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心中狂喜!以他的身手早就已經形成了習慣,對於這種事兒也是極為有信心的,悄無聲息地溜出賈家房門。他並沒有立刻衝向何雨水的屋子,而是先躲在自家門廊的陰影裡,警惕地觀察著院中的情況。
果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熱鬨的婚宴吸引了!大人們喝酒劃拳,小孩們圍著桌子追逐打鬨,根本沒人往他這個方向看。何雨水正和三大爺說著什麼,也沒注意這邊。
天助我也!棒梗心裡呐喊一聲!他貓下腰,利用桌椅、柴火堆作為掩護,沿著院牆的陰影,像一道鬼魅般的影子,悄無聲息地、快速地繞到了熱鬨人群的背後,目標直指何雨水那間小屋的窗戶!
席間,閻埠貴正有一搭沒一搭地啃著饅頭,心裡還在為自己的投資失敗而哀悼,眼神習慣性地、近乎絕望地再次瞟向何雨水家的方向……
就是這一眼!
他的目光瞬間凝固了!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猛地攥緊,然後瘋狂地跳動起來!血液“嗡”地一下衝上頭頂!
隻見一個瘦小的、熟悉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貼在何雨水家的窗根底下!不是棒梗是誰?!那小子正踮著腳尖,扒著窗戶沿,腦袋像撥浪鼓一樣左右張望,一雙賊眼滴溜溜亂轉,明顯是在確認周圍是否安全!
“雨……雨水!”閻埠貴激動得聲音都變了調,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公雞!他猛地用胳膊肘狠狠撞向旁邊的何雨水,因為極度興奮,手都在發抖,壓低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狂喜和顫抖:“看!快看!你……你家窗戶底下!那……那個是不是……是不是棒梗?!他……他在那兒乾嘛呢?!”
何雨水正琢磨著怎麼安撫閻埠貴,現在何雨水都懷疑三大爺會不會被自己這麼一弄,搞得有些精神失常,被他這麼猛地一撞一喊,嚇了一跳!她下意識地順著閻埠貴手指的方向,扭頭看向自己的屋
果然!隻見棒梗在窗外偵察了不到十秒鐘,似乎確認了安全,然後動作極其麻利地用手扒住窗台,像隻猴子一樣,呲溜一下,竟然直接從窗戶翻了進去!身影瞬間消失在昏暗的屋內!
“我的天!”何雨水也忍不住低呼一聲,捂住了嘴!雖然這是他們設計好的,但親眼看到棒梗真的如此大膽、熟練地翻窗入室,她還是感到一陣心驚肉跳!同時,一股果然如此和計劃成功的興奮感也湧了上來!
他就知道小當那丫頭絕對不會騙自己。
閻埠貴和何雨水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比的震驚和……一種難以言喻的狂喜!
閻埠貴激動得差點老淚縱橫!蒼天有眼啊!蒼天有眼!我的糖!我的錢!我的黑眼圈!沒白費!都沒白費!這小王八蛋終於上鉤了!
他死死抓住何雨水的胳膊,因為興奮,手指都在用力:“看……看到了吧!就是他!就是他!進去了!他進去了!人贓並獲!這次看他還怎麼狡辯!”
何雨水也比了個“噓”的手勢,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但嘴角已經抑製不住地上揚。她壓低聲音,帶著一絲戲謔和如釋重負:
“三大爺!淡定!淡定!小點聲!彆打草驚蛇!咱們現在……按兵不動!”
她指了指熱鬨的宴席和那扇寂靜的窗戶,眼神裡閃爍著狡黠的光:“等他出來!等他手裡拿著糖出來!那時候,眾目睽睽之下,證據確鑿!看他奶奶那張老臉往哪兒擱!”
何雨水對於賈張氏的仇怨也不是一天兩天的,那老太太一天到晚。嘴裡麵就不乾淨,現如今。得了勢也不說給自己家大哥隨個禮,要知道自家大哥之前可是沒少幫他們家可結果就這樣連個麵都不出。
現在他孫子偷東西,何雨水可不打算給他麵子。
閻埠貴連連點頭,像小雞啄米一樣,激動得語無倫次:“對!對!等他出來!甕中捉鱉!讓他插翅難飛!哈哈!一塊五!我的糖!回來了!”
兩人立刻達成了默契。他們不再交談,但目光卻像被磁石吸住一樣,死死地鎖定在那扇寂靜的窗戶上。閻埠貴連飯都顧不上吃了,緊張地搓著手,感覺時間過得異常緩慢,每一秒都像在煎熬,卻又充滿了期待的興奮。他仿佛已經看到了棒梗被抓現行時那副狼狽樣子,以及賈張氏氣急敗壞的嘴臉!
兩個人眼神一直盯著何雨水的門口根本不顧忌桌上的人。到底在乾嘛?二人一動不動腦袋斯丁在那邊立刻也謝了不少人的目光。
劉念在旁邊也停下了夾菜的手,好奇的順著何雨水的腦袋往這邊瞧了瞧。
“你說愛你在這乾什麼呢?不吃菜一會兒全都被他們吃完了,好久都沒吃你哥做的菜了,這味道還真不錯!”
聽著劉念在旁邊照顧自己,何雨水也立刻將手指放在自己嘴唇上噓了一聲。
“小點聲,一會兒我請你看好戲,彆吃得太飽!”
被何雨水這麼一打斷,也有點反應不過來,對方要乾嘛?隻好順著自己這個閨蜜的目光看向何雨水的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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