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柏洲,你到底怎麼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像是覺得在山洞洞口不合適,帝王把楚詢給橫抱了起來,朝著密道裡麵走去。
帝王的眉峰被鮮血浸透了,高聳的眉骨帶了極強的壓迫感。
昏暗的光線下,帝王的灰眸病態而迷戀的上下打量著楚詢。
楚詢擔心的去探他的心跳,脈搏和體溫。
小a的光腦在剛才的作戰中被砍到,現在除了能顯示時間和緊急通訊,再不能使用任何功能。
小a看著時間才數了十下心跳,就被帝王蠻橫的打斷了。
唐柏洲不講道理的抱著他,邊親邊走。
密道裡本身就很黑,路麵也不怎麼平整,腳下的顛簸導致了這個吻也進行的很是跌宕起伏。唇舌交纏著上下摩擦,蹭動。疼痛,刺激,且難以預料下一步究竟會碰撞出什麼樣的火花,除了唇部的感覺,心理上被未知掀起了更加大的顫悸與期盼。
雖然平時帝王對小a很溫柔,但對小a來說,這種粗暴且疼痛的吻才是最具有殺傷力的。
這種較勁兒似的烈性的吻,最容易上頭和有感覺。
楚詢一邊抵擋著他的親吻對意誌的麻痹和侵蝕,一邊還要調整臉部的位置。
否則就會被唐柏洲的頭盔給戳到臉上,戳得生疼。
很快,帝王也發現了他和楚詢之間隔著一層冰冷且礙事的金屬屏障。
這層屏障讓他要格外的賣力,卻始終無法抵達他想去的小a的嘴巴內裡。
也始終沒辦法達到他想要的效果,引著楚詢共赴這段瘋狂的迷亂。
帝王停了下來,思索了半刻,被藥物乾擾的大腦沒思考出什麼結果。
於是就遵循著本能,動作生硬的去掰頭盔外圍的保護層。
類似蜿蜒長龍的金屬,很快在他手裡變了形。
很快,隨著帝王麵無表情的一用力,把兩條金屬直接在他手裡斷成了兩截。
因為用力過猛而且沒有掌握要領,折斷的切麵鋒利的金屬嗖的一下刺進了帝王的掌心。
帝王的手掌內立刻滲出了鮮血,帝王麵不改色的把沾血的金屬條給抽了出來,他此刻已經完全失去了痛覺。
“唐柏洲,彆亂來。聽話好嗎,我幫你把頭盔取下來。”
楚詢才從激蕩的暈眩中恢複過來,就看到帝王帶了一種今天就算玩兒命,也要和他一起纏綿的一股氣勢。
把妨礙他們深入接吻的頭盔給弄斷了。
帝王還對著頭上的那個王冠伸手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楚詢愈發的能感覺他的急迫和躁動。
要是再不把這個頭盔取下來,楚詢懷疑帝王都要直接抓著這玩意,從自己頭上強行給拽扯下來了。
不管方式多麼的極端和血腥,隻要能達到目的,他不擇手段。楚詢還在摸索頭盔上麵的機關,唐柏洲再度極不耐煩的伸手了,他覺得楚詢太慢了,還是他這樣快點。
“乖,老公。”
楚詢實在沒辦法,隻能用美人計暫時麻痹對方。
他把作戰服稍微往下拉了一點,把右邊白皙的肩頭暴露在帝王眼前。
光是做出這種事已經完全突破了小a的心理防線。
對帝王的關心,讓他好不容易從這種羞恥感裡掙脫出來,重新看向帝王,“彆亂動。彆讓自己受傷。讓我來,交給我,可以麼?”
唐柏洲果然停下了強行取下頭盔的動作。
被他那漂亮的肩膀給吸引了過去。
帝王的手無師自通的一路順著小a的手臂線條下滑,喉嚨裡發出野獸似的低吼,要把襯衣徹底扯褪下去到腰部以下。
被小a攔住後,帝王長指沿著小a精致平滑的肩線,來回描畫了起來。
描畫了一會,帝王高挺的鼻梁抵住了小a的右肩,鼻骨抵著小a的肩膀,來回轉動,狂暴的嗅,將那肩膀處的肌膚碾壓衝撞和頂戳的更紅。
楚詢的脖頸和肩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染上了一層薄粉。
“唐柏洲,把頭轉到右邊去,對,這邊。”
楚詢忍著羞意說道。
但帝王此刻沉迷於他的右肩,對他的指令與引導沒有任何反應。
楚詢見狀隻能拉上衣服,這下帝王不滿了,直接撲上來從楚詢手裡搶衣服。
爭奪間作戰服裡麵的襯衣不出意外的被扯壞了。
楚詢無奈的捧著帝王的臉,剛下戰場就要應付這麼生猛的帝王,小a的體力有些跟不上了。
他偏過頭去躲避帝王的熾熱的氣息,同時思考下一步到底該怎麼做。
小a靠在帝王肩上輕喘了一會。
體力恢複了些。
想到了一個辦法。
他捧著帝王的臉,緩緩靠向了對方的薄唇,在快貼上的時候停了下來。
帝王迫不及待的就要撕扯小a的唇,卻被小a靈活避開。
接著,小a便保持著那種牽引的姿態,一點點的誘著帝王,向著右邊轉去。
終於帝王循著那薄唇的葡萄柚清香轉到了合適的位置。
楚詢也趁機把頭盔從他頭上取了下來。
放在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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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厭的阻礙終於消失,帝王迫不及待的湊上去一親芳澤。
帝王剛才和楚詢的對決有多激烈,現在的親吻就有多激烈。即使是楚詢,也有種要被他給活活親死在密道裡的錯覺。
“唐柏洲,夠了,可以停下來了。”
楚詢在唐柏洲懷裡撲騰起來,小a一邊撲騰,一邊推開帝王英俊的臉。
他從唐柏洲的腰間拔出了對方常用的那把劍,沒有從劍鞘裡拔出來。
他不想真的傷到帝王,隻是想暫時的擋一下。
他就那樣把帶著劍鞘的劍,橫擋在了他們兩個之間。
唐柏洲想要靠近楚詢,卻硬生生的被自己的佩劍給擋住了。“我累了唐柏洲,你彆胡鬨了行不行。”
小a第一次對帝王非凡的戰力感覺到了頭疼。
“你都不會累的嗎?你再鬨下去,我要累死在這裡了。”
帝王眼神裡翻騰著不悅,死死盯著擋在他們之間的劍。
他猛地傾身,分布著優美肌肉的脊背如同獵豹似的暴起。
極具爆發性和力量感的驟然逼向了楚詢。
他的動作極快,脊背舒展間如同離弦的劍。
又像驟然鋪天蓋地的展翅的鷹。
高大身軀瞬時間將楚詢的視線所及之處都霸道的占據。
叫楚詢看彆處都看不了,連帶著掀起了一陣凜冽的風。
混著矛盾感極強的烏木,向著楚詢撲麵而去。
刹那間灌滿了楚詢的鼻腔。
就像他闖入楚詢的世界時那樣強勢,不顧一切。
這次楚詢直接把劍鞘擋在了他的唇上。
帝王的薄唇和冰涼的劍鞘來了個親密接觸。
“唐柏洲。”
楚詢稍微把劍往下移了點,橫著壓在了帝王的喉結上。
帝王還是不說話,此刻楚詢已經坐在了密道裡的一塊大石頭上。
帝王跪在楚詢的腳邊,正在緩慢伸手扣住小a的後頸,把小a往下帶。
小a抬起膝蓋,抵在帝王的肩上,也能稍微的讓帝王靠近的慢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