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唐柏洲。不要打擾我學習。再亂說話,把你嘴封上。”
“好啊,皇後最好是用一個激烈的吻,狠狠堵上我的嘴,給我一點教訓,讓我再也說不出話來。”
唐柏洲語氣散漫,氣息悠長而均勻的撲撒在小a的後頸處,隻是故意撩逗,沒打算真有收獲。
“你最好是。”
但小a竟然真的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拽住他的領口,用粗暴和冷漠掩飾著動情,將他拽過去,惡狠狠的親了一口。
這副激烈進攻的模樣頗有alpha們火力全開的樣子了,驚訝,狂喜,和急劇的猝不及防過去之後,e的眼底裹上了一層性感的玩味。
“皇後把我當oa親呢?嗯?”
帝王嗓音間噙著一股輕描淡寫的危險。
“你自找的,唐柏洲。你要不要自己聽聽看,你剛才說話的語氣,是不是像個oa的這個事。”帝王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他還要給楚詢公孔雀開屏,展示自己年輕時征戰的英姿。
用更深層次的靈魂吸引,讓楚詢更喜歡他。
他們兩個本質上是一樣的人,都是天生為戰場而生的alpha。簡直有聊不完的共同話題。
“朕與皇後真是誌同道合,天生一對。”
視頻資料裡的年輕帝王五官英俊到了淩厲的地步。
他站在一望無際的海域之間。
黑沉沉的鉛雲在遠處翻滾著。
偶爾有幾道閃電在雲間綻出。
顯然海上的天氣並不怎麼好。
黑暗海域的海水拍打在他的軍靴上,他身上的黑色披風被海風給掀起。
“太子殿下,回去吧。”
他身後跟著一小隊人馬。
年輕的唐柏洲不悅的瞥了一眼身後的士官。
“這是魔獸中的神級魔獸,額撒托斯,就連皇帝陛下也從未嘗試過隻身一人深入海域,進行作戰。
皇帝陛下之前帶領艦隊深入海域與其作戰,也隻是將其重創,且皇帝陛下也身負重傷。
太子殿下,我們現在對額撒托斯仍舊一無所知。
您還是等帝國的探測隊送回更多的相關情報。
等我們對這種魔獸的了解更深,您再去與其對戰,勝算會更多。”
“不用。我心意已決。我不會硬撐,如果打不過,我會發出信號,屆時帝國的海軍艦隊會到場來營救我。”
“海軍艦隊到場需要時間。萬一您有個三長兩短,臣等無法向皇帝陛下交待。”
“不會出現那種情況。我保證。”
唐柏洲帶著超乎年齡的老練與沉靜,“我做過偵查。魔獸們最近在內鬥。
隻有幾頭幼年魔獸駐守在原來的巢穴之中。現在是我們搗毀它們巢穴的最好時機。”
士官還想勸說他,但唐柏洲抬起戴著皮質手套的手,對他揮了揮,年輕的帝王做這種號令的動作特彆有氣勢。
“夠了。不要再浪費時間。傳令下去,叫所有人都配合我行動。”
年輕的帝王嗓音薄涼磁性,帶著不容置喙的沉沉壓迫。
他麵無表情的按下手腕間的光腦按鈕。
泛著金屬冷光的鎧甲頃刻之間將他層層疊疊包裹起來。
“遵命,太子殿下。”
此刻這片被稱為禁區的海域上。
海浪應景的翻滾了起來。
一道驚雷在所有人頭上炸開。
海浪翻滾得更加急劇。
唐柏洲在肆意激蕩的海水中釋放出精神力。
他裹著鎧甲的背影炫目得如同一道銀白色閃電。
帶著一股凜冽的。
將這狂暴天象都壓製住的氣勢,穩住了軍心。
“太子殿下,請您小心!”
身後傳來士兵們的呼喊。
“太子殿下,請等天氣穩定一點了再去!”
“不用。”
唐柏洲脊梁挺拔而堅毅不屈。
他邁開長腿往海水中央走去。
很快,他精悍矯健的身影徹底沒入在了海水中。
楚詢死死盯著屏幕上年輕的唐柏洲,看的完全出神了。
連被唐柏洲抱在懷裡偷偷親了幾口都沒發現。
屏幕上陷入了短暫的死寂。
然而,楚詢卻感覺浪濤波動的更加急劇。
那死寂的平靜之下,顯然在醞釀著更大的風暴。
“有那麼好看麼,阿詢。”
帝王捏了捏楚詢的肩。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級彆的魔獸。”
竟然連隔著光屏,都能讓楚詢感覺到那種來自深海的衝擊力。
“要不是因為你要去參加百校聯賽,我隨時都能帶你去魔獸聚集的海域殺個痛快。”
很快,浪濤晃動的頻率加快了。
在楚詢緊張得幾乎屏住呼吸的時刻,唐柏洲和額撒托斯一同衝出了海麵。
魔獸的體表全部都是猙獰虯結的觸手,在觸手的最中央,是圓環狀的嘴巴。
嘴巴邊上鑲嵌著一圈密密麻麻的鋒利鋸齒狀牙齒。
而那些觸手已經纏住了唐柏洲的小腿。
這些類似章魚腿似的觸手外部,覆蓋著一層類絨毛狀的軟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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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軟刺表麵會分泌一種酸性物質,這種酸性物質剛好是帝國目前鎧甲材料的克星。
最要命的是,每一根觸手上麵,都長著幾顆或者一顆血紅的複眼。
很快,楚詢就看到唐柏洲渾身的保護鎧甲在魔獸的絞束下,出現了蛛網狀的裂痕。
“怎麼辦,要不要開火?”
“不能開火,我們現在的武器精度,根本無法瞄準額撒托斯。額撒托斯身上長滿了複眼,這些複眼會指導著他們,在被我們的武器擊中之前閃開。”
很快,唐柏洲身上的鎧甲全碎了。
額撒托斯感受到了他澎湃而宏大的精神力,一次性用全部的觸手攻向了帝王。
帝王周身凝聚起了精神力,暫時製造出了一個屏障。
但額撒托斯的觸手不斷攻擊他。
而這種魔獸是吞噬精神力相當厲害的一種魔獸,對精神力的消耗很大。
很快,帝王就收起了屏障,被額撒托斯一口吞了下去。
這下岸上的士兵們全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