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題是送分題,有些題則是送命題。
賈耀祖愣了一下,從後視鏡裡看著他的財神爺。
想確定齊思成是不是在開玩笑?
現在已經半夜三點了,要去他家住?
當然去他家住不是不可以,賈家的房子很大,有不少房間。
而且最近剛裝修過,客房修得也很漂亮。
但是……
這是道送命題。
同樣是男人,賈耀祖當然知道成子哥是什麼意思。
現在這個年代,大家還很保守,雖然阿祖周圍也有一些人在婚前偷嘗禁果。
他成子哥絕對不是這樣的人,就是想和媳婦多待一會兒。
“我家啊……我家沒地方,這兩天有親戚來。成子哥,要不你跟我擠擠,就是我的單人床……”
賈耀祖說的有理有據,讓人不能生疑。
“思成,跟我們回酒店吧,現在不是旺季,酒店還有房間。”
蘇覺曉也不想讓齊思成去賈耀祖家住,一來是麻煩,二來是住在酒店能隨時看見。
下車前,齊思成衝著賈耀祖點了點頭,轉身進了酒店。
隻剩下賈耀祖在車裡,向成子哥的背影投去羨慕的眼神。
同樣是有老婆的人,人家就能的跟著老婆住酒店。
他苦,還有苦說不出。
幾人來到酒店前台開了一間同樓層的房間。
房間就在1202,蘇覺曉住的套房旁邊。
上了樓,齊思成沒先回自己房間,而是找樓層服務員要了醫療箱。
叩叩叩——
盧曉燕回去後,趴在床上倒頭就睡。
蘇覺曉還能堅持一會兒,打算洗漱完再睡,剛拿著換洗衣服,就聽見門口傳來敲門聲。
“誰?”
門外一道清冷的聲音,“我。”
蘇覺曉太熟悉這個聲音了,這是她多少個日日夜夜,思念的聲音。
她上前打開門,隻見齊思成拎著一個藥箱,把她拽了出來。
“啊?怎麼了?”
“先來我房間,我給你包紮。”
要是沒有看到藥箱,蘇覺曉都快忘了自己剛才磕破頭的事情。
“不……不用了吧……,已經不流血了。”
齊思成並沒有給蘇覺曉拒絕的機會,牽起媳婦的手,直接去了隔壁房間。
“坐下,我給你換塊紗布。”
蘇覺曉被輕輕按在了椅子上,打量著房間內的擺設。
這個房間比套房小了不少,房裡隻有書桌,和一張雙人床。
當她的目光落在大床上。
大腦中迅速出現了各種限製級的畫麵。
幾十年後的年輕人,交往一段時間後,該做的早就做了。
蘇覺曉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臉紅了起來。
齊思成正從藥箱裡找紗布和藥,一回頭,看見媳婦盯著雙人床看,臉還紅了。
嚇得他趕緊過去摸了摸媳婦的額頭,
“曉曉,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燒了?剛才這個傷口是誰給你處理的?”
傷口要是沒處理好,很容易引起感染。
齊思成在部隊受過專業的訓練,在戰場上他見過很多戰友,因為傷口處理不及時感染,最後不得不住院輸液。
“我……啊……那什麼……真沒事……”蘇覺曉語無倫次道。
剛才傷口在村子衛生所處理的,根本沒有感染。
她臉紅,那是因為對齊思成想入非非了。
“真沒事?”齊思成並不相信,又把冰涼的手背貼在媳婦的額頭上。
“真沒事,是村醫處理的。”
“那就好。”
齊思成摸了一下,額頭並不熱,就是臉紅。
可能是媳婦跟他單獨待在一個房間裡,有些害羞。
他輕輕摘掉曉曉額頭上的紗布,一條一寸長的傷疤露了出來。
因為村醫處理的還算及時,已經不流血了。
可蘇覺曉皮膚很白,任何傷疤都會更加明顯,
齊思成拿著碘酒瓶的手,使勁捏了下,有些後悔對那幾個人太過手軟。
“我再給你消一下毒,可能有點疼,你忍著點。”
齊思成像哄孩子一樣,用棉簽沾了沾碘伏,粗糲的手指不敢用力。
怕劃破媳婦嬌嫩的皮膚。
蘇覺曉見齊思成小心翼翼的樣子,被逗笑了。
“就是碘伏,不疼的,剛才那個大夫給我上的是雙氧水,那個才疼呢。”
碘伏和雙氧水相比,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
村醫可沒有問她疼不疼,看見人流那麼多血,直接就是一頓擦。
她疼得差點掉眼淚。
那種累純屬是生理性的反應,但好在傷口不大,眼淚還是憋了回去。
“那……那我擦了。”
聽了這話,齊思成才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傷口。
“嘶——”
冰涼的碘伏,貼在傷口上,還是傳來了一絲痛感。
蘇覺曉並沒有覺得太痛,隻是視線正好對齊思成性感的喉結。
她……又想歪了……
腦子中的黃色廢料,控製不住的往外蹦。
動人的嗓音,輕輕滾動的喉結。
整個房間是滿滿的男性荷爾蒙。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怎麼,疼嗎?”
齊思成以為自己弄疼了媳婦,趕緊問道。
“不……不疼……”
“不疼?那再擦一下,給你貼上紗布。”
蘇覺曉下意識地往後躲了一下,身子撞到了後麵的書桌上。
“哎呦——”
桌上的碘伏瓶子沒有蓋瓶蓋,晃了兩下,倒了下來。
蘇覺曉怕瓶子掉下來,又伸手去抓。
結果,剩下的碘伏全都灑在了她的襯衫上。
“啊——”
蘇覺曉從沒有這麼慌亂的時候,整個人顯得相當狼狽。
“曉曉,彆動,我擦。”
齊思成怕弄到曉曉手上,撲過去想摟住媳婦的腰。
可手正好碰到了蘇覺曉胸前的柔軟之處。
兩人好像同時被電到了一樣。
“我……我……”
“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