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詢是不是有點太貪心了?還沒畢業,就想去實戰了?”
唐柏洲不悅的眯起灰眸。
“你應該知道,需要我參與的戰場有多危險吧?”
“嗯,雖然危險,但肯定很過癮。
雖然今天對陣那些魔獸時,情況很凶險,但我覺得相應的也學到了很多東西。
我覺得成長和危險是並存的,為了進步,承受一些風險,我覺得也是可以接受的。”
小a語氣淡淡的。
顯然已經從白天的戰場中恢複過來,將帝國alpha鐵血戰士的優秀素質與風采展現得淋漓儘致。
“現在不行。至少得畢業之後。通過帝國上將的考核,還有我的私人考核。我才會考慮帶你上戰場。”
“什麼私人考核,唐柏洲?”
楚詢蹙了蹙眉,“其他alpha隻要晉升成為上將,就可以獨立領導帝國軍隊和接任務了。
為什麼我還有私人考核?
我的私人考核內容是什麼?”
帝王說完,伸手去拿旁邊的工具箱。
他拿出工具,把手裡的一根魔獸骨頭削出匕首的輪廓,但又和普通匕首不一樣。
“你是皇後。在你的安全這件事上,當然要慎重考量。
你的考核內容是打敗我。
隻要你能打敗我,我就能放心的讓你跟隨我出征了。”
交談間,帝王已經把那根大骨從中間切割開來,切割成了幾片鋒利的薄片,在地上用小錘子鑿擊了起來。
“打敗你?”
楚詢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唐柏洲你認真的?你是在開玩笑吧?”
帝王默不作聲的轉移話題,“阿詢,我幫你做了一把多功能的軍刀。”
不知道什麼時候,帝王給做好的這些工具刀的刀柄處都打好了孔,把螺絲穿進了孔裡,做出了一把魔獸骨頭材質的多功能軍刀。
“阿詢,你看,每把匕首的底部,我都幫你編號了,一號匕首用來對付小型魔獸,蝙蝠魔獸,昆蟲類型的魔獸。
上麵有個小機關,這樣按鈕打開,可以直接把這些小型魔獸的翅膀拽扯下來,…”
帝王站起來從山洞外麵撿了一隻死掉的蝙蝠魔獸回來,“看,阿詢,把匕首放在這裡。”
他把匕首放在了蝙蝠魔獸的翅下,摁了一下手柄上的按鈕。
骨刀上的機關形成了一個類似捕獸夾的東西。
尖銳的鋸齒立刻啃咬住了蝙蝠魔獸的翅膀,向下滑動著撕扯了個稀巴爛。
“會用了嗎?”
“會了。”
“這把刀是用來對付鬣狗魔獸那種中大型魔獸的。”
帝王繼續教楚詢,“這把刀也有個小機關,遇到鬣狗魔獸之後你就直接朝著鬣狗魔獸的尾部攻擊。
靠近尾部之後,鬣狗魔獸會用尾巴使勁甩刀刃。
這個時候就會把刀上的機關甩出來,直接把鬣狗魔獸的肚子給捅個對穿。”
“我記住了,唐柏洲,我用給你看。”
很快,楚詢從唐柏洲手裡接過這把精巧的匕首,當著唐柏洲的麵準確的演示了一遍,“我做得對嗎?”
“很好。”
帝王毫不吝惜他對楚詢的欣賞,摟著楚詢親吻,“你是我見過的最有天賦的alpha。我們阿詢是天生的頂級alpha戰士。”
“我們繼續,唐柏洲。”
“好。”
等到帝王徹底把楚詢給教會了,又拿了一個皮質的劍鞘,現場給楚詢改小了。
改成了一個合適的匕首袋,親自為楚詢懸掛在了腰間。
“很合適呢。”
“你好像什麼都會。謝謝。唐柏洲。我很喜歡。”
楚詢撫摸著掛在腰間的匕首,幫帝王擦了擦前額的汗,擦過之後,在上麵落下感謝的一吻。
他的這一吻讓帝王沉穩冷肅的眸光翻騰了起來。
“唐柏洲,正事也忙完了。我們來聊聊,隻有我打敗你,才讓我上戰場的事?”
