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
楚詢紅著臉,很努力的連續嘗試幾次。
唐柏洲也很期待的看著他。
但最終楚詢泄氣的把臉埋在了唐柏洲的衣襟裡。
“對不起,唐柏洲,我實在叫不出口。”
“老婆你還有人性嗎?我等了這麼久,你說不叫就不叫了?玩弄老男人感情?”
帝王聲音帶著磁力,追討不停。
“我沒有。”
“不叫也沒辦法,那我隻好聽這個了。
雖然這個不如我老婆現場叫的好聽,但有的聽總比沒有強。”
帝王打開光腦,把那段楚詢最後叫老公的語音調放出來。
“什麼呀。唐柏洲,你給我也聽聽。”
楚詢踮起腳尖,努力往帝王的光腦旁邊湊。
“是某人喝醉酒的那天撒嬌的錄音。”
唐柏洲把光腦放在了他耳邊。
“還是喝醉酒的老婆更加坦誠呢。老公老公的一直叫,根本都不聽。”
楚詢難以置信的聽了又聽。
在確定那是自己的聲音後,小a惱羞成怒的去搶帝王的光腦。“唐柏洲,你給我刪了!不準你留著這種錄音,這個聲音聽起來就像o!”
“那可不行,我易感期的時候還要靠這個活呢。就算你是a,偶爾像o一樣對我撒撒嬌,又有什麼關係?”
小a和他搶了幾下,實在搶不過來,於是換了個戰術。
“老公,刪掉,可以嗎?”
楚詢在他臂彎間抬起臉。
大概是因為第一次當麵這麼叫,小a刻意蠱惑的嗓音緊張的在顫抖。
很青澀的撩撥,但對付唐柏洲也足夠用了。
“老婆每次叫一聲老公,說兩句我愛聽的,我的光腦就會向你移動十厘米。
多說幾句好話,我的光腦就到你麵前了,到時候你就可以隨意操作了。”
老男人不愧是老男人,就算楚詢隻給一點福利,他也吊著不放,延長許久。
楚詢被他反撩得頭暈腦脹,“老公想聽我說什麼?”
“你隨便說唄。
你說的哪句話,你老公不是愛聽的要命?”
光腦像是餌料似的。
被唐柏洲往距離楚詢更近的地方放了一點。
帝王知道,他老婆很好上鉤的。
“彆急,老婆,你慢慢想。我等得住。”
楚詢被他擁在懷裡抖個不停。
整個人都被這股帶了氣惱的羞意和心動給衝垮了。
唐柏洲當然知道他這種反應代表什麼。
楚詢被他弄亂了。
隻有真動心了才會這樣。
“老公。”
楚詢也覺得這樣很丟臉。
他很快調整好了狀態,用那種平靜清冷的語調克製說道。
“我一直都覺得你很帥。從第一次見麵就這麼覺得了。”
他不能被唐柏洲迷倒。
得反過來迷倒唐柏洲,才能刪除錄音。
“現在回想起來,我和你當時做的事,已經很曖昧了。”
帝王灰眸幽微的落在他臉上。
楚詢趁機把他的手腕往自己身邊又小拉了一把。
“我反複回想我們初識時候的事,那不是我會和任何a兄弟做的事,你從開始的時候,就是不同的。
雖然你和我是同性,但你從始至終都有超乎同性,甚至超過異性的吸引力。
唐柏洲,我對你,很來電。
你讓我很有感覺。”
這已經和表白無異了。
a們的表白沒那麼文藝。
看上就直接說了。
“老婆。我也對你很有感覺。”
“老公,乖。把光腦裡的錄音讓我刪了。
以後你什麼時候想聽,就告訴我,我就叫給你聽,難道我現場叫的還不如那些錄音嗎?”
“怎麼會?”
“你是選擇每天早晨孤零零的聽那些錄音?還是選擇聽我叫你,老公,起床…”
楚詢的手從唐柏洲的禮服下擺裡穿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