
四個月
夜已深,四合院裡萬籟俱寂,隻有清冷的月光灑在青磚地上,映出斑駁的樹影。各家各戶的燈火早已熄滅,都已經開始進入夢鄉.
前院,閻埠貴裹著一件舊棉襖,像個石頭似的,縮在自家窗根下的陰影裡,關於入秋的原因被凍得有點瑟瑟發抖。
但那雙透過鏡片的眼睛卻瞪得像銅鈴,死死盯著中院何雨水那間黑漆漆的屋子。他在這裡已經“蹲守”了快兩個時辰,腿都麻了,心裡把那遲遲不動的棒梗罵了千百遍:
“這小兔崽子!屬烏龜的?!磨蹭什麼呢?!到底還偷不偷了?!凍死老子了……我的糖啊……我的錢啊……”
就在他幾乎要放棄,準備回屋鑽被窩的時候,中院賈家的門,極其輕微地“吱呀”一聲,開了一條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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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埠貴一個激靈,瞬間睡意全無!心臟“砰砰”狂跳!來了!終於來了!
隻見一個瘦小的黑影,像隻偷油的老鼠,賊頭賊腦地從門縫裡溜了出來!他先是警惕地左右張望了足足有一分鐘,確認全院死寂、無人察覺後,才躡手躡腳、一步一頓地朝著何雨水的屋子摸去!
不是棒梗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