楚詢一直在他懷裡,夜風拂過,將帝王本來就敞開著的作戰服,給吹開了一些。
“我是認真的。”
帝王把小a被吹亂的發絲撩到了耳後,他眸光沉沉的注視著小a。
“不是開玩笑。即使你覺得我不講道理,給你開出的條件過分苛刻,我也不會改變主意。
在你的安全這件事上麵,我就是不講道理,就算你怪我也沒有用,阿詢。”
eniga語速極快、冷酷專製的說完這一席話,對上了小a想要反抗的眼神,想也沒想,薄唇就傾軋了上去。
和之前那種柔情蜜意的纏綿不同,這個吻帶了很強的拉鋸和對峙意味。
楚詢纖細的手腕靠近帝王胸膛,想要將帝王推開,但一如既往的被帝王給圈握住了手腕。
小a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回過神時,已經被帝王放倒在了地上。
帝王一邊帶著狂暴和威壓的親吻他,一邊觀察他的眼神。
小a的眼底最初是帶了些不滿的慍色的。
被徹底放平之後,小a眼底也裹著一層動怒了的寒戾冰霜。
不滿的朝著帝王的肩上擂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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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詢不喜歡這種沒有商量的,完全一邊倒的相處模式。
特彆是在人生大事上,這種需要仔細商討,科學調研,不斷斟酌,才能得出正確結論的重要環節上,唐柏洲這樣直截了當的就替他做了決定。
帝王對上了楚詢充滿寒意的、尖銳的眼神,簡直被他這種烈性的眼神給激得大腦一片空白。
太美了,唐柏洲心想,簡直像是在冰天雪地裡頂著狂暴風雪,倨傲綻放的寒意玫瑰。
帝王簡直對楚詢的這份血性,愛到了骨子裡。
楚詢這種裹著寒冰的眼神,最大程度的激起了唐柏洲的征服欲,楚詢越是強硬,唐柏洲就越想叫他軟化下來。
此刻他隻想將楚詢眼裡的那一層堅冰打碎,或者是融化成之前那樣的一池春水。
抱著這樣的想法,帝王自然是使儘渾身解數的去親吻小a,他甚至輕輕拽扯著老婆後腦順滑如同長緞般的黑發,迫使他將脆弱的頸項仰起,方便掠奪。
“唐柏洲,你走開!”
小a最初還在生氣的反抗,甚至抽了帝王一巴掌。
但到後麵,也逐漸的被唐柏洲給糾纏著,徹底沉浸在了這個帶著濃烈強迫性質的吻中。
最初小a眼尾的弧度還淩厲的宛若某種鋒利的刀鋒。
他連隻是輕輕看上一眼,唐柏洲都感覺被他的眼神劃傷了。
但到後麵,小a的眼波也逐漸失了冰冷,渙散與靡麗在那顫動的眼波中擴散開來。
他失神的被唐柏洲困著,昳麗如同冰雪般高潔的麵容,也染上了一層淺淡紅暈。
唐柏洲被這樣的他迷到了,逐漸的,唐柏洲也停了下來,像是在看博物館的藏品那樣,眸光像是刮刀似的,浸著深刻的執念和火熱的邪肆,入迷的盯著他看。
楚詢明白他的意思,e就是想用熱吻來徹底的侵蝕他,征服他,讓他在這場對峙中徹底沉迷。
叫楚詢覺得懊惱的是,他被帝王親著,骨髓深處真的湧起了一種無力感。
唐柏洲的吻好像有毒,把他的力氣都抽離了,害得他隻能渾身發軟的被對方擺弄著,在全部事情上都妥協。
“滾開,唐柏洲。”
楚詢推開帝王,冷感的麵容間帶著薄怒,清冷的聲音都被弄得發啞了,“我要回去營地了。”
“彆走。阿詢。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