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詢還以為唐柏洲已經忘記了這件事,驟然被帝王提起來,小alpha覺得實在驚喜。
“強製推行貴族與平民地位平等的條例,那些貴族會同意嗎?唐柏洲。
我記得之前你也提了一個這種條例上去,不是遭到了貴族大臣們的一致反對嗎?我還以為那次之後你就放棄了。”
“正確的事情,任何時間都不該被放棄。那時候反對的人數眾多,我確實沒什麼立場去推進。
但今時不同往日了,我才剛率領帝國大軍打贏了蟲族。這次作戰的士兵,百分之九十都是平民身份。
我會借著這次機會提拔幾個不錯的平民上將進入內閣,來支持這個平等條例。
而且,帝國的皇帝法規定了,打了這種規模的勝仗,皇帝可以獨立決策一次。”
“那這次算是名正言順了。”
“沒錯。”
“雖然章程上麵無可指摘,但是,唐柏洲,你這樣真的不會引來貴族們的敵對嗎?
我怕他們聯合起來對付你。”
“引來就引來。
彆擔心,貴族們各自心懷鬼胎,根本擰不成一股繩的,雖然我人在極地雪原,但貴族那邊我已經派人去搞定了。
該拉攏的拉攏,該威脅的威脅,該挑起內訌的也都挑起來了,現在貴族們就是一盤散沙,根本不足為懼。”
唐柏洲語氣淡淡,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那就好。為什麼要選在蘭蒂斯軍校內推行這個條例呢?”楚詢問他。
“因為蘭蒂斯軍校是個很有代表意義的樣本,蘭蒂斯軍校內部的貴族與平民學生對立情況是最嚴重的。
幾乎是整個帝國內部貴族與平民學生對立的微縮景觀。
如果條例能夠在蘭蒂斯軍校推行下去,那麼,在帝國,在全社會也一定能推行下去。
不隻是為了你,也是為了帝國的強盛。”
唐柏洲話語裡的認真,叫楚詢內心無比動容。
“他們選的沒錯。”
楚詢親了親唐柏洲的薄唇,“你是個好皇帝。我的陛下。”“我的夢想可不是做個好皇帝。皇帝這個全年無休的破活誰愛乾誰乾。我的理想是當個好丈夫。”
唐柏洲重新把話題轉移到了楚詢身上。
“時間到了,我去幫你把肩膀上的藥衝掉。”
“好。”
約莫一周之後,楚詢的發熱期過去了,唐柏洲也帶領帝國的軍隊撤出了極地雪原。
這場帝國抵抗蟲族入侵的戰爭,以帝國的全麵勝利告終。
唐柏洲忙的腳不沾地的處理完了戰後的事宜後,終於迎來了一段比較輕鬆的時間。
帝國的政務上相對沒那麼繁忙了,但帝王的精力還是很充沛,於是這些精力就全部都用在了楚詢身上。
每天唐柏洲都要欺負楚詢好幾個小時,這麼持續了快一個月,身體很好的楚詢都有點受不了了。
唐柏洲索取的太密集了,最近這段時間,唐柏洲每天到家的時間要比楚詢還早。
每天,帝王都會提前在家門口埋伏好,楚詢放學一進門,連喘口氣的時間都沒有,唐柏洲就會立刻黏上來。
唐柏洲連換個拖鞋、取個書包、擦個汗的時間都不願意給小alpha留。
隻要小alpha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外,帝王就會餓虎撲食似的撲上去,抱著楚詢親得他喘不過氣來。
不管楚詢怎麼和他講道理都沒用,唐柏洲隻有在楚詢被親哭的時候才會心軟,才會停下來掐著秒表讓楚詢休息個十來秒。
楚詢在蘭蒂斯軍校訓練整整一天,感覺身體已經被掏空了。其他的小alpha回家了就可以休息,但楚詢回家隻會迎來比在蘭蒂斯軍校更加凶猛的掠奪。
長此以往,楚詢都快得了“放學回家ptsd”了。
楚詢也不想拒絕唐柏洲,因為唐柏洲之前確實已經動了把他囚禁起來的心思。
能做到現在這樣,楚詢也清楚唐柏洲做出了多麼艱難的讓步。
對於唐柏洲的要求,楚詢覺得能滿足的就儘量全部都滿足了,但天天這樣也屬實有點過分了。
楚詢也和唐柏洲好說過,但每次說著說著,帝王不是綠茶附體的賣慘,讓他們的溝通進行不下去。
就是霸道總裁附體,直接用一個衝垮他理智的蜜吻,叫他沉浸在和帝王的溫存之中,根本無暇顧及其他。
每天放學,楚詢都要和唐柏洲鬥智鬥勇好一會。
但是根本鬥不過唐柏洲。
比如說這天下午,楚詢想著直接從彆墅的後門回房間,而不是唐柏洲經常蹲守並且逮到他的大門口。
小alpha一路計劃得好好的,結果這天唐柏洲直接在地下車庫蹲守他。
車門一開,楚詢的腿還沒有踩在地下車庫的地上,唐柏洲就直接從車子外麵擠了進去,擠到了車裡。
“你,你怎麼神出鬼沒的?”
剛剛上完指揮官綜合課程的楚詢,被唐柏洲的突然出現弄得又是緊張又是刺激。
“唐柏洲,你要在車裡乾什麼呀?”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
楚詢被他綻著精光的灰眸給看得渾身不自在,小alpha從車後座的右邊快速的挪到了左邊。
手都伸到了車門的開關上叩了下去,車門都已經傾斜開了一條小小的縫隙,小alpha的小細腿都已經伸到了車外麵一點。
都已經聞到了自由的空氣了,卻還是被反應速度更快的帝王給抓住了手。
帝王的手包裹著楚詢的小手,重新把車門給拉了回來關上。
“寶寶這是要去哪裡?”
唐柏洲的灰眸危險的眯起,雙臂像是藤蔓似的纏住了楚詢,很快在車裡把楚詢抱到了腿上。
“怎麼又開始躲我了?不愛我了?我想了寶寶一天了,寶寶見了我就跑,這是什麼意思?”
“唐柏洲,你不覺得你最近有點太纏人了嗎?”
楚詢無語的推了推他的手臂,“我剛回家,全身都是臭汗。你好歹讓我洗個澡再抱我。”
“我纏人嗎?我怎麼覺得我這樣才是正常的,阿詢有點過分冷淡了?哪裡臭了,一點都不臭。
有點汗怎麼了?我都不介意,阿詢有什麼好介意的?小沒良心的。見了我就跑。我是你的敵人嗎?
你跑什麼?一天沒見到我,你就一點都不想我?”
“今天早上才剛剛見了麵而已。我隻是不想在車裡做那種事。不是不想見你,唐柏洲。”
楚詢好聲好氣的和唐柏洲解釋,但是帝王根本不聽。
“要是我剛才的動作再慢一點,你又要跑到彆墅哪裡藏起來?讓我找兩個小時?是不是這麼打算的?”
唐柏洲語氣裡帶著不依不饒。
“我沒有。真沒有。”
楚詢某次真的受不了了,就躲在了地下室的一個箱子裡睡了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