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算是明白為什麼陛下和乾爹這麼生氣了,下意識的把自己的脖子縮了縮,心裡麵擔心的不行,不會牽扯到自己吧?
當然了,崇禎皇帝和王承恩兩個人都沒空搭理他,王平在下麵純屬是自己給自己加戲,想多了。
“老奴猜不到。”王承恩沉聲說道。
“朕也猜不到,”崇禎皇帝笑嗬嗬的說,“不知道才有意思,讓他們去辦,朕正好看看他們準備怎麼辦。”
“陛下,”王承恩神情有一些複雜的說道,“咱們是不是應該早做準備?”
“準備什麼?”崇禎皇帝笑著搖頭,“事到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們準備什麼又能怎麼樣呢?真逼急了他率人殺進攻,朕能怎麼辦?”
“有時候有些事情沒必要較真,識時務者為俊傑,咱們就當看熱鬨罷了,哼,看看他們再把在咱們麵前耍猴戲。”
王承恩的臉上閃過了一抹不甘,不過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夕陽西下,太陽緩緩的落了下去,將天邊照的發紅,晚霞看起來彆樣的動人,喜歡這一幕的文人墨客一定會駐足觀看。
平日裡魏藻德也喜歡做這樣的事,放衙回家,將馬車停在路上,欣賞一番夕陽,彆有一番情調在裡麵,可今天的他卻沒這個心情。
一向有耐心的魏藻德不斷的催促著車夫,閒庭信步的樣子已經消失不見了,似乎有什麼大事情要儘快趕回家。
車子很快停到了魏家的門口。
沒等車夫將下馬墩子擺好,魏藻德已經從馬車上走了下來,邁著步子走進了院子,左看看右看看,大聲的喊道:“管家在哪裡?”
老管家腳步急切地從內院迎了上來,恭恭敬敬的行禮:“老爺。”
魏藻德腳步不停,輕輕的點了點頭,繼續邁步向裡走,一邊走一邊開口詢問道:“少爺去哪裡了?”
“回老爺,上個月今天沒出門,正在後麵的書房裡讀書。”管家連忙低著頭說道。
魏藻德嘴角一抽抽,臉上不但沒有因為兒子讀書而欣慰,反而變得有些發黑,兒子是個什麼德行,當老子的再清楚不過了。
如果說他偷溜出去了,那自己一點都不吃驚了,如果說他沒有偷溜出去,而是在府裡麵叫了姑娘來唱曲兒,那自己也覺得正常。
如果他叫姑娘來唱曲,還喝得酩酊大醉,也沒有出乎自己的預料,反而是躲在書房看書,讓人吃驚不已。
兒子這是要乾什麼?難不成要憋個大的?
魏藻德腳下的步伐再次加快了幾分,來到後宅的書房,伸手推開了門,一眼就看到了在裡麵文文靜靜看書的兒子。
走到兒子身邊,上下看了他一眼,魏藻德表情有一些古怪的說道:“我每次回來你不是在打牌就是在逛青樓,要不就是在叫姑娘唱曲兒,今天怎麼在家看上書了?”
“這不是擔心你嗎?”魏剛將手中的書放下,歎了一口氣說道,“你那邊沒個結果,我這邊心裡不踏實,結果如何呢?”
魏藻德也沒隱瞞,把自己試探駙馬爺的事情說了一遍,隨後苦笑著開口說道:“早知道就用你說的辦法了,現在反而弄巧成拙了。”
“兒子你說,我這麼辦是不是有一些不太好,早知道就聽你的,按照你說的辦了,現在可倒好,馬屁沒拍好,反而拍到了馬蹄子上。”
“你是不知道我回來的時候,那些人看我都是什麼眼神兒,現在想想真是後悔不已,兒子,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
表情古怪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魏剛伸出了一根大拇指,笑嗬嗬的說道:“爹,您老的膽子還真是大,這種事你也敢乾啊?”
“怎麼了?”魏藻德冷笑著說道,“富貴險中求,不是你讓我試探一下駙馬爺的嗎?我覺得我的辦法很有用,至少駙馬爺的態度,我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
“是,您是知道了個駙馬爺給您出了一個難題,您想好怎麼辦了嗎?”魏剛盯著自己的老爹,苦笑著說。
聽了兒子的話,魏藻德坐在了椅子上,臉上露出了一抹無奈的神情:“我這不是沒辦法嗎?所以才回來和你商量一下該怎麼辦?”
魏剛翻了一個白眼:“現在你知道找我了,我給你出主意的時候,你怎麼不按我說的辦?現在可能好這麼大的爛攤子,你想讓我收拾?”
魏藻德笑嗬嗬的說:“事到如今,還說以前那些乾什麼?這次我一定聽你的,你怎麼說我就怎麼辦,行不行?”
看著自己老爹無賴的樣子,魏剛隻能歎了一口氣,拉過一把椅子,一邊坐下一邊說道:“您老想明白駙馬爺想讓您乾什麼了嗎?”
魏藻德聽了這話之後連忙搖頭:“我要想明白,我就不會來找你了,你快和我說說駙馬爺究竟想讓我乾什麼?”
“其實很簡單,駙馬爺想要傳玉璽。”魏剛緩緩的說道。
魏藻德拍了一下自己的臉,輕輕的歎了一口氣:“原本我還想著不是這麼回事,現在你這麼一說我就知道了,他的確是這麼回事。”
“那你想好怎麼弄了嗎?”魏剛有一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子,魏藻德沒好氣的說道:“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看你老爹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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