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車人都瞪大眼睛看著摟在一起的齊思成和蘇覺曉。
眾人不是因為有年輕男女公眾場合摟摟抱抱,而是這個男同誌說的話。
明明是那個女同誌一拳把人揍暈的,怎麼倒像是對方欺負了他們一樣?
難道,難道是他們剛才看錯了?
“曉曉,彆怕,彆害怕,沒人能欺負你了。”
齊思成剛才跑回來的路上,各種胡思亂想,他太怕對方像周芬一樣,拿著刀威脅媳婦,再一個不小心傷到媳婦。
“媳婦,有沒有受傷,快讓我看看。”
抱了好一會兒,齊思成才想起查看媳婦有沒有受傷。
受傷?
何琳的下巴都快驚到地上了。
她剛才親眼看見,對麵這丫頭一拳打到了王老板,不是應該問問有沒有傷到彆人嗎?
“沒事,思成,我一點事都沒有。”
蘇覺曉被抱得有些不好意思,耳根都紅了起來。
她推開齊思成,那些齊刷刷看向他們的目光,燒得她的臉也跟著熱了起來。
“沒事,沒事就好。剛才我在那邊抓到了小偷。他說還有同夥在這邊,我怕你,受傷。”
媳婦皮膚白皙,嬌嫩嬌嫩的,平時牽手他都不敢用力。
這要是被人傷到,他肯定剁了那人的手。
“我好好的,倒是你,剛才擔心死我了。”
這句話,說的齊思成心裡暖暖的,一種從未有過的感動從心底滋生出來,好想將媳婦揉進懷裡。
“你在這裡等我一下,我跟乘警同誌,一起問問那個同夥長什麼樣?”
眾人更是吃驚。
這同夥,不就在邊上嗎?
小夥子的眼裡真是隻有媳婦,沒有旁人了。
“不用去了,他在這裡呢。”
蘇覺曉指了指躺在座位上昏迷不醒的六指。
“同誌,你們沒事吧?”兩個乘警銬好老楊和周芬後,匆匆趕來。
這個盜竊團夥,要是被連鍋端,說不定年底的表彰大會上有他們倆。
“人在這,就是昏過去了。”
齊思成指了指男人,乘警將人拍醒,直接上了手銬。
“她……她打我……乘警同誌,你們……可得為我做主啊。”
六指睜開眼,驚恐地看著年輕女老板。
他剛才明明就要得手了,怎麼直接被打暈了?
齊思成一把將六指拎了起來,“就是你?敢趁我不在對我媳婦兒下手?”
隨之,臉上露出狠厲的目光,這種眼神六指這麼多年隻見過一次,就是狗哥。
因為狗哥,殺過人。
一股寒意從腳底生,讓六指不由自主渾身顫抖,戴著手銬,雙手作揖求饒。
“我……我錯了……你……你彆打我……”
“齊同誌,齊同誌,”老乘警見齊思成真的動了怒,趕緊攔住,將人帶走。
“齊同誌,我們會給你單位寫表揚信的。”
齊同誌家見義勇為,老乘警當然要對人家有個交代。
胡寶良看了半天,怎麼好事自己一個大學生沒撈著,個體戶倒搶了先。
“剛才,我也幫忙來著。”
他要是進了服裝廠,過幾天收到乘警的表揚信,還不得出儘風頭。
“哼,你幫忙,你幫什麼忙了?”
蘇覺曉給了眼鏡男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