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唐柏洲,你放開!放開我!”
小a在強烈的抗拒之下,居然在瞬間產生了巨大的爆發力。
真的有一瞬從帝王的懷裡掙脫了出來。
然而,下一刻,楚詢就被盛怒的帝王重新給拽回了懷裡。
在楚詢的鼻尖撞上唐柏洲胸膛的那刻。
沉月烏木的氣味頃刻之間爆炸性的在寢宮內狂湧了出來。
簡直像是一陣狂風似的。
淩厲的席卷過了楚詢的身體。
剛才還散發著淩厲野性美的小a,整個人都手腳無力的癱軟在了帝王的懷裡。
要不是唐柏洲擁著楚詢,小a就直接從他懷裡滑到地上去了。
小a滲出大量汗水的黏膩手指,抓住了帝王的衣領,又從帝王的領口處一直滑落到了下方的衣擺處。
在帝王的衣服上留下了好幾個發濕的手指印。
“唐柏洲…讓我走…我們已經結婚了…你怎麼能像對待玩物一樣的對我…把信息素給我收了…”
在沉月烏木氣息的壓迫下,楚詢隻感覺骨髓裡都泛起了一種不正常的暖烘烘的熱意。
更加不正常的,是在這該死玩意的驅使下,楚詢居然特彆想讓唐柏洲碰碰他。
“你認錯,我馬上就收。”
小a熱脹的頭腦,連接收這句話都接收得相當緩慢,“我不認錯。我沒錯。我隻是履行皇後的職責而已。”
“那我們就這麼坐著吧。反正我也很想阿詢,讓我這麼抱著阿詢處理政務,我很樂意。”
帝王深吸一口氣,將小a抱到了左側的大腿上,一手摟著小a,一手打開了腕間的光腦,把巨大的光屏彈了出來。
楚詢的眼睛已經完全濕潤了,看著把自己晾在一邊完全不理睬的e,小a也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唐柏洲…”
小a眼睛裡水光盈盈的看著帝王。
卻被帝王很快打斷,“如果不是要認錯,彆的話阿詢還是彆說了。無關緊要的話,等到朕開完內閣會議再說。”
帝王還從來沒有這樣冷落過楚詢,但這次,他鐵了心的要磨磨楚詢的性子了。
感情上的事小,事關小a的性命,他絕不可能妥協。
“好了,朕要召開視訊會議了。阿詢不要發出聲音打擾朕。”小a微微的喘著氣,像是盯著糖果似的盯了好一會帝王的薄唇,緩緩的把自己身上的襯衣扣子,一個個的給解開了散熱。
“問陛下安,問皇後安。”
內閣大臣的聲音從光腦間傳了出來。
可憐的小a悄悄靠近了帝王的側邊口袋,想從那裡麵摸出帝王的手帕,來吸取一點上麵的沉月烏木信息素。
但被帝王嚴厲的扣住了手掌。
折磨,太折磨了,可憐的小a再一次的被頭上的熱汗給模糊了視線,骨髓裡像是有小蟲子在啃噬,持續不斷的侵蝕和瓦解著小a的意誌力。
唐柏洲作為帝國第一的統治者,意誌力也的確夠強。
看著這樣美貌而痛苦難耐的老婆,居然真的忍住了。
一晚上都在開會,把老婆給晾在了一邊,連一根手指、一個親吻都沒有施舍給老婆。
楚詢清麗的臉龐已經紅得像是煮熟的蝦子,他眼底時不時的翻騰過兩種極端矛盾的情緒——
一種是渴望,一種又是克製,就這樣兩種截然不同的眼神,交替著在他眼裡閃現。
帝王要的是他眼裡的渴望蓋過一切,因為這樣就是他妥協的時候了。
但在小a眼裡,這兩種情緒的交戰始終是一種不分高低上下的水平。
因此,小a即使快在帝王懷裡難受的發瘋了,也硬撐了三個小時,沒有半點給帝王服軟的意思。
直到會議結束,小a才用完全沙啞掉的嗓音問帝王。
“唐柏洲,我能走了嗎?”
雖然他很渴望得到對方的安撫,但如果這點可憐的安撫必須要他用自由來換取,那他寧可不要這點安撫。
他知道很多o在遇到另一半的信息素之後,就會徹底沉迷和妥協。
會變得完全被信息素驅使著,隻知道在另一半的懷裡搖尾乞憐求歡,柔順臣服。
但他不想這麼做。
雖然他也渴望對方的信息素渴望的快爆炸掉了,但他始終存留著一絲理智,來驅使大腦清醒的行動。
“你要去哪裡?”
帝王伸手去抓小a的手腕,卻被小a不著痕跡的閃開了。
小a的想法很堅決,既然已經鐵了心的要和唐柏洲對抗到底了,那他勢必要承受戒斷對方信息素的痛苦。
反正唐柏洲也不可能給他個痛快,隻會給他一點點信息素來吊著他,慢慢的軟化他的意誌威逼他屈服,那他還不如連這一點也不要。
他是個人,又不是野獸,怎麼能輕而易舉的被信息素給控製呢。
“我累了,我想回去休息,不可以嗎皇帝陛下。”
小a的麵孔像是被水洗過似的,白皙,柔軟,透明的汗水還在不斷的順著他軟雪似的麵頰,頗為旖旎的蜿蜒著向下流淌。
在小a如同青花瓷花紋似的隱現起伏的血管下,勾勒出濕淋淋的水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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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詢確定不要認錯嗎?”
帝王把哆嗦個不停的小a給抱得高了一點,小a堅持了這麼久都沒有妥協,這一點是唐柏洲萬萬沒想到的。
“隻要阿詢認個錯,朕馬上給你一切你想要的。”
帝王靠著小a還在汨汨淌汗不停的前額,醇柔語氣裡浸飽了勾引纏撩的,輕聲給小a扔了個台階。
說完,帝王還拿出柔軟的手帕,輕輕貼著小a還在不斷滲汗的脖頸,輕柔的擦了起來。
這種狀態下的小a,應該連擦汗的這種動作都受不了。
果然,楚詢戰栗輕顫了幾下,很快的把帝王給他擦汗的手拿開了。
“不認錯。”
小a堅定的拒絕了帝王,然後推開帝王走了。
兩個人誰也不願意服軟,於是這一晚,就這樣陷入了僵局。小a光著腳去浴室衝了個冷水澡,出來連頭發都沒吹,直接倒在床上睡了。
唐柏洲回到政務大殿,處理了積壓的政事後,後半夜才回來,抱著小a睡著了。
次日。楚詢一大早就起床了。
休息了一晚,小a竟然看上去比之前更加憔悴了。
他盯著自己鏡子裡那副渴望信息素的臉,無言的看了一會,然後雙手捧了一捧冷水,澆在了麵頰上。
“問皇後殿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