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把老婆抱到了彆墅大廳的沙發上,輕車熟路的找出了醫藥箱,把裡麵的燙傷膏翻了出來。
“老婆,手給我。”
小a被蒸汽燙過的地方緊繃著泛起刺痛。
不等他伸手,帝王就主動把他的手抓了過去,將藥膏在他指間推開來。
水晶吊燈下,他們兩個的影子交頸而坐,仿佛是在接吻。
看得小a心跳又是難以抑製的加速了。
“老婆,剛才給我煮解酒湯的時候,你想什麼想得走神了?”
帝王對老婆的觀察,到了細致入微的地步。
“是在想我的事嗎?”
“你少自戀了,唐柏洲!”
小a像是被說中心事似的提高了音量。
他年紀畢竟比帝王小了一輪,沒有帝王那樣滴水不漏的城府。
“不是在想我,是在想誰?誰讓你牽腸掛肚到把手都給燙傷了?嗯,究竟是誰把我老婆的魂給勾走了?”
帝王高大的身影慢條斯理的朝著小a偏靠過去,寬腰窄肩的精悍身影逐漸在燈下將纖細的身影遮天蔽日的籠罩起來,就像完全將那個清雋身影給吞噬掉似的,“不告訴我,還想讓我放你走?你覺得可能嗎?”
“唐柏洲你酒都醒了還犯渾,我看你就是欠抽!”
小a氣得抬腳去踹帝王,被帝王輕而易舉的擒拿住了腳踝,毫無殺傷力的圈握在手裡禁錮了起來。
小a使勁掙紮了兩下都沒掙脫,帝王的手簡直像是腳銬似的把他給銬了起來。
“到底是什麼人偷走了我老婆的心?說不說?不說我們今晚都彆睡了?我不上班了,你也彆上學了,我們就這麼耗著?”
帝王英俊的臉徹底陰沉下來,酒醒後的e聲音冷磁,充滿嫉妒的戾氣。
“唐柏洲你瘋了嗎?我白天上了十幾個小時的課,晚上你不讓我睡覺?”
楚詢氣得打了他一拳。這一拳小a收著力,落在唐柏洲身上的時候,並沒有讓他感覺多疼痛。
但嫉妒已經像濃硫酸似的腐蝕了e的心臟。
e不顧小a的拳打腳踢,把人撲倒在了沙發上,帝王壓著老婆不讓他起來,他像是蓄勢待發的野獸,趴在老婆的肩頭意難平的喘粗氣。
“老婆,不要逼我了好不好?我不想傷害你的。你告訴我他是誰,我去解決掉他就好了。”
“唐柏洲,你是不是有妄想症?”
楚詢被他氣得不行,小a在e緊實硬韌的肩頭咬了好幾口,他用儘全力的去推e,胳膊推得都發酸了還是推不動。
小a因為脫力也是連連喘氣,同時暗自心驚,唐柏洲這個臭男人的精神力到底有多強,他在蘭蒂斯軍校已經是數一數二的佼佼者了,可是居然不能把男人的身軀撼動分毫。
男人的臉就在他的上方正對著他。
沉實起伏的脊背,昭示出不凡的力量。
他距離小a很近,很快小a就發現,e橫亙在他的上方,鼻腔在接收他喘氣時呼出的氣流。
追他追的緊到連他的呼吸都不放過。
掠奪到連一絲體力都不給小a留。
“唐柏洲,你是不是想把我悶死…混賬…變態…”
e的體溫異常高。
小a隻覺得自己被架在火上炙烤。
汗水很快打濕了睡衣。
“老婆,我怎麼舍得?”
又僵持了一會,小a感覺自己都快中暑了,小a難堪的捂住眼睛,“唐柏洲,我跟你說實話,說完你不能再纏著我…”
他有種可怕的預感,要是被這狗男人知道他真實的想法,恐怕熱情還會可怕的高漲到成千上萬倍。
“沒問題。我現在就放開你。老婆。”
帝王鬆開了小a,還了他自由。
小a活動著發酸的腳腕。
“你聽好了,我是因為你叫了我寶寶,被你肉麻到了,所以才會走神的!不是因為什麼其他人!我身邊有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其他人哪裡能靠近得了我!”
小a氣惱的對著e發泄似的吼完,蹭蹭蹭的往樓上跑去。
可惡,唐柏洲這個混蛋,逼得他說了這麼丟臉的話。
小a隻覺得全身的血都唰唰的湧到了臉上。臉燒得發疼。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