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a。不是o。靠自己就算過得辛苦些,也不至於活不下去。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和您一樣口味奇特,會對a下手。”
小a語氣很衝,話語夾槍帶棒。
但帝王隻是看著他的眼睛笑。從來沒有人敢用這種語氣和帝王說話。即使是頂撞,帝王也覺得很是心動。
“和我品味一樣好的a確實不多。”帝王揶揄道,“隻是活著就行了?阿詢不去蘭蒂斯上學了?什麼時候對自己的要求這麼低了?”
“我可以保護好自己…”
“嗯?阿詢嘴裡的可以保護好自己,就是隔幾周就把自己送進醫院?還是有事沒事就和蘭蒂斯軍校的a來個決鬥,掛著彩回家?”
“我的腺體遲早會恢複的,到時候我…”
“但事實是你的腺體現在還沒有恢複。阿詢,你知道我看到你挨打是什麼心情嗎?哪個e能受得了心愛的人在眼皮底下遭罪?我們就保持之前那樣的狀態不好麼?為什麼非要做些叫我擔心的事?”
“到底是誰做了不該做的事,打破了我們之前的狀態?罪魁禍首怎麼有臉這麼理直氣壯的?”
楚詢發現唐柏洲和他想的完全不同,男人隻是看上去斯文儒雅,實際上精明狡猾。
“愛你就是有罪嗎?阿詢給人定罪,會不會太草率了?”
帝王向上推了推鏡框,半眯的灰眸間精光浮動。
那眸光如同熔化的火漆,冒著熱氣對小a糾纏追逐。
帝王眼中躍動著熾盛的野心和勢在必得的決意,眼中的偏執如同攢動的灰焰,從那雙眼眸的束縛之中跳脫而出,在小a臉上流連忘返。
楚詢隻覺得像是被他的視線燒到似的。
像是被他那種偏執的深情感染到似的,小a的臉不爭氣的開始信馬由韁的泛起熱氣。他有種身體被燙壞燙化的錯覺。
“先生,您對我有再造之恩,我也一直很尊敬您。我是a,取向是o,我永遠都不可能回應您的感情,您是聰明人,我希望您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
小a很真摯,“等我畢業,我會成為您最忠心的保鏢,幫您得到一切想要的東西,甚至是為了您獻出生命。唯獨愛情,我不能給您。我可以當作今天的事沒有發生過,我們正常相處,也請您收回您的感情,放在更合適的人身上。”
楚詢看得出來,唐柏洲對他執念很深。他也不想傷害對方。
小a的拒絕完全在e的意料之中。
帝王眼中興味更濃,並不因為楚詢的拒絕而露出退縮之意,e挑了下眉,發啞的男低音聽上去異常繾綣和磁性。
“我要是能控製得住自己的感情,還會和你鬨到這個地步?”
帝王眼神晦暗的上下掃視端詳楚詢,“阿詢,你在臉紅什麼?”
“我是因為生氣才臉紅的!”
“你躲什麼?如果你是因為生氣才臉紅的,為什麼不敢看我的眼睛?”
帝王有理有據的陳述事實,他英俊的臉上全是公事公辦的冷酷,掠奪氣息帶著雷霆之勢。
和他平日裡斯文穩重的模樣完全不同,今天的他帶著股毫不留情的刺探,仿佛不把小a的真正心意給試探出來就不罷休。
小a感覺自己裡裡外外都被他的目光來回捅了個對穿。e的占有欲偏激扭曲到小a無話可說。
“唐柏洲,你根本就不講道理。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了。放我下去!”
帝王大腿精健結實,穩健有力的支撐著小a。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們保持之前的相處模式,你上你的學,我追我的人。”
帝王語氣平緩,不徐不疾,已然穩操勝券,和暴躁的小a形成了鮮明對比。
“你做夢,唐柏洲!”
楚詢氣得用腳尖踹了他一腳,隻是這個姿勢用不上什麼力。小a想從帝王腿上下去,卻被帝王握著腰摁在腿上動彈不得。
唐柏洲連一成力氣都沒用,帝王還維持著衣冠楚楚的風度,輕而易舉的製住了小a。
“阿詢,你喜歡一個人,是因為對方的性彆去喜歡他嗎?你覺得這樣對麼,這是真的喜歡嗎?你喜歡的到底是oa的性彆還是某個人?”
帝王對小a靈魂發問,小a真的被問住了。
“喜歡一個人,和他的性彆無關。我喜歡的是你,不管你是a,b還是o,我都會喜歡你。”
劍拔弩張的氣氛因為帝王的話開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劍走偏鋒的類似打情罵俏的古怪氛圍。
小a使勁用手給臉扇風,為了讓自己從這種旖旎的氛圍中快速抽離出來,他發動全部想象力來想象關羽和張飛抱在一起深情表白的畫麵。他和唐柏洲和關羽張飛沒什麼兩樣。
aa戀就是這麼辣眼和惡心。應該被禁止。
小a冷淡的垂下眼簾。
“唐先生,我現在不想談戀愛。您很清楚我之前經曆了什麼,現在的我無法相信任何人。我隻想在蘭蒂斯軍校好好上學。”
“我沒要求你現在就接受我的追求。接不接受,什麼時候接受,全部在於你。我隻想在你身邊照顧你,對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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