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柳如煙，趙潔唇角便抑製不住的揚起，她已經迫不及待好徒兒出關那天了。
“葉凡。”
“你逃不掉的。”
趙潔揚起雪白玉指向前一點，那追蹤趙靈的雪白色紙人如同長了翅膀，快速飛向遠處。
……
與此同時。
無垠之海的邊緣。
一位戴著蓑笠的老者坐在湖邊，身邊還有幾隻聒噪的雙頭水鳥，正在呱呱呱的亂叫著。
若蘇清歡或者季扶風在此，定會一眼認出，這老者便是他們的心腹大患——黃仲天！
“季扶風的氣息徹底消失了，與那隻小王八有關……”
黃仲天雖然沒有親自追蹤季扶風，可先前通過共享視野的雙頭水鳥，還是從中察覺到了些許端倪。
那隻小王八很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黃仲天思索片刻，腦海中忽然想起一個人。
曾經仙庭的東方仙帝，有一個放浪形骸惡貫滿盈，被其親手打入死牢的兒子。
那位帝子天賦極高，但臭名昭著。
據傳其身邊就有一隻先天八卦玄靈龜，還曾因卜卦之事，招惹來殺身之禍。
難道。
是這一隻？
黃仲天眉頭緊皺。
若猜測屬實，那情況就有些不太妙了，這代表後續很難追蹤到季扶風。
因為一切的天機，因果，痕跡，都將被遮掩的嚴嚴實實。
不過黃仲天不急。
這麼多年他都等了，他可以繼續等下去。
至少他可以確信，季扶風冒險來到上界，肯定是有十分重要的原因，他隻需要靜靜等待即可。總有露出馬腳，行蹤泄露的那一刻吧？
唯獨要提防的，就是玉女觀的蘇清歡。
這小丫頭境界提升迅速不說，還聯手仙界遺老們追殺了他數次，雖然都被他輕鬆化解，但終歸是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