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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蒂斯軍校的小賓館內。
天光大亮。
夏樾的唇瓣已經被司霈啃噬的血跡斑斑,掀開他身上的薄被,到處都是司霈留下來的痕跡。
昏迷中,夏樾感覺身體懸空,被什麼人抱了起來。
他很想睜開眼睛看一看,但根本沒有力氣,本身他的發熱期就不太規律,發作的比較嚴重,這次加上了司霈的故意誘發和喂給他的藥劑,他的發熱期發作的更加嚴重了。
他感覺到他似乎是被抱上了車,因為路上顛簸得很厲害。
在車子顛簸的過程中,夏樾感覺手腕上一涼,接著,他手腕上佩戴著的光腦就被司霈給取掉了。
司霈拿著夏樾的光腦,低頭操作了很久,發了很多消息,在看到上麵的回複後,他勾起一個滿意的笑容,把夏樾的光腦佩戴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夏樾也不知道自己在這種痛苦的高熱中到底沉浮了多久,他做了一個很不舒服的噩夢,夢裡有一隻等級很高的魔獸打敗了他,一直在往他的傷口裡麵鑽。
醒來之後,夏樾才發現那根本不是夢。
夏樾掙紮著,想要從司霈懷裡離開,但反而被對方掐著腰重重的摁了下去。
“哥哥,你醒了。你終於醒了。我真的好擔心你。”
司霈俯身親吻夏樾的臉。
夏樾的睡意被他的動作弄得逐漸開始消散,alpha在這個地方感覺到了一股極為陰冷的氣息,這種氣息,就像在家裡的酒窖裡感覺到的一樣,帝國氣候溫暖,這種森冷的氣息,一般隻有地下室或者地窖才會有。
“這是哪裡?”
夏樾轉頭四處張望,在看清楚這類似於地下室的房間之後,夏樾的表情明顯變得慌亂了起來。
“這是什麼地方?你想乾什麼,司霈?你都已經把我標記了。你還要乾什麼?”
夏樾伸手朝著後頸摸去,“彆碰,哥哥。”
司霈立刻來製止他的動作,但還是晚了一步,夏樾已經伸手碰到了自己的後頸。
那處擴散開來的劇痛,是夏樾始料未及的。
“為什麼會這麼痛?”
夏樾本來就蒼白的臉色,愈發的變得難看起來,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不敢置信的問司霈,“你對我做了什麼?難道你給我的不是臨時標記,而是終生標記?!”
“是啊,哥哥。”
司霈一邊憐惜的吻掉他因為疼痛而掉落的淚水,一邊理所當然的回答道,“是終生標記。”
夏樾還想發火,但已經發不出來了,巨大的恐懼席卷了他的心頭,他很聰明,也很了解司霈,對司霈接下來可能采取的行動甚至有一定的推測,而且他的推測八九不離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